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渊端着酒杯,一杯酒谁下肚,抬眼扫了一眼萧玉珩。
“楚倾月是本王的女人,也是漠北唯一的王后。”
“巧了,本王也认识一个叫楚倾月的女子,她是本王的王妃,是三王府的当家主母。”
萧玉珩并未生怒,反之声音清冷毫无波澜,似乎并不在乎拓跋渊的挑衅。
“萧玉珩,你真的以为凭你的手段,真能让楚倾月心甘情愿的留在都城?”
拓跋渊的目光紧紧地盯着萧玉珩,眼中的怒火似乎要将眼前的人焚烧一般,事实上,拓跋渊真的想在方才的那一刻出手结果了萧玉珩。
只要萧玉珩死了,楚倾月就能跟他回漠北。
萧玉珩自然是察觉到了拓跋渊眼底的杀气,修长的手指端起酒杯,浓烈的酒香顺着口齿向着咽喉流动着,辛辣的烈酒满眼到全身各处。
“好酒。”
抬起眼,丹凤眸微微上挑,萧玉珩将酒杯缓缓落下。“本王深爱着楚倾月,并非以什么手段,而是凭借着本王的真心。”
“呵,笑话,真心?你若是真心的话,六年之前怎么会伤害楚倾月,你可知那几年楚倾月在漠北怎么过的?”
啪的一声,拓跋渊大手拍在了桌子上,只是一掌,桌子碎裂开来,一桌子酒菜散落在地上。
“每当她寒毒发作,都是老子陪在她身边,那时候你在哪里?现在说什么爱不爱的,萧玉珩你不觉得太可笑了么。”
一步上前,拓跋渊紧紧地揪着萧玉珩的衣领,烈风见状上前欲要阻止,被萧玉珩屏退了。
“下去!”
“是,王爷!”
谨慎的看了一眼拓跋渊后,烈风离开了房间。
此时的雅间中只剩下拓跋渊和萧玉珩二人,离开房间的烈风紧紧地贴着房门,只听一阵阵打斗声不断的响起,不用想也知道王爷和漠北那个蛮子打了起来。
萧玉珩和拓跋渊都是高手,高手之间过招,可以说是一片生灵涂炭。
“萧玉珩,敢不敢赌,如果老子输了,老子再也不纠缠楚倾月母子三人,如果你输了,你萧玉珩永永远远的滚出去,不再出现她们面前,不再打扰他们的生活。”
一拳落下,拓跋渊狠狠地打在了萧玉珩的脸上。
萧玉珩回手一拳,也招呼在了拓跋渊的眼眶上。
“卑鄙无耻,萧玉珩……你下黑手。”
眼眶被大了一拳的拓跋渊再次冲了上来,二人又混战在一起,拳拳到头,打的那叫一个惨烈。许是打累了,拓跋渊瘫坐在地上,吐了一口满是血的口水。
“七天的时间,如果楚倾月母子三人跟老子走,你萧玉珩不准在纠缠。”
拓跋渊再一次重复着赌约,他要萧玉珩答应,若是七日之后他离开萧国都城的时候,楚倾月三人选择跟着他回漠北,萧玉珩将永生永世不可以在打扰她们的生活。
“你,输定了。”
起身,同样吐了一口血水的萧玉珩转身离开了雅间,在离开之前,用一句话明确的告知拓跋渊会输掉这场赌局。
“呵呵,别笑得太早,老子既然敢跟你定下赌局,自然有老子的法子,你就等着输吧。”
看着渐渐消失在视线中的身影,拓跋渊仰天长啸,似乎早已经确定了萧玉珩会输的结局。
离开凤山酒馆回楚府的马车上,烈风时不时的回头看去。
他知道,以王爷的武功定然不会吃亏,可还是受伤了,应该是让着拓跋渊,也算是谢过拓跋渊这几年来对三王妃的照顾。
可这拓跋渊下手是不是太重了一些。
回到楚府的时候已经是一个半时辰之后的事情了,书房还亮着烛火,萧玉珩正准备进入书房的时候,被一道小小的身影叫住了。
“等一下。”
小小的人儿双手负在身后,上扬着的丹凤眸上上下下的看着受伤的萧玉珩,随即从手中扔出了一条卷帕。
“别多想,你这么进去会吓到我娘亲的。”
楚天泽冷眼看着萧玉珩,大概也猜测到了是谁伤了他。
扔下手中的卷帕后,楚天泽转身离开,根本不在乎萧玉珩眼中的神情为何。“臭小子。”
看着那道消失在眼中的小身影,接过手帕的萧玉珩笑了起来。
“不愧是本王的儿子,知道关心父王。”
一旁的烈风看了看离开的楚天泽又看了看萧玉珩,心中暗暗嘀咕着,小王爷只是单纯地不想让王爷您吓到三王妃而已,好像并没有别的意思。
书房中,楚倾月正查看着最近一段时间的账本,将楚府的财政大权交给柳予安之后,没想到这家伙果然没让人失望。
别管黑道还是白道,柳予安用自己的人脉和头脑为楚府挣了不少钱,而且账本也做的十分通透。
“这小子到真有两下子。”
正在翻看账本的楚倾月光源被挡住了,抬头一看,凤眸瞬间睁大。“怎么回事儿,那个龟孙子打的?”
不看不要紧,抬头一看,萧玉珩那张俊脸上青了一块,嘴角也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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