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8章 殿下是个妻管严(1 / 1)

别说是毒医了,叶笑笑都听麻了!

连忙捂住沈宴舟的嘴,开口道:“不至于啊,不至于!”

叶笑笑被打了,还差点掉下山崖,当然也是窝火的。

可是之后还要求神医出手,帮自己治王玄澈的眼睛,哪里好逼死对方的老婆。

沈宴舟这会儿,却明显是真的动了杀心,将叶笑笑捂着自己嘴的手扯下来。

看着毒医,冷声道:“或者,晚辈亲自将你打下山崖!”

叶笑笑连忙接着说和:“好了,他瞎说的,你们不要在意……咳……咳咳……”

叶笑笑也觉得自己的内脏,难受得很,因为那会儿被毒医打了一掌。

沈宴舟这才知道她还受了内伤,立刻运起内功,打算帮叶笑笑调息。

倒是神医开口道:“小子,你身上还有伤!还是老夫来吧!”

说着,神医的手,就落到了叶笑笑的后背上,帮叶笑笑运转体内乱窜的真气。

他希望通过自己的积极救人,沈宴舟这小子能对罂粟少几分杀心。

方才给沈宴舟诊脉,他就已经确认了对方的内功深不可测,即便对方伤成这样,他们两个老家伙加起来,恐怕也不是对手!

更别说,也确实是他们夫妻理亏!

毒医也没想到沈宴舟会提出这样的要求来,不必思考,她都已经知道,这是因为自己刚刚差点把那个小姑娘打下山崖的缘故。

她看着沈宴舟道:“小子,将我打下去?你也太狂妄了吧!你可知道,我是怎样的用毒高手?”

沈宴舟冷声直言:“前辈以为,你再次下毒对付我,还能得手?”

毒医成功地被噎住。

也是了,对方方才若不是为了保护那个小姑娘,以这小子深厚的内功,自己的毒药和毒粉近对方的身,都十分困难。

神医没一会儿,就帮叶笑笑调息好了。

连忙道:“年轻人,冷静!方才也只是个意外,罂粟不是故意的!”

“我们本来都已经说好了,只要沐砚白一个人的命!”

“还不是这丫头非要上来阻拦,罂粟一时情急,下手重了些……”

这令沈宴舟不悦地看了叶笑笑一眼。

叶笑笑摸了摸鼻子,心里知道应该是自己太在意沐砚白,在意到差点“丢了性命”,这家伙多少是有点吃醋了。

这一眼过后,沈宴舟也没说叶笑笑什么。

只看向神医,反问道:“不是故意,就能随手杀人?”

神医:“这……”

毒医道:“可以!”

众人一愣,看向她。

毒医接着道:“我说可以!你帮我找回了女儿,如此大恩大德在前,我可以死!”

“但是我希望,你能宽限三个月,让我与我女儿相处一段时间,一圆天伦之梦。”

“三个月一到,不必你催促,我定从这个山崖上跳下去!我路罂粟说到做到!”

这令汪氏忍不住劝阻:“前辈……”

神医也立刻道:“不可!”

叶笑笑连忙道:“好了,好了!前辈,墨公子的话,您不必放在心上,他就是一时间气头上罢了!”

“神医帮本宫治好了沐世子,还治好了宁世子,这些人情都是本宫欠了他的。”

“所以这一次毒医前辈您差点要了本宫的命,就当扯平了,这事儿就不要再提了……”

沈宴舟还想开口。

叶笑笑盯着他,语气重了一点:“是不是不能听我的?是不是我在你跟前,一点话语权都没有?”

沈宴舟:“……”

太子殿下听出了言下之意:如果自己一意孤行,完全不听她的话,恐怕她就不想与自己在一起了。

放过毒医实在是令他有些郁闷,可现在若是不听她的,明显会惹怒她。

他只好抿了一下薄唇,闭上眼气闷地不出声了。

子言和子凡:“……”

可怕!

殿下竟然还是个妻管严!

看出来对方是在生闷气,叶笑笑的面皮微微抽搐了一下,也只能回头再哄。

她看向毒医:“方才前辈你的话,不必做数!冤家宜解不宜结,前辈也是爱女心切,晚辈可以理解。”

“墨公子也只是因为太关心本宫了,本宫能够认识他,被他这样维护,也实在是本宫此生之幸。”

“只希望双方不要因为本宫起冲突,前辈找回了女儿,沐世子也不必死,这本都是好事,大家应当举杯庆祝才是!”

她这话也是在暗戳戳地哄沈宴舟来着。

沈宴舟听她说,被他维护,是她此生之幸,脸色到底好看了几分,只是到底还是没睁开眼,依旧郁闷着。

叶笑笑心道这家伙还挺难哄。

神医也打着哈哈道:“这位公子既然没说话,那想来就是按小丫头的想法办了,罂粟你也不必太较真了!”

“老夫一会儿把自己珍藏了多年的美酒拿出来,大家一起喝!哈哈哈……”

沈宴舟依旧没有出言反对,那说明事情就这么定了。

汪氏这会儿也知道了,神医夫妇就是自己的父母,她哪里会希望自己刚找回双亲,母亲就要去跳崖?

想起子言在路上与自己说的话,她立刻道:“以后墨公子或公主需要什么毒药,或者需要救人,想来都可以找……两位前辈帮忙了!”

神医和毒医听罢,异口同声道:“以后我们两个老家伙,你们可以呼之则来,挥之则去!”

两人默契地说完之后,对视一眼,接着毒医嫌弃地偏过头去。

神医:“……”

罂粟还是这么讨厌他。

随后毒医看向汪氏,道:“孩子,你不应当称我们前辈,我是你母亲。”

神医不落下风:“我是你父亲!”

汪氏也耿直地道:“其实我也四十多了,称我孩子,有些奇怪……”

毒医摇摇头:“不管你多大的年纪,你在我心里始终是个孩子。”

她这话一出,汪氏鼻头一酸,险些哭出来。

这一刻她才知道,父母的意义。

当年她被卖给养父母家,从来就没有人把她当女儿,只将她当作驴一般使唤。

嫁人了之后,为人妻为人母,打点后院,照顾一家人,也从来没有谁将她当作孩子一般照顾。

没有给夫家生出儿子,还挨了打。

直到这个瞬间,她似乎才意识到,找到父母的意义,她忍不住哽咽道:“父亲,母亲……”

随着她这么一称呼,毒医与她抱头痛哭,神医站在边上默默垂泪。

待他们哭完了。

叶笑笑见他们情绪稳定了一些,才问毒医:“前辈,您可否告知,是谁要沐砚白的命?您方才说对方的身份,恐怕不在我之下,可有什么相关的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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