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8章 谢铮,我给你生个孩子吧?(1 / 1)

房间内,床上的纱幔剧烈晃动着,内里罩住的一双人影,此刻正抵死缠绵。

从谢铮说出那句“当然你也无法离开后”,纪芜意识到,他动了真格,是真的打算将她软禁于此。

打从心底里,她已然做好决定,要设法离开京都,绝不搅在嫉妒中生活。

可当下这般情况,她想要离开,根本就是不可能的。

所以,她要以退为进。

于是,纪芜在他的怀中沉默了片刻后,再度开口,“既然你这么想让我留下,那我不走便是,谢铮,我给你生个孩子吧?”

“什么?”谢铮将她转过身来,与她对视着,“你刚才……说什么?”

他原本以为,在他说出那句话后,怀中的人或是会剧烈挣扎,不许他碰她,就像在屋里时那样。

又或者沉默反抗,任凭他再说什么,都不理会他。

却没想到……

他正迟疑着,想着会不会是自己听错了,就听到她的声音再次传来。

“我说,我不走了,我相信你能解决一切,你不是说咱们没有孩子是做少了吗?那现在就去生孩子吧。”

顿时,谢铮的心中涌出喜悦,他将纪芜打横抱起,大步回到屋中。

轻柔地将她放下,不似急怒时那般迫不及待,慢慢脱掉两人衣裳,一点点探索着,唤起她全部感官。

待她全部准备好,才让自己尽数投入。

一时间,内室中只剩下火热。

*

京都之内,永安伯府。

王氏倚靠在床上,病容恹恹,“她还没有回来?”

“回夫人,老奴派人打听过,二姑娘去到侯府之后,先去见了大姑娘,不知姐妹间说了什么,大姑娘那边叫了太医。”

“后来侯爷回府,让二姑娘去了他的住处……再后来两人就都不在侯府里了,眼下不知都在何处。”

李妈妈站在床边,将得到的消息尽数回禀。

闻言,王氏不由得皱眉,“你说,她只是恰好被谢铮带走了,还是……故意躲着我呢?明昭那边又是怎么回事?”

宫中来太监宣读圣旨那日,纪芜离开之时,王氏再一次犯了喘疾。

这次的病症来势汹汹,远非上次轻易能够平复。

原本,王氏已有多年不曾犯过喘疾。

自从纪芜回到府上,她与这庶女频繁接触之后,竟然旧疾再犯……哪怕第一次她没有多心,第二次也难免心中嘀咕。

尤其在这第二次后,让她心中嘀咕之人便再没回到府上,她自然更加疑心。

“请夫人恕罪,老奴也不知大姑娘是怎么了……倒是可以把房妈妈叫过来问一问,没准能够知晓。”

听李妈妈如此说,王氏点了点头,不多时,房妈妈被下人找来。

进到屋中时,她的脸色并不算太好。

以往,来见王氏的时候,她会凑得很近,可今日,她却离得远远的。

“如意,你离夫人这么远做什么?”李妈妈瞧见了,疑惑地询问道。

房妈妈笑了笑,“这不是刚从外面进来,身上寒凉,夫人又还病着,怕凉气激到夫人。”

王氏与李妈妈不疑有他,问起了纪明昭的情况。

顿时,房妈妈笑了起来,“夫人大喜,咱们家大姑娘有了身孕!只是月份尚浅,不好让他人知晓。”

“当真?”王氏与李妈妈对视一眼,脸上皆露出喜色。

“是,太医都去看过了,不过……这侯爷未免太不像话,大姑娘被二姑娘气得动了胎气,他竟然带着二姑娘不知去了何处!”

“明昭动了胎气?”王氏坐直了些。

房妈妈连忙安抚,“还请夫人宽心,太医为大姑娘看过,已经没事了。”

见王氏面容稍缓,她再度开口,“要老奴说,这贱胚子生的就不是什么好的,夫人您对她不薄,亲自教导,可她却暗害于您!”

“大姑娘对她更是有救命之恩,甚至能容她一起嫁到伯府,可她呢?明知大姑娘有孕,竟还气她!”

房妈妈越是说着,越是愤怒,不由自主地向前走了几步。

随即,她似乎想起什么,又重新退了回去。

王氏正因她的话而恼怒,因此并未注意到,倒是一旁的李妈妈,有些奇怪地多看了她几眼。

房妈妈注意到了,冲着她笑了笑,像是又想到了什么,冲着王氏福了福身。

“夫人,老奴是跟着大姑娘嫁到侯府去的,虽然如今被撵回来,可心里始终记挂着,因而一直跟大姑娘有联系。”

“如今大姑娘有孕,让老奴帮着料理些事情,刚才老奴过来回话,还未办完……”

听她如此说,王氏自不是再多留她,笑着让她退下。

李妈妈亲自将她送到门口,心中仍有奇怪,一边想着一边走回床边。

“咳咳咳……”

王氏忽然咳嗽几声,李妈妈连忙回神,又是端水又是顺气。

好在,王氏只是咳嗽,并未喘起来,让李妈妈宽心了些。

却也因此,令她疑惑开口,“夫人,您这次犯喘疾真是好生奇怪……”

“嗯?”王氏看向她,也仔细地想了想,“是啊,的确奇怪,第一次犯的时候,咱们还说静观其变,却一直没能抓到什么。”

“第二次更不用说,完全莫名其名,还有刚刚……”

她忽然停顿下来,看向李妈妈,“前两次都有二姑娘在,勉强能牵扯到她身上,但这一次……她可不在呀!”

李妈妈将话接了过来,“倒是如意,老奴觉得她很奇怪。”

“确实,”王氏仔细回想了片刻,吩咐道,“那你就暗地里查一查她吧。”

——

纪芜再醒来时,夜色已深。

两人荒唐了大半日,属实是都榨干了。

最后一次时,她连手指都不想再动,幸亏谢铮体力好,竟还能抱着她一起去沐浴清洗。

之后,她就都不记得了。

这会儿醒来,身上犹如被什么碾过一般,酸疼得厉害。

可肚子里空落落的,不断叫嚣着,她只好撑着胳膊,从床上坐了起来。

就在此时,谢铮走进来,瞧见她醒了,便上前将她抱起,去外室用膳。

与白日里那顿饭一样,纪芜是坐在他怀里吃的。

一边吃着,一边状似不经意地问道——

“眼看着就到腊月了,陛下还会交给你许多公务吗?你能在这里陪我几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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