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抱着刘婶的胳膊往前走的凌月,突然觉得后背一阵发凉~
她猛地回头,却什么也没有发现。
“怎么了?”
“我总觉得后面有人盯着我!”
刘婶听了她的话,也回头看去,但的确是一个人也没有。
“可能是看错了,走啦,包包子去。”
“嗯。”
两人挽着手回了凌月家,两人就开始忙活着做午饭。
刘婶和面的时候,凌月跑去林阿大家买了二十斤五花肉。
林阿大听说她要包包子,还把肉给她切了丁,又送回了凌月家。
结果看到她家在弄个什么鱼塘,回家又把阿娇叫来,两人一块给凌月家帮忙了!
村里人质朴的心意,一遍遍暖着凌月的心。
其实,留在这里也不错~
因此,酱肉大包热闹地包上了,,香浓的小米南瓜粥熬上了,酸笋炒肉丝、凉拌青菜也安排上!顿时,凌月家的上空就有浓浓的香味飘出来!
随着香味的飘散,村里就有人酸上了。
“什么人家啊,又吃肉?”
“一看就是老三家那个败家娘们!又懒又馋!”
“天哪,顿顿吃肉,林家小老三哪来的银子?!”
“看,不仅吃肉包子,还给别人吃!”
一时之间,村里的人说什么的都有。甚至还有一些闲汉懒人盛了自己家的饭,端着碗蹲在凌月家门近处,闻着肉包子的香味吃自己家的饭。
几家人谁也没有理会,只围在一起,痛痛快快地吃这顿饭。
吃完午饭,稍微歇了一会儿,他们又开始干活了!
因为人多,所以这个小鱼塘三天就挖完了。
送走来帮忙的乡亲,关上门,凌月又让五兄弟在后院旁边的柴房里,挖一个又大又深度蓄水池。还给空间里的父母留言,让他们定几十袋水泥回来,还让他们准备一些粗一些的水管。
蓄水池挖好后,凌月带着熊家五兄弟从后院留下的暗门,去了山上。
凌月在那条大河的一个拐弯处,发现了一个山泉。泉水不停地冒着,然后又融入河中流到了远房~
凌月告诉熊家五兄弟,自己就想把这眼山泉的水引到后院的蓄水池里。
阳光透过稀疏的云层,斑驳地洒在山间小径上,凌月与熊家五兄弟正忙碌而有序地铺设着水管。他们身影矫健,汗水在阳光下闪烁。
熊大手持铁锹,一铲一铲地挖开泥土,为水管铺设出一条隐秘而坚实的通道;熊二紧随其后,细心地将水管一段段对接,确保每个接口都严丝合缝,不漏一丝水气;熊三则负责检查已铺设好的部分,不时用石块和泥土加固,以防松动;熊四和熊五则合力搬运着沉重的水管,他们的步伐虽重却稳,每一步都踏出了坚定的信念。
随着熊家五兄弟默契的配合,水管如同一条银色的丝带,在山林间蜿蜒伸展,逐渐消失在郁郁葱葱之中。
阳光透过树梢,斑驳光影在水管上跳跃,为这项艰巨的任务增添了几分生动与希望。
熊大挖出的沟壑笔直而深邃,每一次挥铲都显得那么有力而精准。熊二的手指灵巧地在管口间穿梭,每一个接头的拧紧都伴随着轻微的咔嚓声,那是对完美衔接的确认。
不远处,熊三正弯腰仔细检查已完成的部分,并不断配合熊大挖深水沟。熊四和熊五则合力把水管搬来,埋进沟里,等到熊二接好水管,再把水沟天上人,压平,再弄一些落叶、绿草什么的掩盖在上面。
经过近一个月的努力,这一眼山泉终究是引到了凌月家的后院洗水池里。
看着那清冽的山泉水,全家人脸上惊喜连连。
而那个鱼塘,凌月则是雇了村里人往里面挑水。一担水四个铜板。
因此,鱼塘的水早已满了,凌月往里面撒了很多鱼苗,也撒了些荷花种子。
种荷花,凌月原本就是个幌子,长不长的吧,关键是想养点鱼。
一切都随着理想中的方向日日推进。
村里,村长和族长应该是给村里的男人都开过会了。因为有些人已经开始囤粮食,有些有点钱的人家已经打算去县城了。
但大部分的村人依然如常地生活。更多的人是往家里买了好几口大水缸,可能大家是觉得不能全信,也不能不信吧。
凌月抬头看了看火辣辣的太阳,和被太阳晒得滚烫的地面,无声地祈祷上天,放过这里的百姓吧~
这一日,杜孟春终于从京城回来了!
晚饭上,大家齐齐围在他身边,让人他讲讲路上的见闻。
他就插科打诨地说了许多路上有趣的人和事,当大家都睡去后,他来到了书房。
而书房里,凌月和林晚正等在那里。
“舅舅,辛苦了!”林晚给他倒了一杯茶。
“确实辛苦。这坐马车坐的我屁股都快成八瓣了!”
说完,就从怀里拿出一个木盒,推到了两人面前。
凌月伸手拿过来,打开盒子一看,果然是一张房契!
“京城的房子太贵了!几乎可以说是寸土寸金。有些便宜一些的又都在一些贫民街巷。那里房子太挤太密,而且太脏了!我相不中!”杜孟春喝了口茶,立刻有得意扬扬起来。
“后来,我在一个牙行里,发现了这套宅子。这宅子挂出来没多久,不太好卖,位置很偏僻,离北城门很近,但里面很大,有两进。但有一点,阿月必定喜欢。”杜孟春笑眯眯地看着凌月,一脸的宠溺。
凌月喝了口咖啡,笑了笑:“莫不是这宅子里能种地?”
杜孟春和林晚对视一眼,都忍不住哈哈大笑。
“没错!这宅子后院不仅有一片菜地,还有一片林子,里面还有各种果树呢。”
“既然这样,也不算很差,为何不太好卖?凌月有些想不明白。
杜孟春抬起头,看了两人一眼,小心翼翼地说:
“这宅子的后面据说是一片无人的荒冢,据说当年有一支封家军的卫队,在新帝登基之时,回京勤王,结果被人出卖英勇战死在这后面的山坳之中。宅子的主人开始并不知道,盖好房子之后,才听别人说起,因此就以三千两的价格卖掉这座宅子。”
用纤细的指尖抚摸着咖啡杯的边沿,凌月笑了:“舅舅买得好,我不怕!林晚,你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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