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千里之遥的一处宅院之中,
一名男子身着蓝色翠鸟锦袍,优雅地伫立于窗边,手中捧着一本古籍,眼神深邃如夜。
这时,这静谧的氛围被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破,一名身影从门外疾步而来,飘然而至,在门口稳稳地站定,随后恭敬地低头唤道:“家主!”
男子微微侧过头,直射向来人。他原本平静如湖水的面容,在此刻却如同水面被石子打破,泛起层层涟漪,变得格外严肃。
“什么事?”他淡淡开口,
来人躬身行礼,神态恭敬而认真:“那边传来消息,计划可以启动了!”
男子闻言,缓缓放下手中的古籍,目光转向窗外的远方,他缓缓开口,声音中透露出几分不易察觉的狠厉,“这些年,我对他们的忍耐已经达到了极限。如今,终于可以动手了。”
来人听到这话,也露出了微笑。他附和道,“大人所言极是,这次他们送来了如此巨量的资金到京城总庄,岂不是正中我们下怀?”
然而,就在此时,来人似乎想到了什么,他的话语突然一顿,随后又继续说道:“家主,您对于召集商行的其他商家来开会一事,有何打算?”
男子微微颔首,他轻描淡写地摆了摆手,打断了来人的急切话语,声音里带着几分漫不经心的淡然:“先等等吧,他们一直在盯着我们的一举一动,”
他微微停顿,目光深邃如潭水,“虽然这次我们也安排了人带着这些年的成果前往京城,然而,他们对我们亦是紧盯不放,我们必须小心翼翼,不能让他们知晓此事乃我们所为。一旦暴露,只怕后续之事将难以收场。”
来人面露疑惑,他挠了挠头,不解地问道:“那家主,我们该如何行事?”
男子微微一笑,眼中闪过一丝精光:“别忘了,这些年来,投靠他们的商家何其之多。为何不借此机会,好好利用一下?”
接着,他的笑意愈发浓烈,带着几分玩世不恭的轻松。“不过,虽然这事儿我们得给商行那边通个气儿,但说实话,盼着他们倒下的人可不少。”
来人闻言,微微颔首,眼中闪过一丝赞同的光芒。“这些年,他们的行事作风,让诸多商行都心生不满,但奈何他们背后有靠山,大家也只能表面上和和气气。不过,说起来,这段时间他们倒是收敛了不少。”
男子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微笑,仿佛能洞察一切似的说道:“不过,这段时间会改变很多事情,就看他们的意志是否坚定了。”
他微微一顿,步履从容地走到桌旁,轻轻坐下。手中的书籍,被他缓缓置于桌面,他语气缓慢而有力地说道,“殿下的回京,能改变很多局面。我看江湖上的那几个最近也安分了不少。”
他眼中闪过一丝深思,仿佛陷入了某种回忆之中。片刻后,他缓缓开口,继续说道:“说起此事,许多江湖中人,毕竟很多人刚从京城回来,武录司,对于江湖的影响力还是足够的,近日,诸多门派都接到了武录司的拜访。”
来人闻言,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他微微蹙眉,好奇地问道:“哦?竟然被武录司找上门了?”
男子闻言,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仿佛这一切都在他的预料之中。他轻轻摇了摇头,缓缓道:“这些年来,与武录司打交道,确实不易。各门各派,虽然各有经商之道,又怎能少了些许的较量与纠葛。”
话至此,他轻轻一笑,仿佛回忆起了往昔的某个片段,“我记得,清风派的人,为了赎回门下弟子们,可是掏了一大笔钱出去,才终于将他们从京城的武录司带回门派。”
“然而,那之后不久,各地的武录司,纷纷上各大门派去敲打了,想必经过这一番教训,各门派会变得更加谨慎。”
然而,他随即轻叹一声,那叹息中充满了无奈与感慨,“不过,这些年,那位对江湖事务不怎么上心,也都放权给宁景和禁军中专门负责江湖事务的两卫,虽然宁景和他们在盯着,但有些事情即使发生了,也没人敢说出来。”
来者闻言,嘴角勾起一抹浅笑,“不过,听说近日京城的武录司,却是收到了不少江湖人士的投诉信件,看来,这江湖的波澜又起,要掀起一场不小的风浪了!”
男子微微颔首,眼中闪烁着思索的光芒,“是啊,江湖已许久未曾如此热闹过了!”
他忽然想起了什么,目光中闪过一丝惊异,“我记得,这些天京城马上要开的拍卖会,其中竟有数家江湖门派的珍宝。这些门派的东西,每一件都堪称稀世珍品,可惜,它们的主人却已不在人世,门派也烟消云散。”
此时,来人似乎也忆起了什么,他眼中闪过一丝精光,沉声道:“但是,好像那些人似乎并未找到他们真正想要的东西。”
男子闻言,眼中光芒更甚,仿佛看到了什么转机。他轻笑道:“既然并未找到,那这次拍卖会,说不定还会吸引那些渴望珍宝的江湖人士再次涌入京城。”
他微微一怔,沉吟片刻后,轻声道,“京城,他们总是需要个由头才能踏足的。更何况,那些门派,哪个手中没有能撑门面的产业,去趟京城,对他们来说,不过是小菜一碟。”
他轻轻摇头,嘴角挂着一丝玩味的笑意,继续道:“接下来有好戏看了,不过,说实在的,他们这些年赚的钱也够多了,是时候停下来了。”
身旁的人闻言,忽地笑出声来,“他们这些年,与其说是赚钱,还不如说是满满的孝敬。那些钱庄的巨额存款,哪里是什么寻常百姓的积蓄,不过是那些深知他们背后势力的人,为了巴结而献上的厚礼。那些钱财,恐怕连送礼的人自己,都未曾想过有朝一日能收回。”
他嘴角微扬,泛起一抹玩味的笑意,“不过现在就说不定了。而且你想想,当那几个钱庄在京城的利息传到了各地,难道就没有人会对此不满吗?”
“毕竟两边的利息差距可是非常大的。而且这些年,因为他们不需要抵押品,还是有不少人在他们家抵押借钱呢?”
此言一出,那人眼中闪过一丝明悟,仿佛拨云见日般豁然开朗,“家主所言极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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