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两女起床下楼,吃了早餐,朱长风建议:“杨姐,你今天最好不要去上班。”
“今天会发作是吧。”杨轻雪有些惊怕:“会不会要到晚上。”
“我不确定。”朱长风摇头。
话未落音,杨轻雪突然尖叫一声:“啊。”
同时手就捂着了右眼。
胡萍急叫:“怎么了雪雪。”
“我的眼睛。”杨轻雪痛叫:“痛死了,好象针扎一样,跟昨天一样。”
“小朱。”胡萍叫。
“嗯。”朱长风点头,立刻倒了一杯水,画符,符成,递给杨轻雪:“杨姐,你喝下去。”
杨轻雪喝了符水,瞬间就不痛了。
“不痛了。”她放下手,还眨了两下眼睛,确认不痛了,才对朱长风道:“小朱,你的符水真的好灵的。”
“嗯。”朱长风又点点头,却没说话,而是一脸凝重。
他从怀中掏了一道符出来,那符上金光一闪,往窗外飞了出去。
朱长风一手在腹,一手在胸前,捏着诀。
好一会儿,他失望的放下手。
杨轻雪胡萍都在看着他,见朱长风有些失望的样子,胡萍道:“小朱,你这是?”
“我在追踪那个施术的人。”朱长风解释。
“找到了没有?”胡萍急问,杨轻雪同样急切的看着他。
“没有。”朱长风摇摇头,见胡萍杨轻雪都看着他,他有点儿不好意思的道:“我没学到家,没有经验,另外,杨姐你别墅后面的山上,有一个大的信号发射塔,也有很大的干扰。”
“是有。”杨轻雪道:“电信的发射塔,会干扰到你。”
“会的。”朱长风道:“这种邪术,用科学来解释,其实也是一种波,只不过是由人体经过特殊的煅练,发射出来而已。”
“哦。”杨轻雪似懂非懂:“那要是找不到他,那怎么办?”
“不急。”朱长风道:“这个发射塔,有坏处,也有好处。”朱长风道:“能干扰到我,也能干扰到他。”
他想了一下,对杨轻雪道:“杨姐,这样,你今天去上班,再去逛逛街什么的。”
“你的意思是?”杨轻雪眼眸微扬。
“让对方看到,你没有受什么影响。”朱长风道:“对方就会怀疑,可能是施术距离,或者电信塔之类的影响,失了功效,那对方就会加强作法,这样,下一次发作时,我就能成功的追踪到他了。”
“好办法。”胡萍赞同:“雪雪,今天我陪你。”
“好。”杨轻雪也瞬间拿定了主意:“那我呆会就去上班,再和萍萍去逛街。”
胡萍却看着朱长风道:“小朱,你跟着我们好不好?”
“行。”朱长风点头:“我的车,一直跟在你们后面,对了,杨姐你别开车,让胡姐开车。”
“对啊。”胡萍道:“万一你开车的时候,突然发作,那就麻烦了,我今天来给你当司机加助理。”
“那就辛苦你们了。”杨轻雪感激的道。
“别说那些有的没的。”胡萍道:“把幕后黑手抓出来,然后再跟你算总帐。”
杨轻雪就不说话了。
幕后黑手,很有可能是吕项,她烦啊。
杨轻雪去公司,胡萍开车,她白天不必去电视台的,只说在外面采访就行。
朱长风的车,就跟在她们后面。
白天没什么事,晚上,到家,杨轻雪买了菜,她请了佣人,但因为这个事,她给佣人放了假,这种事情,她不想闹得很多人都知道。
她亲自下厨,胡萍帮忙,弄了几个菜。
菜好,上桌,杨轻雪道:“小朱,能喝酒不?”
“喝是能喝。”朱长风道:“不过最好还是不要喝了,今晚如果发作,应该是针对心脏的,我的符能起一定作用,但如果喝了酒,心跳过快,可能也不好。”
“那就不喝。”胡萍道:“雪雪你不要急,过了这个坎,你再敬小朱。”
“那就以饮料代酒。”杨轻雪道:“小朱,等我过了这个坎,我再好好的谢谢你。”
她说着,还看了一眼胡萍,胡萍脸莫名的红了一下。
她眼光微瞟向朱长风。
朱长风给她的第一印象,是标准的农民工,没学历,没正式工作,高大健壮但是粗鲁,脸也晒得半黑半红。
后来怀疑他是神棍,甚至极为鄙视。
但这段时间的事情,尤其是杨轻雪这件事,让她的观感改了很多。
现在她眼中的朱长风,一模一样的人,脸有些黑,脖子处,半黑半红,但这不再是粗鄙,而是一种男人强壮的标志。
杨轻雪似乎注意到了她的眼光,对她眨了一下眼睛,胡萍脸颊又莫名的红了一下,不过她掩饰得很好。
吃了饭,大约到九点半左右,杨轻雪突然啊的一声,手捂着心脏,身子缩成一团。
他们这会儿正在客厅闲聊,胡萍和她坐一条沙发呢,惊呼一声,忙就扶着她,对朱长风道:“小朱。”
“嗯。”朱长风嗯了一声,却没过来,而是从袋子里掏出一道符,手往符上一指,往空中一扔,那符上闪一道金光,往窗外飞去。
朱长风捏着诀,看着窗外,不言不动,也不管杨轻雪。
杨轻雪知道朱长风在追踪施术者,她虽然心脏一阵一阵的抽痛,但她强忍着,不吱声。
胡萍也不吱声,同样看着朱长风。
她突然发现,朱长风这么捏着诀,一脸认真的样子,特别有魅力。
过了五分钟左右,朱长风放下手,微微吁了口气。
他拿过茶几上早就准备好的水,倒了一碗,画了符,道:“杨姐,你喝下去,就没事了。”
胡萍接过碗,杨轻雪喝了,果然瞬间就不痛了。
“不痛了。”杨轻雪道:“小朱,你追踪到施术者没有?”
“追到了。”朱长风道:“不远,最多十公里。”
“那我们现在过去。”杨轻雪虽是女子,性子却颇为果断。
“是,把那黑手揪出来。”胡萍也一脸义愤的样子。
“应该没问题。”朱长风这会儿也有了一定的把握。
三人出来,就开杨轻雪的车,不过是胡萍开车,朱长风坐在后座,手中拿着一道符。
那符很神奇,就悬浮在他胸前,符上有一道微弱的金光,象指南针一样,指着一个方向,随着车子拐弯,那金光还会转向,但始终指定一个方向。
胡萍杨轻雪在后视镜中看到,都觉得非常神奇。
朱长风却不吱声,他把车窗开着,手中捏着诀。
他稍有点儿紧张,主要是初次玩这种追踪术,他没经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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