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们解开误会后,又留宿了两天,才离开邱健家。
钱还上了,邱老太没说什么,只是不乐意的塞给了他们几个馒头当干粮,哼哼回去。
邱健去送他们,顺便将陆行川的剑还给他了。
这是当时锦燕抵押给他的。
不是什么名剑,但也能值一点钱。
锦燕承蒙邱健照顾,感激不尽,走时又多给他们留了二两银子,当做是最近的叨扰。
邱健本想不要,但是犹豫下,又接了过去。
苏姑娘跟自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清算了也好。
陆行川也跟着锦燕道谢,走时又叮嘱邱健,在他们走后,把他们的痕迹全部烧了。
那个看到燕儿出入的婶子,最好也敲打一下。
邱健点头,表示知道,目送他们离去。
没了马车,二人只能步行。
下山时,两人牵着手,在凛冬中,相互依偎。
云南怕是进不去了,陆行川只好暂时放弃,先找个地方安身,彻底养好伤,再存些银两。
两人离开邱健的镇子,找了一间破庙,锦燕系上头巾打扫干净,收拾了一张床出来。
床一碰吱呀吱呀的晃,像是随时会断开一样。
但两人不嫌弃,陆行川想办法修了修,稍微固定住,两人总算有了一处遮风挡雨的地方。
陆行川和锦燕用身上的钱买了被褥,还有一些伤药,瓦罐和几斤大米。
两人当夜围着篝火喝上了热乎乎的粥。
陆行川从没觉得,一碗普通的粥,竟然也可以让他产生一种满足。
不,或许不是粥,而是为他熬粥,陪他喝粥的人,让他产生的满足。
晚上破庙漏风,两人便紧紧抱在一起,用彼此的体温去温暖对方。
一床薄被下他们相拥,结合,彼此的热情能浇灭一切蚀骨的寒冷。
灵魂与身体的契合,心与心的靠近,那种毫无阻挡的感觉,让锦燕无论过了多长时间,都不会忘记。
陆行川伤势渐好,终于停了药,出去打猎换钱。
闲暇时还把破庙修补了,一直漏风的床头终于不漏风了。
锦燕则买了绣线和布,绣一些香囊帕子去卖。
虽不能用顾绣,但她的苏绣也是拔尖的,若不是图来钱快,苏绣的帕子也能给他们带来一笔收入。
就这样,白日锦燕在家绣帕子,做饭,洗衣。
陆行川则去打猎,或者砍柴。
晚上两人就跟老夫老妻一样,说着这一天的琐事。
陆行川喜欢把她拥在怀里,听她说生活中的点点滴滴。
锦燕也喜欢坐他怀里,听他安静的心跳。
那会让她觉得时光静好。
可是静好的时光,总算短暂的。
腊月初八那天,飘了初雪。
陆行川还是去打猎了。
这是燕儿跟他在一起过得第一个年,他要多挣一点钱,给燕儿添置一身冬衣,再买些肉,让燕儿跟着他过得好一点。
那天他一无所获,可是却极其兴奋的跑过来,告诉她,“燕儿,我在凤阳关发现了鸿远的踪迹。”
鸿远姓陆,是平南王的嫡子,也是陆行川的堂弟。
托陆行亦把他们逼出云南,沦落到这小地方的福,陆行川为了打到更多的猎物过年,走的远一些,来到凤阳关,意外的发现了陆鸿远的踪迹。
他自然是认识陆鸿远的,几番暗中打听,发现陆鸿远在凤阳关一带出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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