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悦之下,他竟是直接便举步离开。
他素来不是那种会隐忍的人。
尽管他并不完全确定,自己为何不快,可他的个性,决定了他不会明明心里不舒服,还留在此地继续听他们谈情说爱。
见他忽然就走。
叶笑笑奇怪地问道:“是有急事吗?”
沈宴舟语气有点儿冷:“在下只是觉得,公主与谢副统领说体己话,在下不适合在此地罢了。”
叶笑笑觉得他怕是误会了。
也不知道为啥,就并不想他误会,于是道:“没什么体己话,其实我们已经聊完了。”
谢瑾天生怕公主真的还喜欢自己。
刚刚对方那句话,也令他十分尴尬,所以他也立刻道:“不错,末将要问公主的事,已经问完了。”
“公主,那末将便带着那几名歹人先去大理寺了,您可需要末将派人护送?”
叶笑笑:“不必,你自去便是!”
谢瑾天急忙转身离开,希望公主还是赶紧忘了自己,与弟弟好好过日子。
等他一走。
叶笑笑看向顿在原地的沈宴舟:“那我们也回去?”
就是不知道,墨玦眼下是回自己家隔壁的宅子,还是回千羽阁。
这下。
沈宴舟倒是认真地看向她,出言道:“公主方才说,我们是好友,既然如此,在下可否问公主一个问题?”
叶笑笑:“问啊!”
沈宴舟轻嗤了一声,那副认真的模样,又变得漫不经心起来。
似乎他并不在乎问题的答案:“外头有人说,公主喜欢的人是沐砚白,也有人说是谢瑾怀,可今日看来,公主对谢瑾天,似也十分在意。”
“不知在下这个公主的好友,是否能知道,公主喜欢的到底是谁?”
叶笑笑有些纳闷:“你关心这个做什么?”
墨玦看起来,也不是八卦的人啊。
暗处跟着他们的子言和子凡,其实也很想知道,殿下问这个干什么,他们怀疑殿下是不是已经把正事给忘了。
他们首要关心的,难道不该是今日这些刺客,与天子剑失窃的事情,有没有关系吗?
沈宴舟顿了顿。
不咸不淡道:“既然与公主结盟,自然是为了知道,谁更可能是公主未来的驸马,以免将来敌我不分,伤了和气。”
叶笑笑明白过来,一摆手:“害!原来是为了这个,你放心,本宫与他们都没什么,一个都不可能成为本宫的驸马!”
沈宴舟:“……”
这个答案,委实是在他意料之外。
子言和子凡也被她渣的说不出话来。
那样大张旗鼓地把人留在府上,又是买这,又是买那的,最后说一个她都没打算负责。
现在的渣女,真可怕啊!
沈宴舟斟酌了又斟酌,还是没忍住,问道:“难道公主对他们,都只是玩玩而已?”
叶笑笑吓了一跳:“谁敢玩他们啊!本宫与他们的事情,不是外头想的那样。”
“本宫只是有些苦衷罢了,日后若是你我当真能互相信任到能够交底的程度,本宫自会告诉你。”
如今,交底对于彼此来说,都太草率了。
比如她现在就连他长什么样,都不知道,真实身份是不是墨玦也不清楚,她怎么可能虎到什么都瞎说。
沈宴舟:“如此说来,公主是对他们半点感情也无了?”
问这话的时候,他的眼睛,也盯着叶笑笑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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