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亲。”
楚天泽也离开了椅子,走到了楚倾月身边,看着娘亲眼底隐藏着的焦虑,应当是为了霍安案件的事情。
“娘亲,案子还是没有进展么?”
“几乎没什么进展,不过天泽无须担心,安心准备考试的事情,娘亲自然会处理这事儿。”
楚倾月伸出手,一手一个轻轻地摸着儿女的头,满眼都是宠爱与温柔的慈祥。夜色,弥漫在天地之间。
如往常一样,楚府内开始了养猪模式。
又准时准点来混饭吃的闵元自带着饭盆,蹲在一旁墙边和烈风柳予安二人形成了一道‘亮丽’的风景线。
哐哧哐哧——
三人吃饭的声音就和猪抢食一模一样,一个是三王府的侍卫,一个是大理寺的侍卫,一个是侯爷府的小侯爷,不知道的还以为谁家饿了千百年的野猪从深山老林中跑了出来。
好在,众人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画面。
楚天雄偷偷抿了一口酒,吃着女儿做的美味佳肴,那叫一个滋润。
“老头,你又偷喝酒。”
楚倾月甚是无奈的看了一眼楚天雄,这老头不知道自己身体是个什么德行么?都已经三令五申禁酒了,还在袖子中藏了一户西湖酿。
“没有,爹答应过你不喝酒就是不喝酒。”
楚天雄摇着双手,证明自己没有喝酒,但从袖子中滑落出来的酒壶出卖了他。
“外公,娘亲是在担心你的身体。”
见状,楚灵儿连忙上前解围,避免娘亲斥责外公。
小小的人儿走到楚天雄面前,一脚踢开地上的酒壶,一脸的小模样别提让人多么欢喜了。
“娘亲,灵儿已经把酒壶提走了,外公没酒喝了,灵儿棒不棒?”
“棒,我们灵儿最棒了。”
不等楚倾月开口叨叨,楚天雄一把抱住了外孙女,吧唧一口亲在了楚灵儿的脸蛋上。
看着一老一小两个人相亲相爱的模样,楚倾月长叹一口气。
“仅此一次,下不为例。”
楚倾月转身之时,楚天雄和楚灵儿二人击掌庆幸逃过一劫,否走一定会被教训一个时辰。
“外公,三根糖葫芦。”
楚灵儿贼笑着,她是担心外公被娘亲埋怨,但帮了外公也要有谢礼。
一个糖葫芦给她,一个糖葫芦给哥哥,一个糖葫芦给姨姨。
“没问题,外公给你买三十根糖葫芦。”
楚府书房中,楚倾月坐在书桌前看着从大理寺拿回来的卷宗,一双秀眉微微皱了起来。
卷宗上十一个人的信息清清楚楚的罗列在眼前,但总觉得有些不太对劲儿。
此时,一道身影出现在楚倾月身后,伸出双手打在了她的肩膀上。不知何时出现的萧玉珩轻轻地揉捏着楚倾月的肩膀,一双丹凤眸满眼都是心疼。
楚倾月仰着头,凤眸对上萧玉珩的双眼,笑了笑。
“怎么现在才回来?”
吃晚饭的时候萧玉珩并不在,但近身侍卫烈风却先行回到了楚府,这种情况很少见。
“本王在宫中遇到了个熟人,夫人还在为霍安的案件发愁么?”
萧玉珩并未说熟人是谁,楚倾月也没问。
烛火的光芒将二人的影子应在了窗上,楚倾月摇摇头,放下了手上的卷宗。
“目的很明显,要陷害霍安,所有的证据都只想了血煞宗,甚至牵扯出了平南王,但是有几点我始终想不明白。”
楚倾月可以确定,这个案件是为了故意设计陷害霍安制造出来的,按照证人的口供,当时霍安发了疯一样的持刀挥砍着,而西城河凉亭里面的众人皆成了霍安刀下亡魂。
而萧玉珩给出的信息,第十一个人本应幸免于难,却被血煞宗的人抹杀,她又在西城河凉亭的水下基座出发现了写着平南两个字的物证,以及凉亭中凶手故意留下来的‘药’。
再加上柳予安听到的那些信息,西城河凉亭里面的人们都和提线木偶一样行为举止异常的怪异。
种种证据就在眼前,却没有一个能直接论证案件的凶手是谁,这让楚倾月有些迷惘。
留给她的时间只剩下一天,一天的时间里面找出真凶还霍安一个清白,可以说比登天还难。
“萧玉珩,问你个问题。”
楚倾月转过身问着萧玉珩,如果他是凶手的话,想要除掉霍安的目的是什么,会用什么手段出去霍安。“若是本王的话,直接杀了便是。”
萧玉珩直白明了的回答着楚倾月的问题。
“对,问题就在这儿。”
楚倾月半眯着凤眸。
“若是想要除掉对手,大可以将其杀了就是,何必弄这么多弯弯绕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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