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舅兄受罪,他在这里温香软玉,实在不道德。
跟许月瑶换了个位置,杨束在她锁骨上细吻,女子身上诱人的体香,立马让杨束忘了许靖州。
回头他一定大声呵斥忠国公。
太过分了!怎么能关柴房!
好歹给张床啊!
雨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但屋里的动静,如海浪般,翻腾不休。
第二天天一亮,忠国公亲自去了柴房,满眼的怒意,一边给许靖州松绑,一边骂:“这些人的眼睛是长着出气的!”
“让他们警惕盗贼,居然把你错认了!”
“我刚已经狠狠罚过了,偏厅备了丰盛的早饭,贤侄,一定饿了吧,伯父要跟你好好赔罪。”忠国公满脸的歉意。
许靖州动了动酸痛的腮帮子,瞪着忠国公,“圣旨是不是宣读了?”
“圣旨?”忠国公眼里有思索之色,然后恍然大悟般开口:“你说的可是赏赐雍川县令的圣旨?”
“对,一刻钟前宣读了。”
“贤侄,你去哪!早饭还没用呢!”忠国公在许靖州后面喊。
……
“皇上!”
许靖州拦住杨束的车驾。
“何事?”杨束不含情绪的声音,从车厢里传出来。
“圣旨已经宣读了,你是要朕把话收回?”
“臣不敢。”
许靖州腮帮子绷的紧紧的。
“臣要参忠国公何元正,他目无王法,将臣强掳进府,用粗绳捆绑,直到天明,才放臣离开。”
“他定是勾结了外敌,想从臣嘴里知道秦国的机密!”
车厢里,杨束扬了扬眸,怨气很深重啊,勾结外敌都来了,这可是杀九族的大罪。
狠人!
不对,狼人!
“此事朕会查明。”杨束拍了拍侧板,示意队伍继续前行。
……
“什么?勾结外敌?!”
忠国公一口茶水喷了出来。
“许靖州现在这么离谱了?”
“忠国公府哪里像反贼了?”忠国公骂骂咧咧。
“你也是,绑那么结实,把人整生气了吧。”忠国公瞅见一旁的何相书,凶道。
何相书默默无语,那是他绑的?
“父亲,绳子是你在柴房亲自挑选的。”何相书提醒忠国公。
“不可能,要是我挑的,我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
“行了,忙去吧,一天天的净会添堵。”
忠国公拍了拍腿上的茶水,见何相书还站着,他虎目抬起,“担心许靖州报复忠国公府?”
“许家人少,除了许靖州,就是许月瑶,男的八成娶冉郡主,女的呢,已经入了帝王宫,咱们和他基本不可能结亲,得罪就得罪了。”
“他那个身板,也打不过我。”
“皇上呢,一双火眼,没人能在他那进谗言,许靖州再恼,也就打个雷,干不出什么来,把心放肚子里。”
何相书张了张嘴,“父亲……”
“憋回去,一看就不是我喜欢听的。”忠国公直接打断何相书。
“我都不怕,也不知道你怂什么。”
何相书望了望屋顶,转身走了。
现阶段,忠国公府确实不惧许靖州,但同他杠上,绝对是被门夹了脑子。
惹上这种仇家,哪有安生日子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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