蟒哥不可思议地瞪大了眼睛,一度一度地扭过来,看向袁波。
“这……这是咋回事?”
说这句话的那么几秒,蟒哥都感觉自己后背被冷汗给浸透了。
自从上次经历了大黑的事情。
再看到面前的纸人,矮痩小子反常的举止,鸡冠几句似是而非仿佛受人胁迫的话……
由不得蟒哥不相信这些东西!
袁波摆了摆手,一副不愿意深究的样子。
“冲我来的,没你们事。”
一边说着,袁波捞起纸人,黑着脸往屋外走。
蟒哥着急忙慌地跟了上去:“袁经理,我真不知道……”
袁波皱眉,赫然已经是冷声不耐烦:“我都说了跟你没关系!”
蟒哥瑟缩了一下,顿时不吱声,也不敢跟上去了。
而此刻。
后面的鸡冠看着眼前的一幕,很不得昏过去。
那人不是说袁波无权无势,无父无母吗?
就是个随便拿捏的小子!
自己才敢下药的。
就这样,自己还有愧于心,打算承包后面的医药费呢。
这下可好了。
药没下成,老娘还在人家手里……
一股急火攻心。
不用期待,这下鸡冠直接就晕了!
……
袁波离开包厢之后,没有上楼。
反而直接奔着北门街而去。
打的车。
不多时,出租车停在老赵家门口。
袁波匆匆摔了早数好的零钱,门都没敲,翻出门口藏着的备用钥匙开门,直奔后院而去。
后院里。
老赵光着个膀子,正拿一块毛巾擦身子。
见袁波进来,吓了一跳。
“我草,进来咋不吱声呢?”
“这死孩崽子,不知道敲门啊?”
袁波没空和老赵插科打诨,直接走过去:“我让人下药了。”
话音落下。
老赵的脸色只凝固了一瞬间,随后就笑道:“好好好!”
一边说,老赵还直拍巴掌。
“替天行道,替天行道啊!”
“死孩崽子欺负我一个老头,进屋连喝带拿的,怎样?天不收你,有人收拾你!”
袁波脸色却没有缓解半分,从兜里掏了一阵。
片刻后,手上沾了一点灰色粉末出来,举到老赵面前。
老赵一下不笑了。
“这啥?”
袁波皱着眉道:“我也不知道,有人突然塞我嘴里的。”
老赵顿时惊道:“塞你嘴里?你没反应过来?”
袁波:“速度很快。”
老赵嘶了一声,对着袁波手指上的粉末看了又看,末了,还舔了一口。
袁波吓了一跳,抓着老赵嘴开始扣:“你干啥啊?”
老赵甩开他的手:“老子没事!老子百毒不侵!”
袁波闻言,也顾不上膈应了,追问道:“怎么样?”
老赵缓缓道:“不是凡毒。”
一边说着,老赵皱了皱眉头,脸上不复刚才的嬉皮笑脸。
反而露出一股极深重、似痛彻的神色。
袁波心里顿时咯噔一下。
“到底咋回事,老赵?”
“这玩意儿,你也解不了?”
老赵摇头。
月光落在他脸上,衬得悲凉至极。
“这毒对你,无碍。”
袁波来不及松一口气,心中的疑惑很快压了上来。
既然无碍,老赵做这幅样子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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