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冬哆哆嗦嗦抓着她的手。
“小姐三思啊!这冰块砸过去,侯爷就真没了!”
“正好咱们离开前还能吃席!”
冰块毫不犹豫地弹射出去。
江季成一头扎进院墙外堆积的雪堆里。
顾长安,“???”
柱子还没开始,表演就已谢幕!
他无语的看向顾长安,“小姐,还打不?”
顾长安白他一眼,冲着雪堆大喊。
“侯爷,没想到您这么重口味!”
江季成屏息,可仍难抵挡熏天的臭气。
哪个好人家往雪里藏大粪!缺德的顾长安!
她捏着鼻子,手还不停地挥着。
“哎哟喂,辛苦沤的花肥,就这么被糟践了,侯爷您得赔给人家,嘤嘤嘤...”
江季成好不容易才从粪堆里钻出来,抱着树干吐得昏天暗地。
“呕,顾长安...呕...贱妇!”
晚秋揽着顾长安的腰从屋顶上跃下,她就势坐在廊下躺椅上,还不忘将一旁的白狐毯子盖在身上。
“侯爷还不走?是打算当花肥?”
江季成艰难转头,贴身小厮不知躲去了哪。
他已经闻不见一丝味道了,瞪着猩红的眼一步步朝着顾长安走过来。
晚秋憋气,可江季成一开口那浓浓的臭味还是令她直接呕了出来。
顾长安就似受惊的小仓鼠,猛地站起身,原地转几个圈,飞起一脚,江季成再次没入雪堆。
她捏着帕子原地跺脚。
“啊啊啊~~如意院脏了脏了!”
柱子抚额,忍住胃中不适,一路拖着江季成扔在雨季院门口,一边干呕,一边抓起路边的雪搓手。
“呕,侯爷您安生待着不好吗?为什么就记不住教训?呕,您哪次占到过便宜?呕....”
柱子挥挥手,“算了,小姐说您就是狗改不了吃屎!”
柱子脚下生风,回去泡了四五回澡,皮都皱了,那股臭味还是经久不散。
顾长安忍受不了,带着一群人乌泱泱地占领了秦老夫人的寿康院,如入无人之境。
“晚秋,我住这间,替我拾掇一下。”
“忍冬,你同晚秋住这间,凑合一下吧。”
“啊呀,这屋子里一股死老鼠味!快把老夫人的香炉拿过来熏熏!”
秦老夫人已经歇下了,被吵得猛地坐起身,鞋都没来得及穿,以为顾长安又来抢劫了。
秦老夫人扶着门槛,只觉得一颗心快要从嗓子眼蹦出来。
“你..你这又是要做什么?我的棺材本都已经被你拿走了!”
罗妈妈努力撑起身子往外瞧了一眼,小心地阖上窗格,尽量放缓呼吸。
顾长安在侯府就是个混世魔王,她栽了个大跟头,脸上的伤到现在还没愈合。
想到秦老夫人那满头满脸流脓的红疹,罗妈妈无比庆幸自己受伤下不了床。
顾长安捏着罗帕,嗲声嗲气的。
“哎哟,老夫人怎的还亲自出来迎接了,您岁数大了可吹不得冷风,快回去歇着吧,我们自个寻屋子住就是,都是一家人不必客套!。”
秦老夫人捂着心口,努力的克制住想要喷血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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