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座!”
“看在我跟了你这么多年的情分上,放我跟小云妹妹走吧!我们是真爱啊!她说她受不了训练班的非人训练了,要我救救她!”
当警卫营的营长高峰用绳子串成一串的“痴情汉”怒气冲冲的往军营走的时候。
队伍中唯一那个中尉副连长余长寿在做了激烈的思想斗争后,想到自己的小云妹妹还在苦苦等自己,扑通一声就跪在了地上,对着高峰就求饶起来。
有了余长寿这个最高军官带头,本就一步三回头的其余“痴情汉”也跟着像是多米诺骨牌一样呼啦啦的跪下了。
“营座!放了我们吧!我和阿秀妹妹是真爱!我下辈子做牛做马来报答你!”
“营座!我们是真心相爱的,求求您给我们一个机会吧!”
“您行行好吧!营座!”
········
看着这些“痴情汉”们不顾军人体面,一个个下跪求饶,中毒太深的高峰气的二话不说,解下武装带劈头带脸的就打过去,嘴脸还破防的大骂:
“叫你真爱,就TM你是真爱!”
“被人骗了到现在还执迷不悟!她们是女特工,知道吗?是骗你们的!”
“老子打死你们这些大傻逼!”
“丢光了老子的脸!”
··········
“啊~”
“啊~”
·······
听到自己的营长说自己的“爱人”是骗自己的,因为被串联绑在一起的八名“痴情汉”无处可躲,只能拼命把被“爱人”夸上天的帅脸埋在自己胯间的余长寿为了自己的爱人,勇敢的抬起了自己的帅气中分头愤怒的反击道:
“营座,就算是你是长官,我也不准你这么说我的小云,她是那么干净,像是白莲花一样纯洁,善良,你一定是在骗我!”
余长寿说着话的时候还带着无限美好的回味和向往。
这一刻他又想起了那个小手香香软软的,说话也柔柔弱弱,一口一个甜甜的:“长寿哥哥”的爱人小云。
闻言,其余七个“痴情汉”也用怀疑的目光看向自己的营座大人,好像在说:
营座,你可别为了把俺们骗回去,就可以玷污俺们纯洁的爱情。
“我尼玛?·····”
听着自己手下中毒如此之深的愚蠢发言,堂堂黄辅军校毕业的高峰也气的无语,有种要吐血的感觉。
他知道这些中毒太深的人是不得到“爱人”的亲口承认是不可能醒悟的。
现在只能是解铃还须系铃人,让特训班的那些女学员们来解决了。
“卫兵,把这些傻逼的嘴巴都给我堵上,用他们的袜子堵!全部给我押回去!”高峰也只能来个耳不听眼不净。
“啊?还好,还好,用的是自己的袜子!”余长寿听到高峰的这个命令小声的庆幸了下。
岂料到关上电筒的高峰就在他身边,这句话把高峰刚压下去的怒火重新点燃,脸上狰狞一笑:
“卫兵,把他们的袜子交换下,给这些痴心人换换口味,让脑子冷静冷静下!”
随后就是一阵疯狂的干呕声。
而范家大院这边,被余长寿这些“痴心汉”心心念念的纯洁白莲花的林秀云正在蹑手蹑脚的跟着自己的小队干净利落的无声翻墙溜缝呢!
一进大院后,担任突击组尖兵的郭俊超就猛地单手举拳示意整个小队停止前进,然后用手语示意有危险。
长期一起协作的小队成员立刻默契的将身形完美的隐藏在各个阴暗的角落中。
队长刘供奉和陈北玄来到郭俊超身边,郭俊超立刻用手指指了指不远处花丛中。
两人凝神一看,发现居然有两个人影隐藏在南方冬天也不掉叶子的花丛中,正在警惕的向四周探头探脑,手中的铜锣时刻拿在手中。
就是刚才铜锣和衣服的摩擦声惊动了五官敏锐的郭俊超。
可惜的是这些只能勉强吃饱的家丁,日常伙食油水有限,夜盲症很普遍,夜间视力跟也就比瞎子好一点。
而马良精心高质量,特殊调整过营养配比的高阶班学员,夜间视力良好。
现在属于高阶班学员看的见家丁,而家丁却看不见高阶班学员的情况。
“怎么办?对方已经有了防备,要不要放弃行动?”刘供奉慎重的用手语问陈北玄。
“不行,要是不能完成任务,教官哪里过不了关!”陈北玄否定了刘供奉的最佳提议。
刘供奉牢记马良的教诲,特工重要的是在完善精准的情报支持下,彻底不备突然发起突袭。
要是敌人有了防备之后,最好的策略就是撤退,寻找下一次机会,而不是傻傻的跟敌人硬碰硬。
可现在马良的命令是死的,完不成任务,马良是不会听什么理由的。
刘供奉和陈北玄两个队长各自在思索破局策略,如何安全完成任务。
这时家里也算是小地主,家中也有家丁佣人的刘供奉笑了笑,对着陈北玄笑了笑,用手指了指天,再指了指手表,z对陈北玄做出了一个“等!”的手势。
陈北玄一时没有弄懂刘供奉的意思,不过出于对队友的信任,陈北玄没有继续跟刘供奉询问缘由。
随后红,蓝两队人员就安静的“隐身”在黑暗中,甚至连呼吸都有意的调整了下。
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很快就来到了凌晨的一点半。
不出刘供奉所料,这些平时拿死工资的家丁都开始了常规操作,一个个的缩在角落里呼呼大睡。
打工而已,拼什么命啊?
红,蓝两队慢慢从阴影中显露出身形来,佩服的对着刘供奉比了个大拇指,乐得好面子的刘供奉一路龇着自己的大牙。
不过到底是马良严格训练出来的学生,都到这个时候了,还是按照战斗分工,掩护警戒的,掩护警戒,突击攻击的,突击攻击,逐步向范家大院的中堂摸去。
几乎是毫无阻拦的,突击组就摸进了中堂,成功找到了正堂的两张主位上的紫檀木太师椅。
担任突击组组长的郭俊超和另外两名队员轻轻的抬起了一张太师椅,随着太师椅缓缓的离地,郭俊超感觉手上的感觉有些不对劲,刚要阻止其余人继续动作。
可惜已经晚了,一根将家具串起来被墨水染黑的黑色丝线的另一头连在一个在角落里用筷子支起一半的铜盆。
“哐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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