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宫是什么很贱的人吗?
为什么要收你这样的垃圾当面首?
难不成本宫是觉得,你们只在叶蓁蓁的坟头蹦迪还不够,也想给自己喜提一个蹦迪酒水果盘套餐不成?
见叶笑笑怔住没有说话。
玉炀华还只当对方是被自己的提议,弄得惊喜交加了。
他还连忙补充道:“公主,臣知道你府上那个原非离的容貌,不逊色于臣,但他们与臣一样吗?”
“臣到底是朝廷命官,堂堂礼部左侍郎,给公主您当面首,就是说出去,都是十分有面子的事!这与原非离他们能带给你的快乐是不同的!”
西宁郡主听到这里,只觉得恶心又难堪,当真是杀了玉炀华的心都有了。
叶笑笑瞥了西宁郡主一样,摇了摇头:“你看吧,你本来可以只收他做个面首,他妹妹都将他当作伶人售卖,这种东西,你当真喜欢,给点好处玩玩就是了,你偏要抬举他,让他当郡马,现在恶心了吧?”
想来,玉炀华眼下能说出这话,那他当初才刚刚高中,只被点了一个六七品的小官的时候,攀附上了西宁郡主……
西宁要是叫他当面首,换个好前程,他未必不愿意答应。
西宁郡主确实是被恶心坏了,扯过府上一名武婢手里的鞭子,对着玉炀华劈头盖脸地抽了过去。
玉炀华立刻捂住自己的脸。
鞭子落到了他的手上,手背霎时间血淋淋的一片,他立刻惨叫一声!
叶蓁蓁破口大骂:“自甘下贱的东西!本郡主当初就不该抬举你!”
叶笑笑在边上拱火:“可不是!比本宫府上的面首都不如,本宫府上先前的诸多面首,还多是被迫遭本宫抢来的,心里都是不情愿的,哪里像他这么不要脸……”
她是不好动手打玉炀华,容易担上殴打朝廷命官的罪名,但是叶蓁蓁不同啊,他们两个人是夫妻。
真的把玉炀华打的一身伤,以御宇皇朝官员的要面子来看,被老婆揍了,那也是打落牙齿往肚子里咽。
即便真的说出来,遭到的也是众人的和稀泥和嘲笑他夫纲不振。
她刚刚被玉炀华恶心了这么半天,不叫叶蓁蓁多抽他几鞭子,自己心里的郁闷怎么能消?
西宁郡主听完了叶笑笑的话,果然也是气坏了,又是几鞭子下去,打得玉炀华嗷嗷叫。
他几次三番想还手,但这到底是叶笑笑的地盘,护卫和武婢一大堆,岂由得他放肆?
于是单方面被抽了许多鞭子。
玉炀华大声道:“叶蓁蓁!你是不是疯了?你这么打我,你不怕我告你吗?”
叶蓁蓁冷笑:“告什么?夫妻之间的小小矛盾罢了,官府难道还会判刑吗?那些个打老婆的男人,你看见几个被官府处置了?不多是教育两句就罢了!”
玉炀华:“……!”
看着他憋屈的模样,叶笑笑不由得在心里想,玉炀华大概是体会到,那些被家暴之后,又被和稀泥的女子的怄火了。
当然,是有区别的,因为有的女子挨打是因为夫君实在不是个东西,但玉炀华挨打单纯是他自找的。
曾氏看着儿子受苦,连忙道:“男人打女人,不是天经地义吗?家里本就该男人说了算!哪里有女人打男人的道理!你这个疯妇!”
叶笑笑听完,觑着她冷笑了一声:“男人打女人天经地义?那你的亡夫怎么没打死你?要不本宫安排个男人把你打死?”
看着叶笑笑冰冷的眸光,曾氏也不敢与她呛声。
只扭头对着叶蓁蓁道:“停手!你还不快停手!如你这般泼妇,这是犯了七出之条,是应当被休弃的!”
休书和和离书,在这个时代,对女子的名声影响,还是颇有区别的。
西宁郡主听完之后,扭头看向曾氏,冷笑道:“本郡主一直到现在没对你动手,不是因为你不欠抽,只是因为和离之前,你顶着一个婆母的身份,一个孝字压死人。”
“可若是你们玉家,不打算好好与本郡主和离,而是要休了本郡主,那本郡主就不必手下留情了!你们家不给本郡主留脸面,本郡主也不会叫你好过!”
叶笑笑端起茶杯,抿了一口:“是啊!郡马背叛郡主事发,担心被郡主报复,于是前来求本宫合作,想借本宫的手谋害郡主,本宫坚持不同意,并将此事说给郡主听。”
“郡主闻言大怒,才这动手,怒极之下,失手把你们打出了一些好歹。这个说辞,和这个罪名扣下来,蓁蓁今日就是打死你们一家,想来也是不用担责吧?”
玉家三口人,难以置信地瞪大眼,回头看向叶笑笑。
曾氏哆嗦道:“公主……你这是,你这是颠倒黑白!”
明明是叶笑笑找他们合作,说要谋害叶蓁蓁的,现在怎么变成是他们找公主合作了?
若是真的被如此定罪,他们一家罢官都是小事,说不定还会掉脑袋!在御宇皇朝,朝廷封的郡主,比礼部侍郎这个官,可有份量多了。
而且叶蓁蓁就是抽死自己,传出去怕还有人同情她,而不是一面倒地骂她不孝。
叶笑笑笑了,慢条斯理地道:“本宫就算是颠倒黑白又如何?你们今日放的那些屁里头,颠倒黑白的话还少吗?”
明明是他们一家不要脸,还说是叶蓁蓁自私。
同意了杀叶蓁蓁,要算计叶蓁蓁的财产,还替叶蓁蓁欣慰上了,觉得她在九泉之下都应当十分满足于为他家奉献一切。
谁听了不上火?
说着,叶笑笑的眼神更冰冷了几分:“你们这般猪狗不如的东西,都可以颠倒黑白,本宫这等品德高尚的人,指鹿为马,又有何不可?”
“对付你们这等无耻之徒,就应当更无耻不是吗?”
“要不你们好好想想,到时候本宫与蓁蓁都坚持这种说辞,皇兄和满朝文武会相信谁?”
“有几个人,会为了你们玉家的三口人,与本公主,与豫亲王府作对?”
这下,曾氏和玉雨柔吓坏了,她们就是再不懂政治,也不会天真到觉得,他们一家比公主和郡主更有份量。
曾氏连忙开口求情:“公主,郡主,我们错了!我们知错了,求求你们,饶了我们吧!”
玉雨柔道:“是啊郡主,说休妻是母亲一个人的意思!你就是要生气,也不要连带我呀!”
曾氏:“???”
你快孝死老身了!
记住小说阁地址:xsgg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