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早晚得死在他身上(1 / 1)

“欸?”

忽然被人扯住衣领,纪芜想都不用想,就知道是谁。

这队伍之中,除了侯爷以外,也没人敢这么大胆,光天化日之下,就来扯她的衣裳。

疑惑的转头,纪芜看向身后的谢铮,“官人,怎么了?”

“坐我的马车。”淡淡吩咐一声,谢铮松开手,向马车走去。

体验过自己坐马车的快乐以后,纪芜并不是很想跟他坐一辆马车。

但她也知道,侯爷的命令不可违背,只好遗憾地看了一眼后面的车,跟在谢铮身后。

想到早上的事,她好奇问道,“侯……官人,您不生我的气了?”

谢铮站在马车旁,正要用眼神示意纪芜先上,就听到了她的问话,“我何时生你的气?”

“那您早上为何让我去后面的马车?”若不是如此,她也体会不到那短暂的自由带来的快乐。

“自作多情。”谢铮淡淡说着,忽然伸出双手,温热的手掌掐住她不盈一握的纤腰,将她举到马车上,“进去。”

纪芜吓了一跳,下意识扶住他结实的手臂,听到他清冷的声音,答应了一声,低头进了马车。

还没等她转过来坐好,身后就贴上来一堵炙热的人墙,松柏的香气将她层层包围。

她被困在这方寸之间,只感觉到这浅浅的呼吸以及身后的蓄势待发。

“侯……官人……”纪芜颤着声音轻唤一声。

毕竟,这是在马车里。

她十分清楚,身后之人的体力是有多好,倘若他真的要……那她以后还怎么见人?

“怎么这会儿不喊夫君了?”清冷的声音在耳畔低低响起,带着几分勾人的味道。

纪芜感觉到一只带着薄茧的手,顺着她腰间的衣摆滑了进去。

她低低哀求道,“侯爷,求您别在这儿。”

“嗯,”谢铮漫不经心地答应着,手上却没放过那团软肉。

他按照自己的心意变换着形状,直到小庶女在他怀中化成了一滩水。

车轮的滚动声掩盖了低低的喘息,他的确没在这里做,但最后还是让她在马车里感受到了快乐。

纪芜死死地咬着衣角,只觉得眼前一阵阵白光闪过。

她忍不住去想,自己是不是无意间说错了话,得罪了侯爷,才让他……

在她看来,刚才所承受的一切纵然欢愉,可更多的却是不可言说的折磨。

此刻,她靠在谢铮怀中,却再不敢多言。

晚间,一行人在林中扎营,吃过晚饭后,各自休息。

林中深处的一处泉水边,纪芜随着谢铮不断起伏摇摆,衣衫凌乱。

白日里欠下的“债”,如今被尽数讨还回去。

今晚的谢铮就像是发了狠似的,要么埋头猛干,要么抵死研磨,逼得她不断求饶。

“不……真的不行了,侯爷,您放过我吧。”

“什么?”清冷的声音染上了欲色,低声问道。

“我……官人,您放过我吧。”她只好换了个称呼,却根本不行。

被逼到极限之际,忽然想到今日在马车中,他问的那一句……

“夫君,求你了,饶过我吧。”她声音里染上了要疯的哭腔。

终于,这折磨在重重的几下之后,彻底结束。

看着怀中疲惫至极,已然昏睡过去的人,谢铮眉心微蹙。

不知为何,分明已然餍足,可内心深处却总是莫名的觉得差了点什么……

*

等纪芜再醒来时,已是第二天早上。

她周身穿戴整齐,躺在昨天出京城时的那辆马车里。

车轮的轧轧声压过地面,哪怕腹中饥饿,可她一动都不想动。

昨晚实在是太狠了。

她不确定究竟是自己惹到了他,还是他之前憋着了。

总之,若都像昨晚那样,她早晚得死在他身上。

心里想着,鼻间忽然嗅到一阵食物的香气,这才发现在她左手边触手可及的位置,放着两个油纸包。

连忙将油纸包摸过来,一个裹着油亮亮的鸡腿,另一个装着白胖胖的包子。

纪芜小口小口地吃着,余光扫到右腿边竟还放着一个水袋。

于是吃一口鸡肉,啃一口包子,时不时再喝点水顺顺。

等到吃饱喝足,她掀开车帘向外看,天有些阴,似乎要下雨。

虽然睡了一觉,可依旧疲惫至极,她看了一会儿,重新倒回马车,很快又沉沉睡去。

再醒来时,马车已经停下,从嘈杂声可以判断,外面正在扎营。

纪芜心中一惊,猛然从车上坐起,不小心扯到大腿内侧,顿时龇牙咧嘴。

她揉着酸疼的腰肢,从马车里出来,果然瞧见前面扎了几个营包。

“二夫人醒了,风寒好些了吗?”

常柏的声音传来,纪芜先是一怔,随即反应过来,连忙点了点头。

她伸手指了指自己的嗓子,歉意地看着他,表示自己喉咙不舒服,没办法说话。

为了逼真些,她甚至咳嗽起来。

“看样子是严重了,一会儿我让人熬点管风寒的药,您喝完睡上一觉,明早醒了肯定就没事了!”

常柏说完,立刻去车队里给纪芜找药。

意识到自己可能是戏过了,她苦着一张脸,转头就瞧见了不远处的谢铮。

显然,刚才的一幕全被他给看见了。

自己会如此,都是拜他所赐,纪芜快步上前,“都……”

一开口,吓了她自己一跳,声音嘶哑得厉害,要不是确定自己肯定没得风寒,她都要被这声音给骗了。

看来是昨晚叫得太久又太多,加上今日睡了一整天,就早上喝了点水,所以才会如此。

谢铮站在一旁,他确实看到了刚才的一切。

如今瞧着自己面前的人神情变换,越发灵动,更加确定现在看到的小庶女,才是更加真实的她。

看来,从前都被她给骗了。

不肯安分又虚伪的……小骗子。

“自己涂吧。”随手扔给她一个精巧的白瓷瓶,谢铮转身离开。

纪芜下意识接过,不明所以地将瓷瓶打开,凑到鼻尖轻嗅。

淡淡香气萦绕,她忽然知晓是干什么用的了,一时间,俏脸爆红。

晚间,依旧是在林中露宿,好在经过昨晚,今晚无事发生。

纪芜与谢铮同在一个营帐,白天睡得多了,晚上难免辗转反侧。

她正翻来覆去地“烙饼”,就听到身旁清冷的声音传来——

“快点睡,郾城传来了新消息,明日会改成快马赶路,还是你希望我帮你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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