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别怪楚倾月这么直白,萧玉珩这货绝对有诈,她敢用自己纯洁的人品担保外加赌一包辣条。
“娘子……”
“你给我打住,越来越过分了,咱俩之间还没那么熟悉。”
从一开始的月儿,到后来的夫人,在到现在的娘子,短短几句话中萧玉珩对楚倾月的称呼以光速的距离缩短。
楚倾月眼神防备的盯着萧玉珩,心中猜不透他到底是个啥意思。
“你给我站住,有啥话直说,我心脏不好容易犯病。”
见萧玉珩起身上前,楚倾月拿着炒菜勺子护在身前,生怕萧玉珩对她做出什么不轨的举动来。
“本王只是听说昨晚上霍大人被刺身感惋惜罢了。”
“我咋觉得你脸上的表情不像是惋惜……倒像是幸灾乐祸呢。”
除非她瞎了,否则萧玉珩这张妖孽脸上所表现出来的神情一定是幸灾乐祸。
“娘子误会了。”
“误会个屁啊!祖宗,能不叫我娘子么!我还想多活两年,要不是因为你,我也不至于被叫去大理寺,霍安更不用强行塞给我令牌,我们俩也不至于闹掰,他欠我的钱……也要不回来了。”
说到这儿,楚倾月甚是心疼的叹了一口气,她主要是心疼那几百两银子,那可都是她辛辛苦苦赚来的血汗钱啊!
“辛苦夫人了,本王定然会弥补夫人的损失。”
不叫娘子,萧玉珩又改口叫了夫人,楚倾月一双凤眸耷拉着看着萧玉珩,要不是杀人犯法,她一定敲碎了这货的脑壳。
传闻中的三王爷不应该是果断杀伐的性格,不应该是绝世清冷半天不放一个屁的孤傲之人么,可谁能告诉她,面前这个无赖是谁。
“娘子,你有没有闻到什么奇怪的味道?”
“哥,能不叫娘子不叫夫人么,就算我求你了!”
楚倾月是真的不想和萧玉珩有更进一步的关系,大理寺的事情就是特例,她更不想将孩子牵扯进来。
“爱妃,屋子里确实有一股焦糊的味道。”“爱妃你个蛋……我的炸鸡!”
竟和萧玉珩扯皮来了,楚倾月完全忘记锅里还放着一只鸡。
炸鸡捞出来的时候已经黑的发亮了,不知道的还以为她炸的是乌鸡。
终于到了晚饭时间,烈风早就摆好碗筷等待投食,眼睛贼悠悠的冒着蓝光。
楚天雄与萧玉珩纳兰锦三人一边小酌一边吃着炸鸡一边说着朝堂上的政事,可谓是相当肆意。
“娘亲,好好吃!”
灵儿捧着比自己脸还要大的炸鸡一口要下去,满满都是幸福感。
“好吃也要慢慢吃,看看你吃的小脏样。”
被灵儿的吃相逗笑了,将炸鸡的鸡腿鸡翅中都撤了下来放在灵儿和天泽面前的碗里。“娘亲你吃,天泽吃这些就好。”
小大人一般的楚天泽将炸鸡身上最好吃的鸡腿鸡翅中又夹回到了楚倾月的碗中,自己吃着比较紧实口感却差了一些的鸡胸部分。
“小小年纪装深沉,一点都不可爱,都吃了,要不娘亲不高兴了。”
“……好吧,娘亲我吃便是,你不要生气。”
楚天泽最怕的就是楚倾月生气,乖乖的吃着鸡腿和鸡翅中。
“三王爷,老夫有一事不明,大理寺戒备森严,又是何人能闯入大理寺行次霍大人?”
楚天雄虽然不问政事,但大理寺发生的事情几乎传遍了大街小巷,霍安身受重伤并且中毒,就算想不知道也难了。
“血煞宗。”
大理寺内有一见重要的证物事关平南王的安危,平南王以高价命血煞宗将那证物盗取,若无法从大理寺拿回证物,便将其毁灭,总之不能留在大理寺内。
“证物?难不成是牡丹图么?”
坊间传闻,被诬陷通敌叛国导致灭族的司徒将军临死前的晚上将平南王与血煞宗勾结信息绘制在牡丹图中,可除已经被斩首的司徒鹤外无人能参透牡丹图的内容,便将其放在大理寺中妥善保管。
平南王这是怕有人参透牡丹图的信息,因此派出血煞宗将其盗取,甚至将其毁灭。
但好在霍安虽受重伤但以命保护了牡丹图。
“不仅仅只是牡丹图。”
若事情只关乎到牡丹图还好说,但事情远不止于此,否则霍安也不会将代表大理寺卿的令牌交给楚倾月,想着拉楚倾月跳入这摊浑水中。
“老头,你就别问了,咱们都是一群小老百姓,过好自己的生活就足够了,别人的事儿咱不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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