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策没空着,他一直在找那位可以治秦清心疾毛病的人,这两日好不容易有了点眉目,又叫人给跑了。
这人是兔子成精吗这么能跑!谢策烦躁地抓了一把头发,去校场跟师傅打了一架,出了些汗,才算把心口那股火气压下去。
谢婠婠来找谢策的时候,他正好沐浴完换了身衣服坐在那捣鼓一个小碗。
“阿兄,你在做什么?”谢婠婠好奇道,碗中是面粉一样的白色流状物,谢策横她一眼,背过身不让她看,继续搅拌。
谢婠婠不怕他,“阿兄,给我看看嘛。”
“走开走开,别烦我。”
“给我看看嘛。”
谢策凶巴巴道:“再不走打你了!”
谢婠婠笑嘻嘻道:“那我就告诉嫂嫂。”
谢策:“…...”
他被这声嫂嫂取悦了,大发慈悲给她看了一眼。“看完就走。”
谢婠婠问:“阿兄,这是什么呀?可以吃吗?”
一天到晚就知道吃!
谢策不耐烦道:“珍珠粉。”
谢婠婠以为自己听错了,“什么??”
谢策放下碗,就要赶她出去。
“啪”的一声门被关上,谢婠婠在外头不死心地敲门,“阿兄,阿兄你开门呀。”
谢策充耳不闻,继续捣鼓他的东西。
时下男子以柔为美,敷粉于面是很寻常的事情。
珍珠磨粉加以水调和制成敷面,还是楼里的小馆想出来的点子,据说有美白嫩肤功效。
虽然秦清从未说过,但谢策就是感觉比起阳刚男子,她更喜欢白白净净的那种。寻常看见他,也会在他脸上停留片刻。喜欢他这张脸,四舍五入不就是喜欢他吗?
他这些日子风里来雨里去,脸都糙了不少。
再不好好弄弄,可就连这张脸的优势都没了!
谢策毫无心理负担地让谢婠婠在外头敲门,见调和的差不多了,就抓了一把就往脸上糊。
涂的越多效果应该越好吧?
不管了,脖子也给抹上。
等待的过程,谢策拿了本崭新的书出来看。
他记得以前阿宁说过,不喜欢胸无点墨的人。
谢策呼出一口气,两根手指拎着眼皮,死死盯着上面的字。
他天生不是读书的材料,珍珠粉敷上没多久,谢策就开始犯困。正当上下眼皮开始打架时,外头忽然响起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世子!世子!你要的人抓到了!”
谢策瞬间清醒!
噌的一下起身两三步走到门前开门,顶着一张糊满东西的脸,差点没近距离把谢石给吓死!
他目光灼灼,盯着谢石:“抓到了?在哪儿?”
谢石看着他这张脸,倒吸一口凉气:“世世子,你在做什么?”
“…...”谢策无语,“我去洗把脸,你赶紧把人给我带过来。”
他几乎按耐不住心底的激动,连路都没仔细看,咚一下就撞柱子上去了!谢策吸着气摸着额头,糊了一手的“浆糊”玩意儿,他骂了一声:“蠢货。”火急火燎去洗脸。
人找到了,阿宁的病也有的治了。谢策揉着额头,一个人在房间走来走去,时不时傻笑两声。
太好了,实在是太好了!
他就知道,老天绝不会薄待他的阿宁!
谢策已经迫不及待想要和秦清见面了,一来想她想的夜不能寐,二来得正大光明把人带过去给她调理身体,好绝了那病根,再无后患。
谁知道,在见面之前,还发生了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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