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一亮,雨也停了,秋天的树大多都变黄,马玲花喜滋滋的领着从小张那里发的礼品。
看着淑芬在门外探头探脑的,她无语极了,想进来就进来呗!又没人拦着。
“马大姐,我们可是说好了,下次我们公司换一个地方,你给我做宣传,我介绍你进组,年龄不是问题,身高也不是问题,只要做得好,就能转正。”
小张苦口婆心的说着,他觉得这个马大姐非常的有前途,可塑之才,年纪什么的完全看不出来嘛!
马玲花想了想,问道;“一个月你给我好多钱?我可不能白干活。”
那个小张想了想,“如果你要是干得好,可以直接提升做小队长的,跟我平起平坐。”
“那你是好多嘞?”
小张自信一笑,“也没多少,每个月8000块钱。”
“行,我干了。”马玲花眼里满是精光,这简直不要太简单,8000块钱不是有嘴就能拿?
“我说淑芬啊!你想进去就进去呗!”马玲花拿着礼品走了出去,看着陈淑芬嫌弃的说着,胆子忒小了点。
“我……我还是不了吧!那玩意金贵着,我可吃不起。”陈淑芬说着便离开了,马玲花若有所思的看着她离开的背影。
看着天,应该回去吃午饭了,她拿着包,去找她闺女。
“1234,2234,3234,4234,停!”领队的喝了一口水,看了一眼时间,“呦!今天跳得都上迷了,饭点都错过了。”
她走上去,把音响关了,随后叫大家散伙,马荷花恋恋不舍的离开,看着她娘坐在一旁玩手机,她快速的收拾好自己东西。
“娘,走了!散伙了,回家吃饭。”
马玲花收起手机站了起来,“走吧!你爹等一个大早上了,这天下午可能又要落一场大雨。”
马荷花望了天上的乌云一眼,心里烦死了,下,下,下,这要是天天下,她不得没舞跳了?
唉!其实不跳舞也可以,可以看飞飞的化妆直播,她长得像她爷,好歹可以化妆美化一下啊!
母女二人上了车,却不曾想有一个人鬼鬼祟祟的跟在她们后面。
“队长,那个活尸的最后一天见的人就是这个好看的女人,我还要继续跟踪下去吗?”
“不用了,回来吧!”江涛看着电脑上锁着sss绝密的文件,心里有些沉思。
这个是他们跟踪的那个女人的信息,没想到居然3个s加密,可以看出她非同凡响,如果在调查下去,搞不好他就会被上头关注了。
揉了揉眉心,那个周胜一家都消失了,没错,是消失了,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只有在卫生间找到了一张皮,带着腐臭味还有破败不堪的皮,那是刘贝贝的皮。
直播上她还好好的,虽说不是很好看,但是相貌也算可以,但是,他们看到的这张皮,如老妪一样,被放在浴缸里泡着。
活尸失去了踪迹,他们也不敢隐瞒,上报了上去。
而这舒玛莉这次是被实实在在的给送到了医院去,还是一班的女生同心协力抬上车的,她们的班级里的男同学简直就是一言难尽。
医院里消毒水的味道特别浓,舒玛丽醒来的时候是第二天的星期五了。
她的养父养母非常的忙,但是她还有一个弟弟,十五岁。
因为读初三,是升高考的重要阶段,所以也没来看望她,家离这医院差不多半个小时,坐车十分钟左右。
她目光恍惚的看着窗外,脑子里有一个声音一直在叫她。
“玛丽,你是逃不掉的,你会回来的,你一定会回来的。”那如恶魔的低喃声让她情绪很不稳定。
“不要,不要,我不要回去,我不要回去。”
“快,26号床又开始发羊癫疯了,给她打镇静剂。”
穿白大褂的一阵忙活后,舒玛丽终于安静了下来,她闭上眼睛又睡着了,不过她的床边站着一个人。
一头乌黑靓丽的头发,脸色煞白,穿着破棉袄子,一条单薄的裤子,和赤着脚。
她眼睛死死的盯着舒玛丽,一双泛白的手慢慢的攀上了她的脖子,只要她轻轻一用力,舒玛丽就会死。
可是她没有动手,而是看着她的脸良久,随后露出恶毒的笑容,煞白的脸看起怪异无比。
她俯下身体,在舒玛丽的耳边说道;“你会回去的,是吗?每个人都逃不脱,包括你也是。”
“啊……啊……不要。”舒玛丽猛的醒来,原来自己又做梦了。
她抹了额头上的汗水,眼里满是痛恨。
“为什么?为什么要叫我回去?那个肮脏,丑陋,让人恶心的地方,我是不会回去的。”
舒玛丽想起来了,她还有一个姐姐,叫大草,她家是平溪镇一个偏远小村落的人,那村落叫狗村。
因为村里养了很多狗,祖祖辈辈靠着养狗过日子。
而他们村村长在她五岁那年,不知从哪里得了一个邪术,叫请狗妻。
那时候村里光棍很多,多得看得别人媳妇都想蜂拥而至,村里太穷了,娶不起媳妇,也没人看得上村里的男人。
那一年,村长兴高采烈的办了一大桌子席,他那四十多岁的儿子居然娶媳妇了,那个女人她远远的看了一眼,很美丽。
女人的目光很懵懂,很纯真,还带着老实,总是有事无事的伸舌头,用舌头舔手指,也是从那天起,村长家的大黄(5年的大黄狗)再也没出现过。
后来,村里的汉子都娶上了媳妇,一个比一个美,就连那村头六十岁的王麻子都娶了一个漂亮的婆娘。
可是每次有新娘子出现,她们村的16岁以下的女孩就会消失。
有一天她爸喝醉了回家,看着她妈那苍老的脸心里不得劲,想着村里那些貌美的媳妇,他心里顿时有了一个恶毒的想法。
也不知他成功没有,她跟她姐每次一问,得的永远是一句话,“你妈跟野男人跑了。”
可是大草心里明白,她妈是不可能跑的,她妈这么爱她们。
直到有一天,她们的噩梦来了,那天她的记忆很模糊,听到有人说又有一个漂亮媳妇要出来了,而她晕倒在芦苇荡里。
醒来后,她朝着山里的冰湖而去,只是那天,她没有走到冰湖,而是走到了城镇偏僻的一所孤儿院,直到她7岁那年,被舒家那对夫妻收养。
而他们似乎也是抱着目的收养她的,她一直都知道,可是无所谓,只要离开那个村落,离开那个地方,她去哪里都可以。
﹍﹍﹍﹍﹍﹍﹍﹍﹍﹍﹍﹍﹍
舒玛丽紧紧的捏着手指,她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自己为何每次都要重复那个梦?
不管怎么样,她都是不会再回狗村的,医院的气味让她难受,她明天就要出院回家。
不过她嘴里怎么总是有一股淡淡的馊味,感觉跟麻脚布一样的味道,让她喉咙发苦,想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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