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苓钰微微点头,““你说得对。”
青莲话题一转,轻声道:“殿下,说起私立书院,之前宁城文昌书院的事情?”
权苓钰嘴角勾起一抹微笑,“此事并不急于一时。先让他们把私立书院的钱都收齐,再说。”
青莲心中一动,猜测道:“殿下是指明年二月的春闱吗?这些年虽然未设殿试,但会试通过的士子仍需通过各部考试方可入仕。”
权苓钰轻轻点头,继续道:““这些年各州通过结业考试的学子来到京城,将会经历两场重要的考试。”
“第一场,是为了检验他们这些年来的学识成果,而第二场,则是会试,在这场考试中,着重在策论还有她们对案件的判断。”
“待这两场考试尘埃落定,成绩揭晓后,就他们便可以根据自己的意愿,前往各部,进行专门的考试了。”
权苓钰轻描淡写地说:“对于各州府来说,首场考试才关系到他们,因为只有在第一场考试合格的人,才能继续参加考试,而各州府的奖励,也是根据这场考试的合格人数来定的。”
她微微一笑,继续道:“至于明年的春闱,那些朝臣们或许会想方设法阻挠我亲政,但这场考试,却是我说了算的。”
“殿下,是否需要我传话给宁亦风礼部尚书大人?”青莲问道。
权苓钰微微点头,吩咐道:“给隔壁传个话,所有与书院相关的事宜,都得等到春闱过后再说,就我现在的身体状况,可能明年年初的时候,那些百官估计也不会,让他轻易的放权给我。”
"遵命。"青莲恭敬地应道,
一个宅子里面
闺房内,少女端坐在案桌前,双眼专注地看着面前的书,
突然,房门被轻轻推开,一名侍女提着果篮走了进来,她轻声说道:“小姐,您已经看书很久了,应该休息一下。”
少女微微抬头,轻声说道:“把东西放这吧”
“自从宴会之后,小姐您就变得格外用功。之前从书院回来都会休息放松,如今却埋头于书海中,小姐现在跟那些贵女们越来越合不来了。”侍女轻声诉说着,流露出些许担忧。
少女淡然一笑,轻轻合上手中的书卷,她低声说道”我与她们维持着表面的友好,无非是因为我父亲的身份中书令,和我母亲的身份司医寺司医。她们巴结我,也不过是看重这些罢了。”
侍女突然想起了什么,轻声打断了她的思绪,道:“哦,对了,小姐,门房那里递过来一个请帖。”说着,她把果篮放在案桌上,从中取出了那张精致的请帖,递给了少女,随后,她又将果盘从篮中取出,细心地摆放在桌上,
少女接过请帖,纤细的手指轻轻展开,映入眼帘的是明日宴会的邀请。她快速地扫了一眼,然后迅速合上,心中似乎已有决断。
“小姐要去吗?”侍女好奇地问道。
少女微微摇了摇头,轻声说道;““这场宴会,我就不去了,我想专心温习书本。”
侍女眼中闪过一丝好奇,仿佛突然想起了什么,“对了,小姐,那日在国公大人的宴会上,你究竟经历了什么呢?”
被侍女这样一问,少女的思绪不禁飘回到了宴会结束后,
迎着晚霞,一辆马车缓缓驶出国公府的庄严大门,踏上了回府的路。马车里面,参加完宴会的桓蕙兰,充满好奇地看着身旁的少女,
“我记得你今日并不打算参与比试,怎的又突然改变了主意?”桓蕙兰轻声问道,语气中带着一丝不解。
少女闻言,轻轻侧过头,回应道:“母亲,我在练武场时,察觉到对面的房间似乎有人在观察我们,出于好奇,所以我想下场试试。”
桓蕙兰微皱眉头,思索着:“有人在暗中观察你们?“
“我记得今天大部分都在花园内,除非……是另外几位将军?”桓蕙兰回忆道,她的语气里带着一丝不确定,“我记得她们是在你们切磋结束后才回花园。”
少女轻轻点头,认同了母亲的推测:“母亲你说的倒是有可能。”
“此事的确奇怪,若真是那几位将军,他们大可明目张胆地观赏,又何必躲在房间里?”桓蕙兰眉头紧锁,语气中满是不解。
突然,她仿佛想到了什么,话音一转,郑重地对女儿说:“孩子,你要做好准备了,国公大人他们此次回京举办宴会的真正目的,我们还不得而知。再加上昨天发生的那件事......”她话说到一半,突然顿住,脑海中灵光一闪,似乎意识到了什么。
少女凝视着她,眼中充满好奇:“母亲,怎么了?”
桓蕙兰立刻意识到了什么,她轻轻摇头,柔声道:“不,没什么,孩子。今年的结业考试对你至关重要,关系到你的未来,你一定要全力以赴,认真准备。国公大人她们回京了,这也意味着太女殿下就要回来了。”
少女眼睛一亮,连忙点头,
小姐,小姐。”侍女的呼唤打断了她的沉思,她回过神来,微微一笑,道:“没什么,只是明天就要返回书院了,我需要专心准备,明晚的宴会就不参加了。”
另外一处宅子里
“母亲,你们那天怎么不把我叫回来呢?”一个妙龄少女坐在郗顺慈的对面,语气中带着几分不解。
郗顺慈抬头看了她一眼,嘴角带着一丝戏谑,“你不是忙吗?我哪敢叫你呢?”
“再说,这些天你风风火火的也不知道在忙什么,即便那天真的叫了你,你那天去了也没用,她们,都未曾归来。”郗顺慈解释道,
“都未曾归来?”少女的心头涌起一丝莫名的失落,
“对了,我听说明天有个赏菊宴,你怎么不去凑凑热闹?”郗顺慈突然话题一转,她优雅地端起茶杯,浅浅地品了一口。
"赏菊么?"少女撇了撇嘴,显得有些不以为然,"那又怎么样,每次的宴会,她们不是谈着未来的夫君,就是抱怨自己的婚事,明明都还未出嫁,却像是一群满腹牢骚的怨妇,真是无聊透顶。"
“说不定转眼间一切都会变,你没听你父亲提起过吗?朝中现在正热议着璇玑阁的事情?"
“母亲,她们在那两个书院读了那么多年书,亲事也早就定下来了,哪会那么容易就改变呢?"
"哦?你这般说,那我们就来打个赌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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