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绵绵鼓起脸,她明白宋姑姑的意思,恃宠而骄也要看对象,这恃宠而骄冲着皇上去的,那不是等着凉吗!
可是,她咬着嘴唇,心里一股气愤委屈涌上心头,也没什么,就是忽然矫情起来,“我就是今天肚子有点不舒服!”
宋姑姑:“娘娘,一句话有不同的说法,您在皇上面前,还是软着些好!”
“嗯!”顾绵绵心不在焉的听着,筷子戳着碗里的珍珠米,忍不住想,皇上被她气走了,不知道今天去哪个宫了。
清楚自己没资格管,可心里又百般不舒服,就好像……。
顾绵绵眉毛一竖,拍桌子怒道:“来人,去给我倒碗米醋来!”
宋姑姑:“……”瞅了她半响没说话,转身要人拿了碗米醋来。
片刻后个,顾绵绵呲牙咧嘴的跑了。
妈呀,醋有什么好吃的,酸的牙都倒了!
她这辈子都不会吃醋的!!
……
今日皇上心情不好,静心殿中早早就熄了灯。
只有外殿留了两盏灯,可偌大的殿内,两盏豆灯光线暗淡,只能模模糊糊瞧个影子罢了。
寝殿内,五常低头给皇上整理着腰带,刚想伸手拿香囊玉佩等饰物。
荣暄淡淡道,“这些东西不用了。”
“是!”五常收手站好。
荣暄一身黑衣,发饰是同色的墨玉冠,往暗处一站,半点不起眼。
“五常留下,走吧!!”他下巴一点,一身黑衣越发显得他尊贵冷傲。
五常悄悄退了出去。
暗卫上前打开暗道,率先走了进去。
荣暄紧随其后,六顺手里拿着夜明珠,紧跟着皇上的步子。
这条暗道并不直通宫外,只通到外宫。
出口在一个偏僻的屋内,出来,便是二十名暗卫和都察院的副使宋岩。
宋岩本是暗卫,忠心自是无疑,更因得到皇上中用,能由暗转明,心下更是一腔热血时刻准备报皇恩。
“主子!”暗卫出来都喜欢唤主子,而不是口称陛下、皇上!
“属下的人都在外面候着。”
“走吧,可曾打点好了?”荣暄望了眼黑漆漆的街道,心下暗道,天黑了,果然什么看头都没有,改日找个时辰出来走走也是不错的。
“属下已经打点好了,世子也被属下唤了出来!”宋岩低声道,转身朝身后挥挥手。
身后,立刻出来两个人,架着一身皱巴巴的锦衣青年。
青年五官倒是不错,只是双眼无神空洞,站都站不稳,只能被人架着。
“他这是用药了?”荣暄捏着他下巴打量了两眼,见人神色恍惚,犹如梦游,若有所思,“孤狼,你说有后遗症,到底是何后遗症?”
“头疼,失眠,若是严重些,大小,便失禁!”孤狼一板一眼道,末了又补充道,“其实属下也不清楚。”
以往这药用在囚犯身上,的道口供了,谁还管人是死是活。
“还是有些轻了!”荣暄嗤笑一声,嫌弃的丢开人,六顺立刻递上一张帕子供其擦手。
一行人上马,悄悄的在夜晚的京城下驶过。
马蹄都被步包了起来,一路跑来,轻巧灵敏,一路,连打更的都没遇到。
“到了!”宋岩指着一座宅院道,“主子,属下问过!”
“那批金子,被分成两部分,一部分借着利子钱回到广平候府,另一部分被藏在这个院子里!”
“这个院子是用来做什么?”荣暄打量着院子,即使黑夜,依旧能看得出,这个院子占地很大,但里面的装饰有些粗俗敷衍,位置在西区,不像是做什么正经用的。
倒像是藏什么的。
“是藏人的!”宋岩上前,打开门,一行人进去,往正院走去。
“据说,世子夫人善妒,所以,世子爷在外面置办了院子,用来藏美!”
“属下查过,自从这个院子置办后,世子一共换了三房外室!”
“每次,院子都会修整一翻,而时间跟金子入景的时间相差无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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