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蓝汐很好,没有招谁也没有惹谁。可却总是无端被这样的麻烦找上门,真的——“我去让她走吧。”
不想人儿无端受这样的指责,郭锦绣她实在太过分了!
听听她骂的那些话,简直粗俗至极不堪而耳——他真怀疑她如今怎么变成这样了?就跟个市井泼妇没什么分别!
“你觉得她会听你的?”
挑了挑眉,未多加与否,望着萧子期,蔚蓝汐一脸的淡定,自在从容。
是啊,自在从容!
不管遇到什么事,如今他再也看不到以往那火急火燎,愚笨暴躁的身影了,当真奇妙。
人……看来真的是会变的。
“我不知道,也许吧。”自问以前或许可以,但是如今,他真的不敢说。
他觉得他离郭锦绣已经越来越远了,如今在外面的他,他几乎都快要不认识了,感觉无比陌生。
“你在这儿吧,没必要出去惹麻烦。”不想让人儿受到攻击,说不上来什么原因?总之就是不想。
站起身,开门出去,当见到郭锦绣挺着个大肚子,正仗着自己的身孕而欺负狠打被之推在地上的麻雀时——他的心,一路下沉,沉到那无望的谷底!
不认识了,已经完全不认识。当初的郭锦绣,怎会是如今满脸戾气,表情扭曲的泼妇?
然而纵使他再不愿相信——但他知道,那都是真的!一切……回不去了。
“锦绣,你干什么?为什么在这里大吵大闹?”
站在门口,低声斥责。
虽然不知道对方是怎么被解的禁?但如今既然已出来了,他就希望她能安安分分,平静的过活,不要再惹出什么事端。
“呵,大吵大闹?我有吗!我有吗!我不过是在说事实——”
还以为能看到蔚蓝汐,不想眼下却是萧子期出头!
郭锦绣嫉妒,这心中的火又更胜一步,燃烧的正旺,怎么都平息不了!
“怎么?怎么是你出来,蔚蓝汐呢?躲着没脸见人?”
“哦,我知道了,你们两个在里面,一定是在做什么光天化日之下见不得人的事对吗?萧子期,你还是不是人了!”
嫉妒作祟,一想到他们两人有可能是在房里苟且,郭锦绣整个人就不可遏制的气的发抖,醋意横飞!
对,一定是这样!
蔚蓝汐和萧子期在房中野he,所以看见她来了,那賤人没穿衣服不便出来,所以只得让萧子期先出来顶着!
萧子期是她的!是她的!可眼下却正被蔚蓝汐那賤人染指——一想到此,郭锦绣就攥紧了拳头,全身紧绷着,咬牙切齿!
“萧子期你个畜生!难道你忘了我们当初的约定了!如今,你竟贪图美色,不知羞耻的和那个賤人混在一起,你对得起我!”
厉声质问,满腔控诉!郭锦绣指责萧子期对不起她,背叛了她!可她也不事先想想自己是否有这个身份资格?
“萧子期,你对得起我!对得起我——”
歇斯底里,厉声尖叫!也不顾得麻雀还在身边,郭锦绣是气急败坏,豁出去了!
“萧子期,你是我的未婚夫,可是如今你在干吗!你和蔚蓝汐厮混在一起,你们奸夫淫妇,不知廉耻!”
像是正妻抓到了老公与小三的偷q现场,郭锦绣胳膊一抬,手指一指——那架势是恨不得能冲上去找萧子期算账,将他骂的个狗血淋头,打的遍体鳞伤!
气,很气,气的在原地直喘气!
胸口上下起伏着,脸色涨得通红。看到郭锦绣这个样子,考虑到她腹中的孩子,原本萧子期是不准备跟她争辩什么的,让她走了就算了。
可是——没想她会那么过分,那么的咄咄逼人,口中污言秽语满口喷粪,简直毫无形象可言!
“你说什么,郭锦绣!”
是可忍孰,不可忍!其他的事也就算了,但是涉及名誉——他不会任她胡说八道!
“呵,我说什么?难道我刚才说的还不够清楚吗?”
“萧子期,我当真是看错你了,想不到你竟然是这种人?忘恩负义,无耻至极!”
以前,不管怎样,萧子期都唤她为锦绣,亲切温柔。
可是如今,他居然为了蔚蓝汐那賤人竟跟她动怒?甚至还连名带姓的一起直接喝出声来?
不敢相信,她简直不敢相信!于是在这不相信中她更为光火,几乎是要疯魔癫狂!
“你——”
有道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
萧子期是读书人,眼下碰到郭锦绣这种蛮横的无赖,是怎么能够讲理?说道得清?
清楚的听见破碎声,那是他自己心里的声音。
是什么破碎了?别人不清楚,可萧子期却很明白——希望,他心里对郭锦绣的最后一丝希望,破碎了,没有了,再不报任何!
果然岁月是把很好的利器,它能把人曾经的熟识变成陌生!
郭锦绣,于他已经渐行渐远,他们道不同,不相为谋,是再无再在一起的可能!
“锦绣,回去吧,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忍下气,其实也就是忍下希望破灭后的伤心。失望之极,已不想再说什么,好心劝说,就当这是他对她的最后一次忠告。
“呵,对!这的确不是我该来的地方。萧子期,这就是像你们这种人该来的淫窝!”
字字讽刺,句句恶毒,望着萧子期,内心的嫉妒疯狂增长,郭锦绣冲动之下四处打看,随即是捡了一块石头直接朝前扔去,以泄愤恨!
“咚——”
石头没有砸中,萧子期偏了一下。看着眼前的场景,缓缓的萧子期摇头,眼中温度骤冷,失望透顶!
“不要疯了,回去吧,这里是王府,容不得你如此撒野。”
只想快点赶郭锦绣走,此生此世,他不想再和她有什么牵连。
她是他曾经的未婚妻,他当然不会怨恨她。但是他对她真的失望了,再不想有何瓜葛。
相濡以沫,不如相忘于江湖。这句话……真的很对。
既然他和郭锦绣有缘无分,那么最好的结局就是从此陌路,天涯海角,不相往来。
“哼,王府?怎么,你算是攀高枝了?居然想拿这个来压我!萧子期啊萧子期,我还真是没看出来——”
“原来你也是个贪慕虚荣的小人,只要有钱,就什么样的女人都不嫌弃!”
再一次嘲讽蔚蓝汐,那郭锦绣是越骂越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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