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 你不配提及先帝!(1 / 1)

土屋城,广场上

秦牧和一众士兵围成一圈。

圈内,武田信光和织田贤信正为了自己的性命,在殊死决斗。

你来我往之间,织田贤信逐渐落了下风,毕竟武田信光是武人出身。

武田信光一记肘击,击中了织田贤信的面门,织田贤信向后倒去,武田信光立马欺身上前,将织田贤信压到身下。

雨点般的拳头打在织田贤信的身上,织田贤信大喊:“大夏王爷,救救我!”

秦牧听后,没有动作,其实他就没打算接受织田贤信的建议。

在武田信光的攻击下,织田贤信慢慢没了动静。

武田信光站了起来,看向秦牧,宣誓着自己的胜利。

可下一秒,一柄钢刀却从他的背后,将他捅穿。

武田信光看着穿过自己的身体的钢刀,又看向秦牧道:“你,言,而,无信!”

钢刀抽出,武田信光倒下,秦牧来到他面前道:“一开始我就没打算让你们活,是你们天真的认为你们可以活。”

秦牧蹲下来,用无比阴狠的话说道:“本王就没打算放过你们这个民族,乖乖的在下面等着你的家族吧,相信我,不会太久的。”

武田信光看着秦牧离开,渐渐没了生命。

随后,秦牧让大军清理好尸体,墨严也将大军的军帐迁移到土屋城。

五天后,符州港口。

第一批东扶俘虏被送过来,还有被救下的孩子们。

东扶俘虏没有去帝都,而是直接被送到了南诏,那里的矿场正等着人开工呢。

孩子们被送到了帝都,由专门的人员照顾。

而一封奏折也和孩子一起被送到了帝都。

朝会上,清南齐手拿奏折道:“陛下,臣有本启奏。”

“清爱卿,何事启奏?”秦珏其实一早就知道这奏折里的事了。

秦牧在信里都说的明明白白了,其实这封奏折早就该到帝都了,只是被秦牧扣下了。

要不是清则世发现,说不定等秦牧回国,这份奏折都还在他手里。

“臣要参锦王,屠杀他国百姓,建京观,杀俘虏,此乃有违天和,有违我泱泱大夏的礼仪之法!”

清南齐慷慨激昂,不是为了东扶的百姓,而是为了自己的儿子,随着这份奏折回来的,还有他儿子的信。

信中不止一次提到秦牧是如何危险清则世的,他再不做点什么,搞不好自己的儿子就该躺着回来了。

就在清南齐说完后,陆祺立马道:“陛下,臣也有本要奏!”

秦珏看向陆祺,心中满是疑惑,但还是开口道:“陆爱卿,你也奏来。”

“陛下,臣奏前线督官清则世,干扰军政,延误战机,还请陛下将他召回。”

清南齐一听立马道:“陆将军,你鼻血喷人!我儿遵纪守法,岂会做出此等事情!”

“呵呵,清大人,我这里有前线元帅墨严亲手写的奏折,还有数名参将的奏折,岂会有错!”

陆祺从自己的衣袖中拿出几本奏折,呈给秦珏。

秦珏看到帅印,的确是自己给墨严的,没错,只是这帅印怎么盖的有些歪歪斜斜的,像是被人强迫盖的一般。

想到秦牧,秦珏立马意识到秦牧这是烦清则世,在想办法让他离开东扶。

“陛下,清则世为官恪尽职守,并且熟读大夏例律,怎会做出干涉军政,延误战机的事情,这一定是污蔑,还请陛下明鉴。”

清南齐说完还不忘恶狠狠的看向陆祺,他的儿子他最清楚,不可能做出这些事,一定是有人在诬陷。

秦珏合上奏折道:“清爱卿,令郎的秉性朕还是知晓的,可这些奏折都说令郎扰乱军政,你让朕该相信谁?”

听到秦珏的话,秦南齐立马道:“陛下,臣以为应该派遣一队调查团,前往东扶调查,不能让忠臣身陷囹圄。”

“陛下,臣以为不妥,前线正在奋力拼杀,本就精神紧绷,如果派调查团过去,恐怕会让将士们寒心,臣以为,先将清则世召回,等大军凯旋在下定论。”

听到陆祺的话,清南齐直接道:“陆祺!你处处针对我儿,是何居心?”

陆祺听后,也不恼,平静道:“清大人,我只事,不对人。”

“胡说!你明明处处都在针对我儿,恐怕这些奏折都是你和锦王为了逼走我儿,所伪造的吧!”

陆祺听后,立马道:“清大人,谨言!”

清南齐看向秦珏,发现秦珏脸色有些发黑,立马道:“臣一时口误,还请陛下恕罪。”

平时的清南齐都是谨言慎行的,只是在家人上,自己有些过激了。

“这件事就到这里吧,召清则世回国,翰林院还有工作等着他做的,退朝。”

秦珏说完便离开了,清南齐此时恶狠狠的看向陆祺,陆祺却像没看到一般走了。

东扶这边,秦牧和李介正研究着如何进攻内岛,之前他们进过一次,虽然拥有火炮和福船,可还是无法攻破内岛的海岸。

“老李,要不然我们试试从这里登陆。”秦牧指着地图上的一个地方说道。

李介看后道:“王爷,此处虽然容易上岸,可无法架设火炮,四周又都是高山,要是东扶设有埋伏,将士们恐怕会全军覆没。”

秦牧听后,思考片刻后道:“那先用福船轰炸一遍呢!”

“王爷,火炮的射程不够,而且这里都有暗礁,福船也无法靠近。”

李介的话彻底打消了秦牧从这里进攻的打算,秦牧很着急,他这次来是要找一个人。

服部川,前世将自己做成人彘的人,也是侮辱陆心纨的人,这次他来就是要亲手结束他的生命。

这时,收到召回令的清则世跑了进来,大骂道:“秦牧!你好卑鄙!为了将我赶走,居然诬陷我!”

李介听后道:“大胆!清则世,王爷的名讳岂是你能称呼的!”

秦牧拦住李介,对着清则世道:“奏折是墨严和几位参将写的,和本王有何关系?”

“不是因为你的威逼,他们又怎会参我,而且我所参的都是你的所作所为,我有何错?你身为王爷,肆意妄为,哪里有一国之王爷的担当,你做出此等事情,你该如何面对陛下,如何面对先帝!”

李介听到清则世的话,暗道不好,立马就要去阻止秦牧。

可秦牧却比他还快,抽出腰间的钢刀,就抵到了清则成的脖子上。

“王爷,不可”李介急忙抓住秦牧的手,清则成不能死,他要是死了,秦牧回国就麻烦了。

秦牧没有理会李牧,而是对着清则成说道:“你一再和本王作对,本王都不和你计较,但你不配提及陛下,不配提及先帝,就连你父亲都不配!”

“本王的所做所为都是为了大夏,你以为就靠你们的之乎者也就能让东扶不觊觎大夏!”

“本王就是要灭尽东扶的人民,这才能震慑住觊觎大夏的宵小之徒,南朝的覆灭不就是最好的例子!”

“一味的让步只会让他们得寸进尺,本王今天不杀你,是看在你清家为大夏做的贡献,再有下次,本王定会让你清家不得安宁!”

秦牧说完,收回钢刀,清则正此时已经被吓的说不出话,他是刚,可他也惜命,刚才他从秦牧的眼神中,已经看到了滔天的杀意。

李介见秦牧放开清南则,立马叫来了属下,将清南则带走。

“王爷,你消消气。”

秦牧摆了摆手道:“老李,我们继续。”

一天后,清则成坐上了回大夏的船,而秦牧则准备在一次攻击东扶内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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