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铃闻言,睁大眼睛看着这男人:“你的意思就是,以后你负责教儿子?”她不知道他今天受了什么刺激,不过听到这句话她还是忍不住吃惊和想笑:“那,若是女儿呢?”
楚舜华:“....。”
他虽然不是重男轻女,可一直都觉得妻子这一胎肯定是儿子,所以从未想过若是女儿应该怎么办。
陆铃看到他这个样子,冷哼一声把人推开了:“楚解元,你重男轻女。”
楚舜华觉得自己真的很冤枉,他只是在想着若小妻子生下来的是女儿,应该如何教?他无奈的揉了揉她的脑袋:“你想哪里去了,为夫这是在想着若是生了女儿,应该是你教还是我教?”
陆铃甩开他的手,还是不想理会这个男人,虽然知道他现在没有重男轻女的想法,可难保以后不会有。所以,她得趁着现在就给他一点颜色看看,让他知道若是有重男轻女的想法,她饶不了他。
看到妻子生气了,他无奈极了:“娘子,为夫错了。”
陆铃不理会这男人,转身朝着房间走去。
楚舜华算是见识了妻子的坏脾气了,这女人居然足足两天时间不和自己说话,甚至连房间都不让自己进,无奈之下只能睡书房。
这一次,楚舜华终于是意识到,若是自己日后不把儿子和女儿放在同样的位置上,这妻子肯定还会和自己闹。想到这里,他觉得无奈又好笑,他是真觉得儿子女儿都是一样的。可妻子偏偏不信,而自己又不能怪她,毕竟绝多数人都重男轻女,这已经是一种常见的事了。
若是哪家把闺女看得比儿子还要重要,指不定别人还会以为这家人脑子有问题的。
要知道,儿子才是传宗接代的,只要还有办法,一般人都不会放弃儿子选择女儿。有些人家若是只有女儿,一般都会选择过继孩子也不会把产业交给女儿。
陆铃吃了晚饭就回房了,她想要关门,却被楚舜华拦住了,他认真看着妻子,说道:“阿狸,别闹了,为夫真的错了。”
陆铃淡淡看了他一眼,然后转身走回椅子上坐着。楚舜华跟着进来,赶紧把房间门关起来,然后走到妻子跟前蹲下来,伸手轻抚妻子的腹部,低声说道:“宝贝,赶紧跟你娘说说,阿爹真的错了,让你阿娘不要生气了。”
陆铃看到他幼稚的一面,无奈的把他的手拿开:“一边去,看到你就心烦。”
楚舜华想也不想就把妻子抱起来朝着大床走去,他在她唇上吻了一下,这才笑着说道:“你若是不开心可以责罚我的,就是不要生气,我会觉得难受的。”
陆铃道:“在我以前生活的世界里,都是提倡男女平等的。你可要给我记住,我若是生了女儿,你胆敢对她不好,我娘两就离开你。”
话才说完,嘴巴就被封住了。
许久后,他才松开她,看着她红肿的唇,低声说道:“若是女儿,必定是我楚舜华的掌中宝,心尖肉。”
听了后,她才笑了。
才舒展的眉又紧紧皱起,看着男人那双不安分的手,她很想直接把人踢出去,男人却凑近她耳边低声说道:“娘子,我已经问过大夫了,说,三个月后就可以的。”
陆铃听了,瞪了他一眼,随后说道:“你去问哪一个大夫?他肯定是。”
她想要说那大夫是骗人的,嘴巴再一次被封住,那双手却没有停下来,两人的衣裳很快就被脱去了。所幸的是屋子里已经烧了地笼,所以很暖和,要不然她都得怀疑自己明天要着凉了。
因为顾忌着她肚子里的孩子,楚舜华也不敢像以前一样放肆,他的动作也很温柔,一次一次的带着她攀上高峰。
早上起来,男人是神清气爽的,陆铃也觉得心情不错。
楚舜华看着眉眼都染上柔和的妻子,想到了同窗说的,再强势的女人,只要得到了滋润,都会像水一样柔。现在看来,一点也不假。
难怪,都说床头打架床尾和。
“趁着有时间,要不要去平州三家镇看一看,顺便带你去海边转转。”楚舜华抱着妻子的肩膀,脑袋靠近她的耳边,低声说道。
陆铃听他说要带自己出去,瞬间眼前一亮:“好啊。”
“明天就去。”看到她开心,他也觉得开心。
楚舜华和母亲说了要去平州的事,张氏听了后皱眉看向陆铃的腹部:“要坐好几天的船,阿狸还怀着孩子,太危险了。”
这小夫妻也太能闹腾了,都怀孩子了还要去平州。
楚舜华闻言,笑着说道:“阿娘,你那小孙子小孙女在她娘肚子里能翻跟斗呢,精神好着,而且坐船又不是骑马,不颠簸,您不用担心。”
张氏还想要说什么,可是对上儿子这坚定的眼神,最后还是叹息一声:“随你们。”
楚舜华听了后,笑了笑:“娘,谢谢您的理解和体谅。”
“滚一边去,在这里碍眼。”张氏没好气的看向儿子:“还是子衍乖巧,不会惹我这个老婆子生气。”
陆铃和楚舜华去平州的事就这样定下了,花繁玥知道后连夜给她炼制了一些药丸,都是应急用的。
京城徐家:
一座僻静的院子里站着一个披着披风,身形消瘦的女子。女子脸色苍白,眉宇间还带着几分疲惫。她就这样安安静静的望着天空,眸子里带着几分渴望。渴望离开这里,渴望自由。
一个穿着华美的夫人带着丫鬟婆子进来时看到的就是这样的场景,她蹙眉,走到女子跟前伸手揪着女子,两人四目相对,妇人沉声说道:“徐玫,你摆出这样子给谁看。若是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徐家虐待你。”
徐玫苍白的脸上露出一抹讽刺的笑:“把我关在这里,剥夺我的自由,还想要操纵我的人生,要对我的朋友出手,你们这不叫虐待叫什么?还是说,真的要我死了,你们才觉得安心?”
她就这样看着眼前这个化着精美妆容的女人,这就是自己的母亲,只是因为自己早年丧夫,所以觉得自己克夫,对自己百般看不上,觉得自己污了她的名声。
现在,还想要把自己当成是一枚巩固家族地位的棋子送去给别人当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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