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倾月不在乎,人没事儿才是最重要的。虽然楚倾月这么说,可钱大山还是心中有愧。
眼看着就要知道小月儿的身份,结果又是一场空。
接连几日的光景,暴风雪都在肆虐着,好在迎客来存储了足够的粮食。
“阿坝~”
“钱叔,我和月儿去换药,马上就回来。”
“不着急,你们去吧。”
阿罗背上的烫伤好了许多,可依旧需要小心处理,以防止感染发炎。
为了监督阿罗按时换药,楚倾月亲自跟在阿罗身边来到了医堂。
医堂里看病的人不少,许多都是风寒感冒的症状。
“月儿想吃什么,一会回去的时候买给你吃。”
“阿坝~”
糖葫芦,小包子还有街口的糖炒栗子。
楚倾月一笑,阿罗就知道她想吃的东西。
轮到阿罗换药,老医师看了看阿罗背上的烫伤,结下了一层烫伤药,换上了新的药膏。
“长得不错。等到新皮长出来,基本上就好得差不多了。”
叮嘱了几句话,老医师开了药,并且嘱咐一定要按时喝药后,楚倾月付了钱,二人离开了医堂。
医堂正对门便是雪都的新衙门,衙门前聚集了不少看热闹的人。
好奇心一来,楚倾月也拉着阿罗挤在人群里,抻着脖子看着衙门公堂上正在审理的命案。
告状的是一个妇人,妇人身边躺着一个中年男子,中年男人死状凄惨让人不忍直视。
妇人告邻居行凶伤人,而且妇人东侧邻居李二也可以作证。
“大人要为民妇做主啊,我家相公与韩亚起了争执不假,可韩亚也不能因此对我相公下毒手。”
妇人声泪俱下的控诉着韩亚的恶行,李二也在一旁补充,他是亲眼看到醉酒的韩亚用刀捅死了妇人的相公。
“大人,冤枉,冤枉啊!”
跪在公堂上的另一个男人直呼冤枉。
男人便是妇人和李二口中的行凶者韩亚。
“草民虽说与王皓起了争执,但并未杀人,那日草民喝酒不假脑子还是清醒的,这二人分明就是诬告。”
坐在公堂正中央的官员拍着手中的惊堂木。“人证物证聚在,韩亚,你还想抵赖!”
“大人,草民真的是冤枉,草民和王皓无冤无仇,为什么要杀人?”
韩亚话刚落,一旁的妇人失声痛哭更是让人心碎。
“韩亚,你心思歹毒想要霸占我,那日你更是偷看我洗澡,我相公这才与你理论,可谁知你一怒之下打伤我相公,并且将其杀死!”
众人一听,也怒上心来。
心思歹毒不说,还想抢占别人的老婆,这种人渣死一千次都不足以平民愤。
“该死,该死!”
“就是,什么玩意,念着人家媳妇还杀了她相公,去死吧,人渣!”
“该杀,把他凌迟处死才解恨。”
围观的群众你一言我一语,很显然,韩亚在他们心中已经定罪成为了霸占别人妻子怒杀她相公的恶魔。
事实真是如此么?
楚倾月皱着眉头,目光落在已经死去多时的妇人相公王皓身上。
王皓全身淤青,从头到脚基本上没有好地方,而且心脏被人捅了一刀,应该是致命伤。
按照妇人李二和韩亚三人各自的证词,起因是韩亚越轨在先,王皓这才出手,但反被韩亚杀了。
一切看起来没什么问题,可其中隐藏的错误之处却多如牛毛。
首先,韩亚身形矮小,就算是在喝醉酒的情况下也不可能轻易地打伤身形壮硕的王皓。
这是其一,其二,王皓心脏处的伤口位置让人生疑,
除非是王皓蹲下来,韩亚站在王皓的正前方,刀伤才会显现出心脏下端由上至下的伤口。
“月儿,是不是害怕了,我们先回去吧。”
“阿坝~”
楚倾月指着地上的尸体,告诉阿罗有问题。
此时,官员已经定罪,韩亚杀人夺妻数罪并罚,�0�2明日午时问斩,围观的群众一片叫好。
就在官差即将拖着韩亚离开的时候,楚倾月几步上前阻止了官差的举动。
“大胆,扰乱公堂,你可知会有什么样的后果么。”
“阿坝,阿坝~~”
“大人,月儿说这件案子有蹊跷,韩亚可能并不是杀了王皓的真凶。”
阿罗给楚倾月坐着翻译,妇人�0�2一听,哭的更是大声。
“我的相公啊,可怜的相公啊!你死的好惨!”
“你二人快快退下,否则本官将治你们扰乱公堂之罪。”
“阿坝~~”
楚倾月走到王皓的尸体钱,玉手一挥,扯开了王皓身上的衣服。
眼看着官差就要抓住楚倾月,阿罗几步上前将她护在身后。
“大人请看,王皓全身是伤,韩亚身材矮小柔弱,还有这伤口……”
阿罗想说什么,可后面的话他也不清楚该怎么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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