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家大姑娘从前样样都好,事事在京城都拔尖儿,同样是贵女,徐青青嫉妒也是该然。”
“后头学生查了一下,这才知道,徐青青从前在容大姑娘跟前,的确总是阴阳怪气的。”
“那妒忌劲儿,几乎是显而易见!”
沈砚书闻言,眸光冰寒,同是女子,徐青青只是因为妒忌,便使出这样阴毒的手段。
叫容枝枝本就因为和离而被人议论的名声,变得更差。
如此歹毒的心机,实在叫人憎恶。
申鹤小心问道:“恩相,您觉得,此事当如何处理为好?”
沈砚书淡声道:“查一查城阳侯府所有的阴私,还有徐青青从小到大,做过的所有坏事。”
“不论是空穴来风,还是确有其事。”
“一律交给说书先生,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徐青青既然能叫说书先生颠倒黑白,将容枝枝说得薄情寡义,不与夫家共患难,那他也不必讲什么君子之道。
若是有些坏事,徐青青确是被人冤枉了,被说书先生讲出去,那也是她应得的。
申鹤听到这里,也是明白恩相这是憎恶徐青青到了极点。
若否,恩相是断然不会叫人去编排女子的名声的,且城阳侯府百年世家,阴私的事自是少不了的,这事儿好办得很。
他立刻开口道:“恩相放心,学生一定将此事办妥,不会叫人查到我们身上。”
沈砚书却是淡声道:“不,叫他们查。让他们知道,自己得罪了谁。”
申鹤一颤,在心里默默地给城阳侯府点了一炷香。
走好!
惹得相爷这般,这个簪缨大族,后头若还是这般糊涂做派,怕是要从大齐的贵族中除名了。
申鹤:“学生这就去安排!”
只是往外走了几步。
申鹤又想起来什么,回头看向沈砚书,说出自己心里的忧虑:“恩相,您总是这样默默在容姑娘身后护着,她却什么也不知道,这也太亏了。”
沈砚书淡淡道:“本就不需她知道。”
申鹤觉得头疼,不得不说出一个事实:“恩相,学生知道您付出了什么,也不需她如何回报您。”
“可是您总是这般藏在暗处,私下为她筹谋,也不见几面,您与她的感情,什么时候才会有进展?”
沈砚书闻言,耳朵一红。
面上还是一片淡然:“咳,胡说什么?什么感情进展?”
申鹤一脸死意地看着沈砚书,仿佛在说:学生早已看透了一切,您还遮掩,恩相您开始不信任学生了是不是?那学生就要撞死给您看了!
在申鹤这样的眸光注视下。
沈砚书沉眸,语气清冷:“她不喜见到我。”
先前几面几回,她瞧着自己,不是恐惧,便是防备,后头在茶楼,她也是与自己说完了正事,头也不回地离开。
似乎多寒暄一句,都觉得厌烦。
正是因为如此,他不大想出现在她跟前,惹她不喜。
申鹤:“啊?”
这个大齐有几个女子不想做首辅夫人?容家大姑娘连齐子赋都嫁过,竟反而看不上相爷?这是什么眼神?
不行,自己得帮帮恩相才行!
……
如容枝枝所料。
赵婆子这会儿正在王氏的身侧,说出了容枝枝给自己银子的事儿。
随即道:“大姑娘也不知道在想什么,难不成以为就这点银子,老奴就会做她的内应不成?”
王氏想一会儿,轻嗤了一声:“想来她不过就是希望你在我跟前,说说她的好话罢了!”
“她以为这般,就能得到我的宠爱,让我将她也当作掌上明珠?实在是做梦!”
“对了,婆母从前不是给了她一株珊瑚陪嫁?你一会儿将那株珊瑚,搬到姣姣房里去,她哪里配用那么好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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