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坝~”
楚倾月拎着菜篮子,她要去张婶儿哪里拿一些新鲜的肉,晚上包饺子吃。
“路上小心。”
钱大山想要说啥,看到萧玉珩的眼神之时,还没说出口的话咽了下去。
“月儿,我跟着你一起去。”
寻常的时候,楚倾月出门不是阿罗跟在身边就是钱多跟在身边,如今,萧玉珩突然出现,以强硬的姿态留在了迎客来,并且要跟着楚倾月上街,二人当然不放心了。
“小月儿,我也跟着你一起去。”
生怕萧玉珩在路上会对楚倾月做出什么不轨的事情来,阿罗和钱多充当着楚倾月的护卫,一左一右紧紧地跟在楚倾月身边。
对此,萧玉珩并不在乎。
一袭玄色长衫,一头银白色的长发,加上那张人神共愤的俊荣,上扬着的丹凤眸在看向楚倾月的时候满眼都是宠溺和温柔,看的多少人都羡慕不已。
张婶儿一早就蒸了一锅小豆包。
“呦呵,今儿怎么还多了一个人?”“阿坝~”
楚倾月撇了撇嘴,端着小豆包吃了起来。
“这位是?”
“我是夫人的相公。”
夫人指的是楚倾月,萧玉珩站在楚倾月身边,俊男美女十分的养眼。
“张婶儿,这些肉多少钱?”
“哦?啊,还是上次的价格。”
张婶儿的目光在楚倾月和萧玉珩二人身上来回徘徊着,不难看得出来,那个银发男子在看着月儿的时候,满眼都是男人对女人的爱恋,火烧不尽水浇不灭的爱。
可她怎么从来没听月儿说起过还有过相公的事情。
“阿坝~”
楚倾月也摊开双手,她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多了一个相公,可能是没失忆之前成家了。
四个人走在街道上,吸引足了路人的么光。
楚倾月被三人护着,走在前面没戏没肺的吃着小豆包。
许是吃的太过往我,没注意脚下,一个不注意摔在了地上。
就在楚倾月即将到底的那一瞬间,阿罗和钱多连忙上前,可萧玉珩的速度更快一步,直接将楚倾月横抱在怀中。
有那一么瞬间,楚倾月眼前出现除了一幕陌生的画面,画面里,也有一个男人像这般抱着她。
“小心,为夫抱着你。”
萧玉珩抱着楚倾月不顾众人的目光一路回到了迎客来,阿罗伸出的手僵硬在半空中,看着那道渐渐消失在视线中的背影,心中有着些许的不甘。阿罗明白,那种不甘是被抢走了最宝贵之人的感觉,他照顾了月儿这么久,月儿在他心中有着不可取代的位置。
他也明白,自己和月儿之间有着一层无法跨域的鸿沟,而那道鸿沟就是萧玉珩。
“你若是喜欢,不如去表白吧,若是那个人把小月儿带走了,你便永远也看不到小月儿了。”
钱多看向阿罗,眼中有着同情,也有着些许复杂的神色。
阿罗摇着头,抬起头的时候,脸上尽是苦笑。
“其实,在我知道那个男人叫萧玉珩的时候,就知道自己只能作为月儿的兄长照顾着她,而不是别的身份。”
阿罗一直有件事情没告诉任何人。
每当月儿晚上做噩梦的时候,口中总会念着三个字,那三个字便是萧玉珩的名字。
等到第二天,月儿便会忘记自己在梦中说的一切,又变成了那个他天真烂漫的哑巴姑娘。
唯有从心中爱着一个人,才会在午夜梦回之时念着他的名字。
阿罗一直都知道,自己不会是月儿心中的人,又何必去徒增两个人的烦恼。
“走吧。”
钱多拍着阿罗的肩膀,笑得坦然了许多。
有些事情,阿罗看的比他都豁然,这样也好,也不用他来宽慰阿罗了。
回到迎客来的时候,楚倾月正揪着萧玉珩的头发左看右看,一双凤眸满满都是好奇。
“阿坝~”
这世界上还在很有银色头发的人啊,还以为都是戏文里面杜撰的。萧玉珩坐在长椅上,人有楚倾月‘祸害’他的头发,一会变成了小辫子,一会又扎成了个马尾。
这一切,钱大山和阿罗娘自然都看在眼中。
“哎!”
钱大山想说什么,看了阿罗娘一眼,还是没能说出口。
谁人都能看得出来阿罗疼爱极了月儿,若是没有萧玉珩出现的话,他们都要撮合阿罗和月儿在一起。
可谁曾想到,月儿的相公出现了,虽然月儿不急的一切,忘了以前所有的事情,但他们看的真真切切,萧玉珩在看月儿的时候,眼中的神色无可比拟。
“阿坝?”
楚倾月咧着嘴笑着,将萧玉珩的银发编成了两条辫子,看上去美美哒。“夫人喜欢就好。”
“阿坝~”
楚倾月嘟着嘴,很不喜欢夫人这两个字。
不许叫我夫人,我还没想起来你是谁,单方面说是我相公,不承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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