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1章 夜探府邸(1 / 1)

第181章 夜探府邸

元兰见王员外的表情,沉吟几秒,确定了这番话。

正当她要转身离开时,被他一句话叫住。

“等等,你既然都过来了,就把我下次的解药也一并给我吧,正好之前的解药用完了。”

他故作不是很在意的样子,可字字句句都写满了计较。

元兰抬眼看着他,透过他的目光,对他进行打量。

“是吗?这么快就用完了?”

她反问了几句,王员外见状,连连点头,像狗迫切要得到骨头似的。她眨了眨眼,眸子微微一动,对他道,“你这分明是在骗人,我都已经算过,上次给你的解药,还有一个月的。”

她直接转身,作势就要离开。

“你别走啊,我是正儿八经需要这药。”

王员外见她真的要离开,二话不说就拉住了她的袖子,转口换了个说辞,“上次你给我的解药丢了,我怕说出来你会更加不给我,所以才找个借口。”

他说起话来唯唯诺诺,看起来好似元兰把他怎么样了似的,听着让她颇为皱眉。

她沉吟数秒,想着如何处置王员外,最终还是当做没听到一般,没有任何表示,更是不愿意理会他,准备就要离开。

王员外见状,有些慌张,更为气急。

“元兰,你究竟把不把药给我?倘若不给的话,那我之前给你的生意,就统统收回来,反正也是为了换解药,交易作废,影响的也只会是你,你那么聪明,应该知道这两者之间如何选择吧!”

王员外的话说得听起来很是有道理,可元兰毕竟不是一定为了钱。

钱是固然重要,但够花就好,况且元兰现在已经赚了这么多,王员外的生意对她来说只是加成,而非救命稻草。

平日里若是有个不错的收入,那是会开心,但他若是执意将此拿来当做索取解药的凭借,她也自然不会心软。

“你如果一定要收回的话,那你随便,反正解药,你无论如何不会成功拿到。”

元兰冷笑了一声,瞧着态度轻飘飘,不像是真的被制服。

这是王员外唯一能够觉得能拿捏住元兰的一个交易,可她竟然视若无物。他眼睁睁地看着元兰离开,对下一次拿到解药愈发没了信心。

天色暗淡下来,外头也渐渐冷了,元兰有了新主意。

她身穿了一件黑衣,外头披上了黑色的斗篷,眼神和刀剑在黑夜的衬托下显得愈发冰冷。

她决意要夜探县令府邸。

她在白天时,已经在四周打探过,虽然没有闯入,但县令府邸的围墙稍矮,元兰也能在外瞧出来大致布局,最重要的是里面并未如她所想,并没有层层把守。

看起来县令应当是没想到会有人对他的府邸打主意。

不过这也让元兰寻到了可乘之机。

她在子时,翻入了县令府邸的墙。

院子里似乎是为了彰显有钱,彻夜燃着灯,让元兰不必摸黑。偶尔有前来巡逻的家丁,不过他们并未发现元兰的身影。

她一路摸索着,来到了县令书房。

为了不被人发现,她只好借着月光在书房里摸黑行走,试图找到一些作恶证据,譬如书信往来。

她在书架上翻翻找找,摸到了一本书,觉得不对,按动后,打开了机关。

只见书架两端瞬间分开,露出了一间亮如白昼的密室。

“居然还有密室。”

元兰觉得惊奇,走了进去。

里面并没有她想象中的机关暗道,而是一条通道发着白光,很典雅漂亮,一看便是请了上好的工匠制成的,她推测是县令的藏宝地。

果不其然,越往里走,元兰就看到了里面成箱的金银财宝,还有不少的字画古董,全是珍藏。

“这也太多东西了,看起来平时没少贪。”

元兰双臂抱胸,一只手放在下巴上,眼睛看着数不清的金银财宝,蠢蠢欲动。

这不简直是梦回流放前的那一夜了吗!

她说干就干,将眼前的金银财宝一箱箱转移到了空间里。

元兰在搬的不亦乐乎的时候,听到了空间里传来的一句话。

“财产过多,自动为您扩大空间。”

紧接着,便看到了空间里又分出来了一个小单间,并且将刚刚元兰搬进来的东西,整整齐齐地挪到了小单间内,井井有条,让她很是满意。

“看来多挣钱还是有好处的。”

元兰嘿嘿一笑,想到了白日里王员外和她取消的交易,只连连感慨“有得必有失”。她将密室里的东西如数搬到了空间里,累的满头大汗,在空间里随意拿了个果子吃,休息了好一会儿,才从县令府邸翻墙离开。

彼时已经快要天亮。

她轻车熟路地回到了卧房门口,只感觉到一道寒光伴随着劲风袭来。

她神色一凛,躲开了对方刺来的一剑,反应过来后,拿出匕首对其进行反击。

她顺着剑气袭来的方向刺了过去。

不出几步,便抓到了人。

“刘大盈?你竟然还心存恶念。”

元兰不可置信地喊了一声,将他拿剑的手腕折断,反正没有舌头,也没法叫嚣。

为了不打扰屋里孩子和白梅的休息,元兰拖着他来到了冯盛府上,他也恰好醒来。

冯盛见到她拉着刘大盈过来,正准备询问原因,便听到了她先开口。

“冯大人,这人还想要背后捅我一刀,如此作恶多端,怕是天生坏种,应当予以更严重的处罚,不如将他送到青楼当龟奴。”

冯盛头一回见着这么生气的元兰,也跟着连连点头。

“来人,把他送去青楼,按兰姑娘说得办。”

马武知道这边的动静后,也立刻赶了过来。

元兰正好见着他,想到了昨日发生的事,同他交代道。

“马武,我们跟王员外的交易作废了,恰好最近婉娘丈夫的酒楼也受到了刁难,从今以后酿酒先停了,作坊改小一点。”

元兰的话对马武和冯盛来说不亚于是平地一声雷。

“什么?他竟然敢停了生意?他为何要这么做?先前我们可是立了字据的,他这么停下来,我们以后岂不是少赚很多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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