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盟军只是暂时性的撤退,不久之后还会攻过来,钱多阿罗带着楚倾月离开了丰都城。
受伤的狄洛站在城门前不舍的看着楚倾月的背影,朝着她挥手。
“月儿姑娘,你一定要等着我,我会去找你。”
楚倾月没有回头,心中却是一直在祈祷着这货可千万别来找自己。
三人骑着马离开了丰都城,以最快的速度前往雪都。
至于之后联盟成是否攻陷了丰都,他们不在乎也不想知道。
终于,五天之后,三人回到了雪都。
雪都的情况比想象中的还要严重,好在官员们处理的及时,否则会与预想中的还要凄惨。
迎客来。
阿罗娘和钱大山昏迷不醒,这几天的时间,已经瘦的脱了像,好在楚倾月三人回来了。
老医师将一根芊梓草熬成了一碗药,分别给阿罗娘和钱大山喝了下去。
“三位,剩下的这些芊梓草老夫可不可以拿走,救治其他中毒的人?”
阿罗娘和钱大山的病症只需要一根芊梓草足以,老医师问着楚倾月几人,能否用这些芊梓草救治更多的无辜的人。
“阿坝~”
楚倾月将多余的芊梓草放在了老医师手中。
早知道只需要一根芊梓草的话,他们也不至于浪费这么多钱白一堆芊梓草。
下午的时候,昏迷的阿罗娘和钱大山醒了过来。
楚倾月特意做了滋补的汤,给二人补身体。
阿罗照顾着阿罗娘,钱多照顾着钱大山。母子和父子之间的画风完全不同。
阿罗端着碗,拿着勺子轻轻地舀着汤,吹凉了之后才送到阿罗娘口中。
“娘,已经凉了,喝吧。”
“我听老何说,你们去了丰都城找芊梓草,月儿有没有受伤?”
阿罗娘最担心楚倾月了,这路途遥远颠簸,一个女孩子万一受了伤该如何是好。
“娘放心便是,月儿没事儿。”
“没事儿就好,以后可不能这么胡来了,月儿是女孩子,危险的事情千万不能让月儿跟着你们去做,知道么。”
阿罗娘叮嘱着阿罗一定要好好地照顾着月儿,若是再有这样的事情发生,莫不可让月儿涉险。
“知道了,来,再喝一口。”而钱多和钱大山父子两个的喂汤画面比起温馨的母子二人,怎么说呢……要不是钱大山大病一场没有力气的话,父子两个绝对能大打出手。
“喝汤,小月儿刚熬出来的。”
钱多舀了一勺子汤送到钱大山嘴边,也不管汤烫不烫,直接塞进嘴里。
“我去,你是要烫死你老子不成么。”
“烫么?”
钱多皱着眉头,舀了一勺子烫放在嘴边。
“不烫啊,你一个大老爷们的娇气啥。”
“老子是你爹,是病号,你就不能耐心一点照顾老子么。”
钱大山都要被钱多气死了,看看人家儿子,在看看自己家的儿子,真特么的不能比。
“我知道你是我爹啊,要不然我能坐在这里给你喂饭么?别墨迹了,赶紧喝汤,我还有别的事情要做呢。”
被儿子嫌弃的钱大山心里这个不爽。
“不喝了,端走端走,你拿着喝去吧。”
“哦,那我喝了。”
钱多也不和钱大山客气,直接端着碗喝了起来。
“多好喝,不知道珍惜,月儿还在烫里面加了很多药草,可惜喽~”
“你……你个死小子,老子又没说真的不喝,你怎么全都喝完了。”
钱大山都快气炸了,气的心脏都疼。
这小子是真的傻还是故意挤兑他。
“爹,分明是你自己说不喝的,我怕浪费就喝了杯。”
钱多才不惯着自己老爹的臭脾气,爱喝喝不爱喝拉倒。“睡一会吧,我先出去一趟。”
“干什么去。”
“去处理一下自己的私事。”
钱多挥了挥手,转身离开了迎客来。
夜色,弥漫在天地之间。
楚倾月做好了一桌子菜,晚上的时候钱多才回来,手中还拎着一个黑衣人。
“这是谁?”
钱多手臂受了伤,好在伤口不深,包扎一下过几日就能痊愈。
老何指着被揍得鼻青脸肿的黑衣人,满是不解。
“在咱们迎客来转悠了有段时间了。”
钱多说的私事儿就是这件事情,自从他们回到雪都之后,便发现有黑衣人是不是出现在迎客来周围,监视着他们一举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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