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是时候给他们颜色看看了,下药(1 / 1)

入夜,苏卿暖将一盏油灯放在窗台前,很快,一道高大的身影出现。

云朗已经换上夜行服,若不仔细看他,这人近乎融入到夜色当中。

“苏姑娘。”

苏卿暖也不与他客套,拿出三只小玉瓶,“红色是给符元澈的。”

“绿色的倒入厨房旁井水里。”

“黄色的,是给那个老太太的,今夜要辛苦你了。”

云朗看了一眼药瓶,剂量都不大。

“若他们夜间不曾用水呢?”毕竟分三处下药,他一人没办法分身盯着。

“不怕,这药我做了很多份,总有机会。”

云朗深深看了苏卿暖一眼,再没多问转身消失在夜色当中。

可惜容映雪被接回王府了,圣上赐婚总要在王府出嫁,今日这药少了她那份。

只能等她回府后再额外关照了。

符元澈被苏卿暖逼着还银子,这两日都在外面奔走。

可惜,落魄的侯府,结交的朋友也都没钱,转了两日也只筹到五千两,还是看在他将是庄王女婿的面子。

晚上心火焦躁,他找来杏蕊消火。

二人一番折腾过后,他竟然不行……

翌日,老夫人开始嚷着身子不舒服。

“这鬼天气,大清早就热的让人心烦,这茶一盏一盏地饮了,还是口渴的厉害,身上也没力气。”

符元澈给老太太请过安后坐在下首,只是脸上的神色也不太好。

他不明白,明明兴致那样的高,杏蕊也是他喜欢的婢子,怎么关键时刻就不行了……

想到昨夜,杏蕊全身解数都用尽了,最后也没能成事,他心比谁都凉,他才二十初头啊,龙精虎猛的年纪,这是怎么了?

听到祖母说身子不舒服,正好借此由头给自己也瞧瞧。

于是道:“祖母,孙儿去请名太医回府给您看看吧!”

老太太当即附和,“好,从前那些个太医鼻孔朝天请都请不来,现在和庄王攀上关系总算能指使到他们了。”

符元澈心中有事,并没有附和祖母的自得,出去相请太医。

请来的太医姓关,年六十有二,再过三年便可告老还乡,是宫中的老太医。

关太医是出了名的性子耿直,看诊细致的人。

他给老太太把过脉后,又问了平日饮食习惯、作息习惯以及近来的详细身体状态。

关太医问完,沉吟少许便开了药方。

老夫人见他这般,忙问:“太医,我这病可严重?”

“老夫人这病要控制饮食,日后要少油少甜腻,说白了就要是恪守一些,平日吃用得太好,过于养尊处优了。”

老太太越听越不对味,越听脸色越黑,这太医说的什么话,她一个病人,竟然让她在吃食上克制,“不该是好好进补吗?我这身子近来虚的厉害。”

关太医看着她养出的那一身肉,哼了一声,“老夫人若再进补,这身子可就坏了,您就是平日吃的太好,才会有现在全身乏力的症状,日后尽量粗茶淡饭增加散步时间吧。”

他这话已经留余地了,直白讲就是懒、馋得的毛病。

老太太听了受不了,这是什么话,她这病要是传扬出去,岂不是让世人笑死,所有人都知道她得了个懒、馋的毛病?

“这,这一定是那个小贱人花了银钱买通的大夫来气我的,庸医,一个字都不可信。”

关太医当下就恼了,“你说什么?”

若不是看在庄王的颜面给银子他都不来,现在竟然说他是庸医。

他让医士收了药箱,重重一哼,“讳疾忌医,不可救也。”

符元澈见祖母把人气走了,忙跟上前赔不是,“关太医留步,还请留步。”

关太医黑沉着脸站在庭院当中,看到永昌侯,气哄哄道:“老朽行医近四十载,入太医院已二十余年,还未有一人说老夫为庸医!”

“关太医莫要将祖母的话放在心上,她,只是不愿意承认自己病了。”

关于老太太的病情,关太医已经一个字不愿再提。

符元澈将人往偏院请,“今日小侯也想请太医给问个诊……”

一刻钟后,符元澈站在侯府大门前,看着远去的关太医,独在风中凌乱。

关太医:“侯爷这身子是肾阳不足、肝郁气泄导致不举,侯爷年轻气盛不知节制,如今这身子怕是……很难调理好了。”

不知节制!

他才二十二岁,他又没有胡来,怎么就不知节制了!

很难调理好?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映雪在的时候明明还厉害着呢!

“庸医,祖母说的对,这个老糊涂就是个庸医!”

他年纪轻轻怎么可能就坏了身子,这大夫的医术确实不行。

杨嬷嬷得了小姐吩咐一直关注着前院的动静,这边太医才离开,她便回朝阳院送信。

“小姐,关太医被气走了,老夫人和小侯爷骂人是庸医!”

“庸医?!”

她笑得不知多开心,她配的药,神仙来了也不可逆,就让他将太医院的大夫都得罪个遍吧。

“珍珠,将我近来写的画本子找个说书先生,让他茶余饭后将这故事给宣扬出去。”

这画本里讲的是家道中落年轻公子,为了能飞黄腾达,设计娶高门女,后谋财害妻子性命,因男子作孽太多得了天谴,得了断子绝孙的报应还不够,殃及亲人一个个惨死的下场……

苏卿暖安排好,让云朗去看好戏。

事后符元澈不死心,找了人买回虎狼药,晚上又叫了杏蕊同房。

一夜折腾下来,二人皆是满身大汗,依旧没成。

符元澈半垂着头,看着亵裤里的下半身,怒吼:“滚,滚出去。”

杏蕊卷了衣服,哭着跑出了睿鸣轩。

云朗在院中的大槐树上啧啧摇头,这个永昌侯太惨了,年纪轻轻就不行了。

他竖起耳朵,好像听到那男人哭了,“啧啧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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