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平南王之外,一个不留!”
“是!”
萧玉珩双手负在身后,眼神之中的杀意凛冽。
除此之外,大理寺霍安等人也赶来了楚府,与三王府的侍卫一起将平南王的残余势力剿灭,并且将平南王押送到大理寺天牢中。一场还未真诚开始的战争就这么结束了。
屋檐上站着的楚倾月一脸复杂的表情。
“夫人,本王回来了。”
萧玉珩拥着楚倾月入怀,当看到心爱的女人平安无恙之时,一颗提着的心总算是落了下来。
“我还没大显身手,就这么结束了?”
被萧玉珩抱在怀中的楚倾月仰起头。
她都没有出手,还没有装逼,就这么草草的结束了?
一旁的狄阁老听到楚倾月的埋怨话语,脸上的表情是要多么的嫌弃有多么的嫌弃。
倘若萧玉珩和霍安没有及时出现,就算是断一刀能用毒将平南王大部分的人毒杀,可还是无法免于一场苦战。
假设,假设楚倾月受了伤,萧玉珩不可能和现在一样抱着楚倾月入怀。这丫头,竟然还不知足。
“好好好,本王的夫人是天下间最厉害的女子,本王都要忌惮三分。”
“只忌惮三分?”
秀眉一挑,楚倾月满眼不爽的问着萧玉珩,什么叫忌惮三分。
“忌惮十分可好。”
“那还差不多。”
明知萧玉珩说的话只是哄她玩的,可听着心里就是舒服。
“走,去看看平南王。”
大理寺监牢。
楚倾月萧玉珩二人跟在霍安身后来到了大理寺最深层的监牢。
这一层监牢关押的都是重犯,比如霍安。
“霍安,你是不是特怀念?”一脸坏笑的表情,楚倾月笑的发贼,霍安看了一眼不怀好意的楚倾月,将上了锁的牢房门打开。
“最多半个时辰的时间。”
“知道了,磨磨唧唧和个娘们似的!”
从进入大理寺监牢开始,霍安就和她一直唠唠叨叨,什么和平南王‘叙旧’是有时间限制的,若是上面发觉他也不好回避如何如何,而且还不能动手,平南王毕竟是皇族。
监牢内,平南王坐在地上,衣衫随时凌乱,可眼神之中透漏着的不屈压根就没认识到自己是这场战争的败者。
看到楚倾月到来之时,平南王眼中的神情甚是不削。
“萧玉珩,楚倾月, 你们两个狗男女以为抓住本王就能判本王死刑 了么?”
“判不判你死刑不是我的事情,我们二人只是来探监而已。”
被叫狗男女的楚倾月真想一板砖敲死平南王,都成了阶下囚了,也不知道这老不死还有什么资本和叫嚣。
“平南王,我有点不明白,你说你这么老奸巨猾的人,怎么做出了如此蠢笨的事儿?”
楚倾月猜到了平南王是想从楚府盗走万里山河图,以万里山河图作为资本来达到一些目的。
可放眼整个七国,只有将万里山河图放在楚府才算是安全,那也是她谋划了这么久的结果,如果外人拿走万里山河图的话,她绝对此人活不过三日的光景。
平南王并非智障,但今天晚上的种种举动却是比白痴还要白痴,因由为何。
“平南王,咱们俩从来没像今天这样聊天,不放你就告诉我,你想要从楚府手中拿走万里山河图的真正目的是什么?”“你,配知道么?”
平南王冷笑着,满眼嘲讽的意味根本就不打算和楚倾月道出自己的目的。
被平南王的态度弄得心里十分不爽,楚倾月双手端着肩膀,凤眸一丝冷冽浮现着。
“配不配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一点,今日.你败了便是彻彻底底的败了,无论是你所期待的血煞宗还是宫中那位都保不了你。”
当楚倾月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平南王眼神半眯着,花白眉毛下的狠毒之意更是浓烈,甚有一种将楚倾月就地碎尸万段一般狠绝。
“萧玉珩,他瞪我。”
佯装着害怕的模样,楚倾月躲在了萧玉珩的身后。
能看到平南王成为阶下囚,楚倾月比任何人都高兴。
可还是那句话,她想知道平南王真正的目的到底因为什么。
一定不仅仅是想先人一步得到七张全部的万里山河图。
“这样吧,咱们俩也算是相识一场,别管之前有什么过节,我呢也答应你一件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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