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在府里他们也有扎马步,教他们的师傅没有小姑姑厉害。
夏星儿没有想到,小家伙盯着她欲言又止居然是这个事。
“那你们能告诉小姑姑,你们想学武是为什么?”
夏子钰抱着指头数道:“保护祖父祖母,父亲母亲,叔叔伯伯,婶婶,小姑姑”
夏子钏:“打坏人!”
夏子铂:“做一个行侠仗义的大侠!”
夏星儿听着孩子们纯真而坚定的回答,眼中闪过一抹温柔与赞许。
这才该是她夏家儿郎,夏星儿的侄子。
她眼睛与孩子们平视,目光中既有鼓励也有严肃。
"你们真的准备好了吗,练武并非一朝一夕之功,需要日复一日的汗水与坚持,甚至会有伤痛与挫败。
冬天,你们要在寒风中扎马步,双手冻得通红。
夏天,烈日炎炎下,你们要反复练习招式,汗水浸透衣衫。
这样的苦,你们真的能吃得下吗?"
其实她就是故意这样说的,她有速成的丹药,但该说的还是得说,后面确实也得他们努力。
说着,她伸手轻轻拍了拍夏子钰的肩膀,又摸了摸夏子钏的头,最后温柔地捏了捏夏子铂的脸颊。
三个孩子相互对视一眼,眼中闪烁着坚定与不屈。
夏子钰率先开口,声音虽小却异常坚定:"小姑姑,我们不怕苦,只要能保护家人,再苦再累我们也愿意!"
狭小的驴车内,光线透过半开的车帘,斑驳地洒在三小只稚嫩却坚毅的脸庞上。
夏星儿望着他们,眼中满是温柔与坚定,仿佛能驱散一切阴霾。
大嫂诸葛佩坐在一侧,嘴角挂着一抹温柔的微笑,她的目光如同春日暖阳,温暖而充满力量。
二嫂白婉儿则陪在夏母刘悠然身旁,三人目光交汇,无需言语,那份深厚的亲情与默契便流淌在空气之中。
夏母刘悠然,岁月在她脸上留下了淡淡的痕迹,却更添了几分温婉与从容。
她伸手轻轻抚摸着夏子钰的头,眼神中既有慈爱也有期许,仿佛能洞察孩子们心中的每一个角落。
她轻声细语道:“咱们夏家的孩子,就该有这样的志气。
星儿,你愿意教他们就教,不行还有你爹和三个哥哥呢?
但记住,无论前路多难,一家人只要在一起,就没有什么过不去的,家人最重要。”
言语间,她的目光温柔而坚定,仿佛能给予孩子们无尽的力量与勇气。
车内,这份温馨与坚韧交织成一幅动人的画面,让人心生暖意,仿佛连车外的寒风都为之柔和了几分。
车外的夏承盛父子四人,将驴车内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
脸上满是骄傲,只要一家人在一起,什么都不是问题。
林婉晴望向前方夏家的驴车,满眼妒意。
林婉晴的目光如利剑般穿透寒风,死死锁定夏家的驴车,眼中妒火熊熊,仿佛要将那温暖的光影吞噬。
她紧握的拳头微微颤抖,指甲深深嵌入掌心,却浑然不觉疼痛。
冷风卷起她单薄的衣衫,映衬着她扭曲的脸庞,更显狰狞。
她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混合着不甘与怨毒,仿佛在心中暗暗发誓,总有一天,她要让这家人付出代价,将这所有的幸福与温馨,尽数踩在脚下。
四周的景致仿佛都成了她眼中的背景板,唯有夏家的驴车,如同一束刺眼的光芒,让她无法忽视,也无法忍受。
林婉晴的目光从夏家的驴车上收回,转而投向不远处缓缓前行的轩辕毅马车,流放队伍中唯一一辆马车在寒风中显得格外耀眼,车帘紧闭,透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暖意。
她眼中妒火更甚,嘴角勾起一抹狠厉的笑,心中暗自盘算。
她一定要想办法让轩辕毅看上自己,这样她也就可以坐马车,比夏星儿的驴车要好。
想到风姿俊朗轩辕毅,她脸不由得一红,但又想到,那样风姿卓华人,从此要与轮椅为伴,终身不利行走,又极为惋惜。
伸手摸上自己脸上烙印,这样刚好,他们谁也别嫌弃谁,她也配得上他。
打定主意后,走路都有劲了。
她殊不知赫连蓉跟她有着同样的想法。
马车内跟熹皇贵太妃对视的轩辕毅,还不知道他被两个女人同时盯上了。
不过就算知道了也无所谓,他们也得近得了他的身再说。
“毅儿,以前是母妃狭隘了,患难中才见真情?”
熹皇贵太妃只要想到今天要不是夏星儿兄妹挺身相助,她们今日必然都交代在黑衣人剑下,想想都后怕。
熹皇贵太妃的目光温柔而坚定地落在轩辕毅身上,轻声细语道:“毅儿,此次遭遇让我明白,世间真情最为难得。
夏家儿女,尤其是那夏星儿,不仅勇敢且智谋过人,实乃难得的佳偶。若她愿继续履行与你的婚约,母妃绝对不会再阻拦,一定像对亲生女儿一样对她。
她要是跟我们坐同一辆马车,也能当我们这一路的守护神。
我想,有她相伴,无论是风雨还是险阻,夏家人肯定会出手相助,我们都能更加安心。”
言罢,她双眼紧盯着轩辕毅,眼中闪过一丝期待与恳切,仿佛已经看见了夏星儿与轩辕毅并肩作战,共克时艰的美好画面。
轩辕毅讽刺一笑:“母妃,你当你儿子我是个香饽饽,谁都想要。”
“当时赐婚时你是如何嫌弃人家的,后来牢房内,夏家送药时你是如何说的,再后来又是谁让我退婚的。”
“你死活看不上人家,现在觉得用得着人家了,又要履行婚约,你当夏星儿是什么,你又当儿子是什么?”
熹皇贵太妃听着轩辕毅的质问声,面色微变,随即柔和地笑了,那笑容中带着几分无奈与释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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