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大人这会儿也开口道:“我们欧阳家,日后也欢迎公主常来!”
叶笑笑笑着道:“本宫记下了。”
眼看谢瑾天大步过来。
豫亲王十分识相,看了一眼欧阳大人,便示意对方与自己一起离开,将此地留给小年轻们。
谢瑾天定定地看着叶笑笑,开口道:“公主今日为伤兵们做的一切,末将一定会告知那些伤兵们,叫他们对您的恩德,铭记于心!”
叶笑笑点点头,接着笑了笑,看着面前俊美青年的眼睛,开始舔人:“本宫想要的,不只是他们铭记在心,还有谢统领你,也铭记在心!”
昨天犯懒没舔沐砚白,今天多舔一个谢瑾天,扯平了。
昨日欠的工作,今日总是要做的。
谢瑾天一怔,神色复杂地看着叶笑笑:“公主,您这话……是何意?”
叶笑笑继续似是而非,慢声道:“本宫是什么意思,谢统领真的不明白吗?”
我现在也没编瞎话骗你,至于你解读成什么意思,那便是你自己的事了,与本宫没一点关系。
谢瑾天:“……”
我好似有些明白,但是又不敢完全明白。
我明白得太多,我与弟弟的关系,会变得更奇怪!
叶笑笑见他盯着自己不说话,轻笑了一声,道:“谢统领也不必有任何心理负担,本宫做这一切,都是自己心甘情愿的,你只要记得就行,不需你如何回报!”
可不是嘛,她就是心甘情愿的想帮助那些伤兵啊,一点都不觉得勉强。
毕竟得了益处的是伤兵,又不是谢瑾天,所以也确实不需要他报答什么。
也的确得他记住,记住自己是个好人,自己也算是帮焦头烂额的谢家,解决了问题。
是吧,她的话没一句有毛病。
只是组合在一起,就多少展现了一点说话的艺术。
谢瑾天:“这……”
叶笑笑说完了之后,竟也不再与谢瑾天多言,转身潇洒地离开,一副“我爱你,是我自己的事,与你无关,也不需你回应”的姿态。
谢瑾天:“!!!”
一辈子没觉得头这么疼过!
如此看来,她分明就是喜欢自己,今日做这一切,也是为了自己!他并不是一个普信的男人,但是公主给出的信号,的确就是这般啊。
可是……
瑾怀怎么办呢?那傻小子可是坚定地以为,公主喜欢的人是他!弟弟第一次动心,喜欢的女人,却如此深爱自己,谢瑾天的心中有了难以言喻的内疚!
他兀自内疚着。
而那边太常寺卿跟在薛太傅的身边,开口道:“薛大人,今日您在朝堂上,怎么不说话啊?陛下竟然叫公主一个女流之辈,常常来参与朝会,这像话吗?”
薛太傅素来重规矩,太常寺卿觉得,自己的话,应当能引起对方的共鸣。
薛太傅闻言皱眉,看了对方一眼:“公主两次来朝堂上,做的都是好事,第一次把王佑安那个尸位素餐的,从禁卫军统领的位置上赶下去。”
“第二次来,便是为伤兵们解决了问题。更不必说,玉炀华那等畜生,老夫也是很看不惯,也是公主据理力争,将他赶出了朝堂。”
“后头陛下叫公主常来,公主也只说了,陛下有需要才来,足见公主没有弄权之心。既如此,武大人你何须如此不快?”
太常寺卿:“可……可薛大人你不觉得,公主今日,多少有些牝鸡司晨了?”
倒是这会儿,王丞相路过,刚好听见二人的耳语。
他倒是一点没在意薛太傅说自己的儿子尸位素餐,毕竟宰相肚里能撑船,在他这儿算是一句十分切实的形容。
他笑着插话道:“武大人,本相与你的看法,却是不同。若要将我等比作公鸡,将女子比成母鸡。近日为了伤兵大院的时候,众人争执不休,可公主今日一来,事情就迎刃而解。”
“本相以为,这种时刻,我们这些你眼里的公鸡,应当好好反省自身才对,是不是因为我们做得不够好,是不是我们的表现不如公主一名女子豁达明睿,才令公主不得不出来把此事处理了!”
“真男人该找自己的问题,弥补自己的不足,而不是怪女子抢了自己的表现机会!”
“大院起火也过去几日了,也没见武大人你出来表现表现不是?您若是早就表现好了,今日还轮得到公主说话吗?所以本相以为,武大人你不妨还是大量些!”
这会儿,王丞相也算是有点明白,为什么夫子这么喜欢公主了,只见了一面,就对对方颇多溢美之词,恨不得把世上所有的好形容词,都拿来形容公主。
公主今日的表现,的确是出乎了王丞相的预料。
太常寺卿听完这话,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万万没想到,老好人相爷有一日竟然会为了公主,这样怼自己,他觉得很没面子。
又不敢得罪对方。
于是匆忙拱手道:“相爷说得是,下官受教了,下官先行告辞!”
话说完,他便匆匆走了。
薛太傅这会儿,也看了王丞相一眼,两个素来不对盘的人,竟然在彼此的眼里,都看出了对公主的欣赏。
王丞相笑笑:“本相先行一步,薛大人请!”
薛太傅:“相爷请!”
王丞相大步走了,他打算出宫之后,就去一趟孟府,把自己刚刚为了公主,怒怼太常寺卿的事情,与夫子说一说。
夫子听完,肯定会特别高兴,觉得自己孺子可教。
试问谁不喜欢听老师的表扬呢!
……
叶笑笑出了宫门。
镇南公就追了上来:“公主!”
叶笑笑听到他的声音就有点儿麻,正打算跑路,但是人家轻功都用上了,直直地出现在她跟前,想跑都不好跑。
她只好硬着头皮问道:“镇南公拦下本宫,不知所为何事?”
刚才在朝堂上,镇南公没有顺着玉炀华的话找自己要人,也许……他不是想叫自己放走沐砚白?
她如是安慰自己。
镇南公摸着自己的胡子,看着叶笑笑道:“公主,臣知道,乱花迷人眼,这京城的好儿郎确实是不少,谢家的两个儿郎,也都十分耀眼。”
叶笑笑没听太明白:“国公的意思是?”
镇南公:“本公的意思是,但砚白也是个好孩子!公主既然选了他,一定要好好对他,莫要对我儿始乱终弃!”
已经给叶笑笑打出一个满意评价的镇南公,又见她为那些伤兵做了这么多,他现在已经把“满意”,改成了“非常满意”!
叶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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