可这种话,让他如何好对琴相濡说?
琴相濡只跟上官曦有三年之约,说到底,还是个外人。
鱼飞檐挥挥手,没好气的开口:“没什么事儿,我就是看你一天天的不务正业,非常令人心烦,你不是拿到青须狼尾草了吗?你倒是去抓九阳金鳟啊!”
“不务正业?我?”琴相濡指着自己鼻子,一脸惊讶。
鱼飞檐瞪大眼睛:“冤枉你了?”
琴相濡抿了抿嘴,正要解释的时候,一道女子的声音忽然想起:“鱼世子还真是冤枉琴大夫了!”
二人循声望去,就看到走过来的雁未迟。
鱼飞檐不明所以,用眼神询问,想知道自己怎么就冤枉琴相濡了。
雁未迟指着地上的草药开口道:“这是紫叶地丁,解毒极好,这是白玻草,也是解毒的,这是地甘兰,依旧是解毒的。这里洋洋洒洒四十几味草药,全是解毒的草药。琴大夫不是不务正业,他是不敢轻易给殿下用药,所以在不停的试探这些草药的药性。”
雁未迟看向琴相濡,抬了抬下巴:“我说的可对?”
琴相濡摆出一副感激涕零的表情:“知我者,雁姑娘也!”呜呜,他想哭。
鱼飞檐见琴相濡那委屈巴巴的眼神,忍不住嘴角抽搐,开口道:“那你搞这么多花样,有什么进展吗?”
琴相濡叹口气道:“不能说毫无进展,可在下不敢直接给殿下试药啊。若是没有效果,也就罢了,万一起了反作用。那后果可不堪设想。春闺秘录,也未必管用噢!”
提起春闺秘录,雁未迟脸上也复现一抹尴尬。
她轻咳两声,岔开话题道:“你这样纸上谈兵是不行的。”
“哦?雁姑娘有何高见?”琴相濡好奇的询问。
“哎,你等一下!”鱼飞檐打断道:“琴大夫,她是我师兄的太子妃,我都要称呼一声小嫂嫂。你就算不恭敬的叫一声太子妃娘娘,也至少叫一声上官夫人吧。张口闭口的雁姑娘,是何居心啊?”
琴相濡看着鱼飞檐,忍不住想笑。
因为鱼飞檐现在,就像一只给帮主子看家护院的大狗。
生怕他这个外男,对雁未迟起了觊觎之心。
琴相濡挑眉道:“居心呢?就谈不上了,在下也不过是说事实罢了。雁姑娘,确实还是雁~~姑娘!”
琴相濡将“姑娘”二字,咬的特别重。
聪慧如雁未迟,瞬间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看来琴相濡是知道,她跟上官曦,只是有名无实罢了。
鱼飞檐倒是有些搞不懂,一头雾水的看着琴相濡:“这不是废话吗?雁未迟当然是雁姑娘了,难不成还能是雀姑娘。”
雁未迟一阵无语,心想这鱼飞檐的智商,是不是都被上官曦吸走了。
她不想在一个称呼上,反复纠结,于是便开口道:“好了好了,我们说正事儿。其实我已经给太子殿下把过脉了,他体内的毒性,真的十分复杂,闻所未闻见所未见。而且毒性极具隐藏性和变化性。”
“呃……什么,什么意思?能不能说清楚一点?”鱼飞檐听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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