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做生意的人都有点迷信,最忌讳的就是招牌被砸,他没想到这个看似穷鬼的老实人居然上来直接砸他招牌。
肥头大耳的经理也是这里的老板,气得直接抄起灭火器就朝着陈顺砸了过来。
陈顺将惊叫出声的姚雪心护在了身后,直接一脚把灭火器踢了回去,沉重的金属物在陈顺的脚上宛如羽毛球一样的轻盈。
划出了美丽的弧线,直到砸到胖经理脸上把他直接砸晕,人们才意识这玩意是金属做的。
“现在怎么办?”看着胖经理一脸是血的晕在地上,姚雪心有点慌了。
“没事,我是自卫的!”陈顺拉着她转身就走。
只是还没走出几步十多个保安追了上来,一个个凶神恶煞的,为首的刀疤脸怒声问:“就是你在这惹事。”
“恩,有意见?”陈顺冷眼看着他。这个家具展会只是租用了展览馆的地方,其实工作人员包括所谓的商家都不是官方的人,像这种展会多是买那些劣质品,或是一些低价收来的积压货,不合格产品。
开完展会发现问题再来找根本就找不到人,这种展会可以说是奸商的大盛宴。
所以组织者也是流氓混混为主,今天卖卖保健品,明天卖点三无食物,专业的坑蒙拐骗,说难听点在这种地方你找不出半件正经玩意。
“你妈的装什么蒜!”刀疤脸不由分说,拿出甩棍就朝陈顺抽了过来。
陈顺冷哼了一声,身形一转一个鞭腿踹了出去,甩棍挥空之余他整个人如炮弹般飞了出去。
“妈的点子硬,弄他!!”刀疤脸一喊疼得吱牙咧嘴。
十多个保安全是年轻气盛的混混,天天在这不是找茬就是惹事,眼看有架打了就吼着扑了过来。
他们身上带着甩棍甚至有人带着蝴蝶刀,陈顺一看立刻把姚雪心护在身后,一脚一个的将这些家伙踹倒。
也就一眨眼的功夫,十多人全倒在地上哭喊着,无一例外都是手被弄断了。
把他们解决以后陈顺才蹲了下来,问:“这是谁的场?”
“二,二爷的场。”刀疤脸早就吓傻了,一个打十多个,这家伙是人是鬼啊。
“杨二是吧,看来没错了。”陈顺摸了摸他的头,温柔的笑着:“我知道他的窝在哪,你和他说一下晚上我会过去找他的。”
说完陈顺就带着姚雪心离开了,开着车的姚雪心有点分神,脸上有一抹说不清的红润。
紧张,激动,刚才明明很危险可一点都不害怕,转头看着一脸沉吟的陈顺,脑子里全是刚才被男人护在身后的那种幸福感。
“老公,你认识他们?”不过想想她觉得蹊跷,陈顺也不是不讲理的人,怎么会脾气大到因为一句话直接砸人家招牌。
“恩,杨二是市郊算比较有名的大混混,专干吃喝嫖赌的营生,这些年没少办这样的假货展览会。”
打一枪就换一个地方,合作的人很固定不过满次卖的东西都不一样,如果说最来钱的话肯定是卖假贸伪劣产品。
陈顺记得以前有一次攒足了钱,想着过冬的棉被太破了一咬牙想买一床新的,恰好老石村附近就有纺织品展会,陈顺被人一顿哄掏出了全部身家买回了一床吹的天花乱坠的棉被。
结果到家一洗褪色不说整床都变形了,线爆开以后里边是各种颜色的二手棉花。
本身就心疼的陈顺带着棉被找了过去,结果人家翻口不认帐,陈顺是急了因为花了自己所有的钱,没有棉被的话这个冬还怎么过。
陈顺多说了几句,就被人抓住一顿打最后丢了出来。
“哪来的小兔崽子,杨二爷的场都敢来捣乱,真他妈的活腻了。”
听完这一切,姚雪心眼眶有点发红:“那你那个冬天怎么过的??”
“对付着过,还好阿林嫂家找了张旧被子给我,要不真得冻死了。”
陈顺心里一暖,可提起杨二这名字是恨的直咬牙,被打一顿的耻辱就算了,那个冬天被冻成什么样陈顺是记忆犹新。
姚雪心是同仇敌忾:“这样的黑心商家就该死,什么人的钱都坑,简直没人性。”
“是啊!”陈顺笑道:“刚才进门的时候一看就不对劲了,我悄悄注意了一下主办方的名字,虽然有点改动不过应该是杨二的皮包公司跑不了。”
“那你下次提前和我说一下啊,你知不知我多担心。”
娇嗔了一下,姚雪心小心翼翼的问:“晚上你真要过去找他麻烦啊。”
“是啊!”陈顺点了点头,一脸狰狞的说:“我也是小器的人,做不到什么以德报怨,碰不见就算了这次被我碰到算他倒霉了。”
陈顺说的轻描淡写,事实上那次被打断了两根肋骨,没办法工作也上不了山,吃的话全靠阿林嫂和几个好心的乡亲接济。
一个饥寒交迫的冬天,陈顺自然不可能忘怀,这会杀人的心都有了。
“恩,那我晚上等你一起吃夜宵好吗?”
经历了那么多,姚雪心对于陈顺的强大已经有种盲目的信任了。“好,家具的事等周六我带你和雪心一起去看吧。”陈顺眼见她变得女人味十足,突然忍不住摸着她娇、艳的红唇,色笑说:“对了,晚上还要检查你功课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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