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因为……”陆吾看向上官曦,不知作何解释,只能将求助的目光再次放在雁未迟身上。
雁未迟也觉得问题越来越棘手。
上官曦缓缓走进来,坐在上座上,平静的瞥了一眼雁未迟,随后继续追问:“因为什么?”
陆吾看向雁未迟:“因为……”
“孤在问你,你看太子妃做什么?”上官曦冷声质问。
陆吾苦着脸,他不知道如何回答。
说实话,显然会得罪雁未迟,如今他的命都在雁未迟手上,他怎么敢得罪这位姑奶奶啊。
可不说实话,他今日还能走出太子府吗?
陆吾继续支支吾吾的:“因为……”
“因为他想让我做媒!”雁未迟语不惊人死不休!
“什……什么?”鱼飞檐瞪大眼睛看向雁未迟。
琴相濡也愣住了,手上的茶杯险些没拿住。
上官曦更是眉头紧锁,冷眼看着雁未迟胡扯。
雁未迟用手肘怼了一下陆吾,冷声道:“还不快说,是不是?”
陆吾觉得自己别无选择,只回避视线的点点头。
“做媒?做什么媒?小嫂嫂,你都把我说糊涂了!”鱼飞檐一头雾水。
雁未迟长叹口气:“唉,这件事啊,那真是小孩没娘,他说来话长啊……”
砰!
上官曦将茶杯拍在桌面上。
雁未迟急忙道:“长话短说,我长话短说!”
上官曦白了她一眼,满脸都是无可奈何。
雁未迟继续胡扯:“事情是这样的,我那个便宜爹的填房,啊,也就是明阳郡主了。她看我不顺眼,花银子买凶来杀我。喏就是他。”
陆吾点头:“是我是我!”
琴相濡看陆吾那怂包样,忍不住想笑,他实在好奇,雁未迟到底对陆吾做了什么。
鱼飞檐也满腹疑惑:“这跟做媒有什么关系?”
“关系可大了!”雁未迟继续道:“他来杀我,却失败了,然后回去复命的时候,明阳郡主就生气了啊。这一生气,就开始嘤嘤啜泣,整个人都气哭了。哭的那叫一个梨花带雨,那叫一个我见犹怜,那叫一个楚楚动人,那叫一个风韵犹存!”
说到这里雁未迟忽然指向陆吾,“于是他便被明阳郡主的姿容所倾倒,难以自控的芳心暗许!”
“停!”鱼飞檐挠头道:“你等我捋一捋,谁?谁的芳心?”这芳心是形容男人的吗?
雁未迟无奈道:“唉,你怎么这么笨呢,简单的说,就是陆吾看上我爹的填房了。他来找我,希望我给他做个媒,帮我爹带个绿帽子。我寻思这事儿好玩啊,就答应了!”
众人:“……”
鱼飞檐转头看向上官曦:“大师兄,她说的每一个字我都听得懂,怎么连在一起,我好像听不明白了?”
琴相濡失笑:“太子妃心思玲珑,异于常人,鱼世子听不懂,也是人之常情。”
上官曦伸出手,隔空点了点雁未迟的脑袋:“你,给我过来!”
他受不了雁未迟的胡说八道了。
这明摆着,揣着明白,装糊涂呢。
当他们都是猴啊?随便戏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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