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空间:这条河我干了(1 / 1)

第99章 空间:这条河我干了

火光映照下,陆诰脸色煞白。

他迎风站着,河面吹拂而来的风吹起了他的衣袂。

看上去瘦弱单薄的身子,好似站不稳,快要被风吹走了一般。

郑婉婉白了他一眼,兀自嘀咕着:“又是这幅快死了的样儿,不去演苦情戏男主都是浪费资源。”

“你说什么?”陆诰捧着金砖,低头看她。

郑婉婉没回答他,而是双手捏成拳头,抬头迎着他的视线。

左右开弓,拳头准确无误的锤在陆诰腰间。“嗯。”陆诰闷哼了声,她砸人的力气可真不小。

“现在呢?还觉得我的手法跟偷袭你的人一样吗?”

郑婉婉问着,两个拳头伸到了他面前,都快碰到他鼻子了。

陆诰抿唇,摇了摇头。

郑婉婉对着自己的拳头吹了两口气,扁扁嘴道:“看你是欠揍。”

陆诰默不作声,把金砖揣进了怀里。

他起身拉着郑婉婉要去找铁,却不料亮着光的山坳方向传来了声音。

“贱民,你们往哪里跑?”

“再跑打断你们的狗腿。”

是先前去扔人的那些刘家家丁,紧接着传来了几道嗖嗖的箭矢声。“快追,不听话的直接射死。”

“快去把关着的狼狗放出来,咬死几个就不敢跑了。”

人声混合着箭矢声,划破长空。

陆诰将金砖从怀中掏出来,往郑婉婉怀里一塞,打横将她抱起来飞上了树。

“你在这里待着等我,我处理好再来接你。”

郑婉婉手臂环住树干,双手举着金砖,点了点头闭上眼睛。

下一瞬,她把金砖放进了空间里。

陆诰一个旋身飞下高树,从一名黑羽卫的腰间拔出了两把刀。

“汪汪汪。”

炼化炉的方向,传来激烈的狗叫。

桥上还有几个蹒跚的老人,河对面的百姓闻声吓的屁滚尿流,大喊着:

“快跑啊,狼狗会吃人的。”

“抄点家伙在手上,大家都小心点,别被追上咬死了。”

孩子妇孺,慌声震天,哇哇的哭声让嗜血的狼狗们更加兴奋了。

二十多条狼狗,疯了一般呲着大牙,往桥上狂奔。

它们吃惯了死人肉,逮到活人也会直接咬死吃掉。

陆诰双手握刀,俯身贴地一个滑行,双刀在掌中旋风一般旋转,刀刃直迎狼狗。

六七只倒下之后,其他的狼狗见状,后退两步分散开来。

知道陆诰不好惹,它们便放弃了冲上桥,转而往河中跑。“畜生,哪里逃。”陆诰脚蹬地,凌空一跃,左手的长刀飞出,顷刻间斩死了八只狗。

下一瞬,他飞身落地,稳稳的接住了染血的长刀。

其他落荒而逃的狼狗,疯狂的嘶叫,胡乱疯蹿着逃命。

可陆诰动作迅速,顷刻间便将剩余的全部斩杀。

家丁们追了过来,看着双手提血刀的陆诰,惊慌之余齐刷刷的用弩箭对准了他。

“避开要害,不要射死了,抓住活的交给老爷,否则我们没办法交差。”

陆诰面对他们,缓缓抬起头,冷声道:“在我面前,你们只有受死的份儿。”

家丁闻言,也不废话,弩箭对准他齐齐射过来。

箭矢刺破空气,嗖声逼近。陆诰迎箭而上,电光火石之间,箭矢被一斩两段,刷刷掉在地上。

而刚刚还叫嚣的家丁们,只觉得脖子上一凉,皆是抬手捂住了血流如注的伤口。

他们瞪大眼睛看着站在面前的男子,没机会说一个字,栽倒在了地上。

借着炉中火光,陆诰看清了两米开外的地上倒着的男子。

他们腕上有伤,头发上皆别着一根黑竹簪子,这是刘家家丁的身份象征。

陆诰快步走过去,蹲下身抓起一人的手腕查看,刀口整齐、力道控制的刚刚好,并未伤及经脉。

他回头看了一眼郑婉婉所在的方向。

能被她伤成这样的,定然是祸害。

陆诰手起刀落,将这些为祸人间的渣宰一个不留。解决完他去找铁,发现什么都没有。

他又举了火把去矿洞里找,两刻钟后才出来。

整个过程,郑婉婉都看的一清二楚,她怎么觉得陆诰对铁矿的兴趣,比对金子的兴趣还要大?

陆诰飞上树,拦腰抱着郑婉婉,将她带下来。

“你等会儿,我去把刀洗干净。”

陆诰冲她说了一声,去河边洗刀。

郑婉婉趁着这个机会,意识钻进了空间。

“这河里不是有河蚌和金子吗?你有没有本事捞进空间?”

蓝色小面板出现在她面前,上面显示一条河。

【宿主,空间不能,但是空间能抽干这条河,然后宿主就可以快乐捞河蚌了。】

“那你抽吧。”郑婉婉说完,意识从空间里出来。

她脑海里传来了几声“咕噜咕噜”的冒泡声,然后眨眼间,滔滔不绝奔流不息的河干了。

正在洗刀的陆诰,捞了一把空气。

他看着面前突然就干了的河,眨了眨眼睛,不可置信。

然后在他眼皮子底下,河蚌连同河沙,一起消失不见。

陆诰起身,下意识的扭头朝郑婉婉看去,忽地发现她不知何时站在了河边。

而且整张脸紫红紫红的,呲着一嘴的大白牙,像是在笑。

“你刚刚看见了没有?”陆诰指着干巴的河问。郑婉婉故作茫然:“看到什么?”

“这河啊,连水带沙子没了。”

郑婉婉摇头,朝着他伸出手,将他拉了上来。

然后她伸头看去,大河变成了大坑。

不错不错,这空间有点子东西,看来以后要对它客气一点儿了。

她后知后觉,动作夸张的往后一跳,双手握成拳头挡住嘴,“呀!相公,这是见鬼了吗?大半夜的,我好怕怕哦。”

陆诰:“……”

为什么他觉得好假?

郑婉婉染红的双手,抓着他的袖子,往他身后一躲:“邪乎的很,我们快下山吧,哎呀,吓死个人了。”

她说完,转身大摇大摆的离开。桥上,一女子搀扶着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妇,也目睹了刚才的一切。

她们相视一眼,嘴巴张的老大,眼睛瞪的像铜铃,哑然了好久才“啊……”的大叫出声。

刚走到桥头的郑婉婉,被这破锣似的两嗓子吓到,她抬眸看去,就见桥中间两人,一前一后的栽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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