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阳郡主知道自己哥哥是个说得出做得到的人。
当即也不敢反驳,将事情始末,简明扼要的告诉了长信王。
临了不忘哭诉道:“大哥,第一次,我真的是被强迫的。可我没想到,事后这冤家竟然还来找我。自从有了鸿儿,雁寒山那老混蛋已经不怎么来我院子里了,后院三个姨娘,都不够他忙活的。独守空帏的苦,你让我如何对你说啊!”
“那你也不能红杏出墙啊!”
“可我这红杏是被人硬拉出去的啊!”明阳郡主扯着脖子反驳:“要怪,还得怪那个雁未迟啊,她欺骗陆吾,说什么解药在我身上,这不就是她故意害我吗?只可惜碧波湖上,没能让她落水!”
提起这件事,长信王瞬间瞪大了眼睛。
是啊,他怎么忘了正事儿了。
都是被明阳郡主气的!
长信王看向明阳郡主,厉声质问:“你刚刚说起碧波湖,是什么意思?那湖心明镜台,是你弄碎的?”
明阳微微一怔,随后有些心虚的低下头。
毕竟她也知道,今日连累了银珰县主落水,这长信王必然是不高兴。
明阳郡主站起身,一边给长信王斟茶,一边陪着笑脸道:“大哥,这件事……其实……其实就是个,是个意外。”
砰!
长信王拍了一下桌子,怒声道:“放屁!”
明阳郡主被骂的一个激灵,手上的茶壶没拿稳,直接摔在了长信王身上。
长信王被烫了一下,腾地一下站起身。
哗啦!啪嚓!
茶壶应声而碎,茶水洒了长信王一身。
长信王这个恼啊,这个怒啊,咬牙叱骂着:“明阳,今日你不把碧波湖的事儿说清楚,我现在就去找雁寒山,把你的丑事儿说清楚!”
“大哥!”明阳郡主紧张道:“你要逼死我吗?没错,湖心明镜台是我弄碎的,可我只是冲着雁未迟去的,我没想到会牵连到菲儿啊。再说了,我已经打听过了,琉璃台和木台,是不同的承重,只是琉璃台碎了,木台是不会坍塌的,谁知道今日出现意外了呢?这雁未迟让陆吾来强/暴于我,我还不能反抗了吗?”
长信王瞪大眼睛看向明阳郡主。
虽然早就知道上官珏不会骗他,可听到明阳郡主亲口承认自己是始作俑者,还是有几分难以置信。
这可是二皇子宴请北胤使臣啊。
赴宴的都是非富即贵,这明阳郡主胆子也太大了。
这……这都是他往日里骄纵出来的结果吗?
结果就是……让他的女儿,和明阳郡主的女儿,都陷入了风波。
眼下雁轻姝的事情还没着落呢,她这个做娘亲的,不仅仅不去操心自己闺女的前程,竟然还有心思在这里偷情。
简直……简直匪夷所思,丧心病狂,令人发指!
明阳郡主见长信王不开口说话,以为他已经理解她的行为了。
明阳郡主伸手去拉扯长信王的腰带,皱眉开口道:“这衣裳都湿了,更深露重的,大哥出去可不是要着凉了,我给你拿一件我家老爷的衣服,换一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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