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再次相遇的那一刻开始,命运便将他们二人紧紧地捆绑在了一起。
无论发生什么事情,即便是天塌下来,他都为会楚倾月母子三人扛着,与天下为敌也无怨无悔。
再次俯身上前,萧玉珩用吻打消了楚倾月心中所有的疑虑。
“你是萧国三王府的女主人,是我萧玉珩唯一的妻子,无论是谁也无法将你从本王身边抢走。”
磁性温柔的声音字字句句流入到楚倾月的耳中,占据了楚倾月的心扉。
“等到天泽承认了本王之后,本王便会以十里红妆迎娶夫人入府,让天下人都知道唯有你楚倾月才配得上本王。”
“且,想得美,谁说要嫁给你了。”楚倾月抿着嘴怕自己乐出声来,故意装作嫌弃的模样。
“躲开一点,别耽误我织毛衣织围脖。”
推搡着萧玉珩离开,楚倾月拿着织针想要继续织着毛衣,可某王爷却是一把将楚倾月抱在怀中。
“本王记得夫人说过一句话,晚饭后运动运动才健康。”
一抹笑意从眼角蔓延开来,萧玉珩口中的运动运动指的是什么看楚倾月绯红的脸颊就明白。
只不过,当萧玉珩抱着楚倾月准备转身之时,柳予安很不适时宜的出现了。
站在书房门前,感受着萧玉珩眼中迫人的杀意,柳予安吞咽着口水,也是一脸的无奈。
“别看我,我也不想来,君长河找你说有要紧的事情。”
柳予安道明了来意,他只是个传话的,萧玉珩要是想杀人去杀君长河好了。
不是有句老话么,两军交战不斩来使,他是无辜的。
“你先放下我,我去看看什么事儿。”
楚倾月挣扎着从萧玉珩怀中离开,拿着织针跟在柳予安身后去了楚府大厅,萧玉珩也跟在其后。
从书房到大厅的一路上,柳予安只感觉到背后森森发冷,好几千把大刀横在脖子上,虽是能把他剁成肉泥。
楚府四周被神机营的官兵围得水泄不通,不知道的还以为楚府又犯了什么事儿。
“君将军用茶。”
大厅内,君长河正坐在长椅上,纳兰锦端上来一杯热茶放在君长河身边。
楚府没有下人,一般的事儿都是亲力亲为,而且很少有贵客上门,就算是有也用不到楚府的人伺候。
如今三王府搬到了楚府,纳兰锦作为管家自然是要招待好君长河的。
“三王府的人什么时候住在了楚府?”
君长河态度很是不爽,若非神机营出了岔子,他是真的不想登门寻楚倾月。
如今又在楚府看到三王府的人。
“这个么,已经有段时间了,君将军不知道么?消息还真够闭塞的。”
纳兰锦笑着,笑意中一抹清冷。
“呵,人称第一才子的纳兰公子竟然成了楚府的下人,本将军倒是意外的很啊!”
“不劳烦君将军意外,在下既然是三王府的门客,楚府的嫡女又是三王爷未过门的正妃,在下自然是要尽一下地主之谊照顾好君将军的。”
面对君长河的冷嘲热讽,纳兰锦并不恼怒。神机营属于皇帝的势力,自然是与三王府处于敌对的关系。
如今君长河主动上门来找楚倾月,必然和神机营发生的命案脱离不了干系。
“呦,这不是君将军么,我们楚府真真是蓬荜生辉啊!”
萧玉珩和楚倾月出现在君长河的视线中,而一起同行的柳予安早就找借口离去了,否走一定会被萧玉珩眼神给杀死。
“三王爷,王妃。”
纳兰锦也上了差,默默的推倒了一边。
萧玉珩与楚倾月二人一左一右的自然而然的落座在主位上,这一幕看的君长河皱起了眉头。
“大晚上的,君将军不辞千里来我楚府,可有什么事儿么?”
楚倾月一边织着围脖一边明知故问,问着君长河来楚府的原因为何。“夫人在给本王织围脖么?”
至始至终,萧玉珩也不曾看君长河一眼,丹凤眼不解的看着楚倾月手中两根叫做织针的东西,还有那一条织出来的毛茸茸叫做围脖的布。
“这条是天泽的围脖,我本来想织毛衣了,但我太高估自己的技术了。”
这个时代没有毛线,要自己一点一点薅羊毛纺织成羊毛线,眼看着天气越来越冷了,漠北那点存货都没拿来,只好重新织围脖了。
最开始吧,她打算织毛衣,可想着容易做着难,织了拆,拆了织,最终还是老老实实的织围脖吧。
老头子一条,灵儿天泽各一条,妹妹一条,萧玉珩一条,要是毛线够得话,在多织几条也没问题。
“你排第五,我现在才织到第三条慢慢来,不着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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