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未迟只顾着自己说,完全没意识到上官曦的脸色已经黑成锅底了。
因为在场的三个大男人,都没有被皇后的事儿吸引注意力。
反而对雁未迟那句“我家殿下还是童子之身”,十分感兴趣。
琴相濡抿嘴一笑,放下茶杯道:“嗯,殿下谨遵在下医嘱,在下深感欣慰,继续努力!”
嘲讽一句之后,忙不迭就出去了。
他可不想承受上官曦的怒火。
鱼飞檐则瞪大眼睛看向上官曦,随后又顺着上官曦的脸,一路下滑到两腿之间,难以置信的询问:“师兄,你……你那个寒蛊之毒,会让人不……不……”不举吗?
“滚出去!”上官曦知道鱼飞檐要问什么,当即开口怒斥。
鱼飞檐打了个激灵,随后跑的比琴相濡还快。
等雁未迟回过神的时候,房间里只剩下她跟上官曦两个人了。
雁未迟眨眨眼,疑惑道:“怎……怎么了?鱼世子说错话了?”
上官曦无奈的皱眉,这丫头,怎么时而聪明,时而迟钝。让人束手无策。
上官曦站起身,厉声道:“谁告诉你本太子是童子的?”
雁未迟瞪大眼睛,惊讶道:“殿下不是?哇,你看到春闺密录那个清纯的样子,我以为你是!”
“清……清纯?”这个词是用来形容男人的么?
上官曦想说自己是,可是他为什么要解释?为什么要解释这么荒谬的一件事?
上官曦扣住雁未迟的手腕,咬牙道:“我现在可以是,一个时辰之后,也可以不是!”
雁未迟撇撇嘴:“殿下,你也太瞧得起自己了,第一次,就喊出一个时辰,这不可能!”
至少在雁未迟的医学领域里,认为这不科学!
上官曦真是被气着了,索性直接把雁未迟打横抱起来,冷声道:“我现在就让你看看,可不可能!”
话音落下,上官曦便抱着雁未迟,直接朝着霜寒院去了。
雁未迟此事才意识到自己刚刚点了火了。
她后知后觉的惊呼道:“哎哎哎,关我什么事儿啊,殿下你冷静点啊。”
看着夫妻二人离去的背影,鱼飞檐摇头感慨道:“琴大夫,我大师兄那个毒,真的会影响他下半身幸福么?”
理论上不会,可实践中说不好。
再说了,琴相濡之前跟上官曦说的话,也并不完全都是危言耸听。
寒蛊之毒的重点,在于蛊虫。
蛊虫是活得,是活的就说明它很难被掌控。
谁知道蛊虫会不会顺着某种渠道,去向它更喜欢的宿主体内呢?
总之,谨慎些好。
鱼飞檐没有等到琴相濡的回答,正要开口追问一句,忽然看到张嬷嬷走过来。
张嬷嬷笑呵呵说道:“世子爷,你看看谁来了!”
有人来了?
鱼飞檐看向张嬷嬷身后,便见到一个身穿绿衣服的少女,阔步走了进来。
那少女脸上没有笑容,可眼里确实喜悦,拱手行礼道:“属下参见世子。”
鱼飞檐惊喜道:“青鲤?你怎么来了?”
不等那叫做青鲤的姑娘回答,鱼飞檐便急着介绍道:“琴大夫,这是我爹的侍卫青鲤,打小与我一同长大的。青鲤,这是琴相濡,他可是个神医。”
青鲤见状朝着琴相濡周全了礼数,随后便看向鱼飞檐继续道:“世子爷,王爷让属下来接世子回姑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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