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辞被秦思业带到一处她不知名的山顶别墅。
她直接被秦思业扔在床上。
这一路扛着她走来,秦思业肩头沁血,沈辞咬的,但无论她咬的他多疼,他就是不松开。
沈辞因为被他一路扛着,现在头昏眼花,又被扔在床上,力气像被抽走了似的,想使出一点力气爬起来,都软的再次倒在床上。
她睁眼看四周。
意识混沌,视线模糊,直到见秦思业食指扣下方点领带,瞳孔才聚焦。
“秦思业,你抽什么疯?”
她现在必须得离开,祁夜定会满江城寻她。
他就不能理智点?他的小月还在送她妈去医院的路上。
就这么抛下她吗?
“不是说了吗?向祁三小公子宣示主权,今晚,哪儿你也去不了,只能在这儿。”
沈辞怒了,“秦思业,你这是打算用强吗?”
秦思业解开衬衣纽扣的手顿了下。
因为沈辞咬破他的肩头,以至于他现在动一下,肩头疼的让他倒吸一口气,但都没沈辞这话让他无法呼吸。
麦色肌肤,坚实胸膛,在他修长手指一颗一颗,解下衬衣扣子露了出来。
秦思业身材一向很好。
造物者真的非常偏心,给了他完美的容颜,显赫的家世,唯独不造他一颗会疼会痛的心。以至于他时刻都像恶魔,比如现在。
“我强你还少了?还是沈秘书不喜欢这样?”
“秦思业。”
沈辞震怒。
床头柜上有东西的话,她一定会朝秦思业俊美的,简直像天使实则是恶魔的脸砸去。
她见秦思业脱下衬衣,裤子,光着一副任何女孩子见了都会惊叹的身体,直勾勾的看着沈辞。
沈辞直接闭目,认命般道,“要做就快点,做完我好走。”
秦思业冷笑,“沈秘书这是瞧不起我了?一个晚上,我能做完?”
“那您还想怎样?秦总,不会真的让我跟您一起睡到天亮吧。”沈辞讥笑。
她也不是没有跟秦思业那个后睡到一起,但这三年来除了出差外,她基本都是在秦思业做完之后离开。
秦思业也不留她。
早期,沈辞忍受所有羞辱赤脚回别墅,后期学聪明了,哪怕秦思业不在留她过夜,她也不急着走,寻了地方休息够了再走。
沈辞不明白,祁夜是哪儿激怒了他,他要这样对祁夜宣示主权。
他不要他的小月了吗?
“秦总……”
“沈秘书还真是非常在乎小月的感受啊。怎么,害怕她抑郁症发作?那沈秘书不该按我所做的把我伺候好了,才能让我尽快去看她吗?”
他痞笑,手里如果有烟,定会点燃一支。
“沈秘书,我说了,今晚你哪儿都去不了,说陪我睡就是陪我睡。”
沈辞无奈的笑了笑,“好啊,秦总吩咐,沈辞照办,希望秦总记住今天说的话,别明天宋小姐见到我,对我言语攻击时,勿忘记是你强留的我。”
沈辞也不与他多说废话。
她累。
这三年,只要是他提出任何要求,她反抗以及忤逆遭殃都是她。又不是没做过,他都不担心他的小月生气吃醋抓狂,她担心什么?
搞不好,宋月还觉得她才是那个狐狸精。
秦思业,你可真是个男人。
心爱之人的母亲还在送去医院的路上,你就扛着她此生最想毁掉的女人,来她不知道地方睡。
好的很,极好。
沈辞脱下衬衣,解开了扣子,把自己脱光后站在秦思业面前,“秦总,现在开始吗?”
她像个熟练的老手,三年的折磨,除去让她的心一点点碎掉,做起这种事情来,也得心应手。
秦思业就睨着她破罐子破摔的神色,黑眸锐利地闪过难测的复杂流光,在沈辞嘟起红唇,藕臂刚抬起挂在他的脖子上,秦思业一下将她手腕攥住,“沈秘书适应的到挺快,就这么顺从?”
沈辞吃痛一声,藐笑,“秦总,不是你说的睡吗?现在外面应该九点钟了吧,早点做吧,做完也早点休息。”
咚一声。
秦思业顺势将沈辞禁锢在床上。
他一手钳制她的双手至头顶,一手攫住她的下巴,黑眸幽暗,“沈秘书到真是急切,不过,沈秘书是不是又误会了,我说的睡觉,可不是做。还是沈秘书满脑子都是那些事,沈秘书如果真的想做的话,也不是不可以。”
他冷嗤,“求我啊。”
“沈秘书,只要你求我,我就给你。”
他笑的十足邪恶,跟个流氓没任何区别。
蓦然,秦思业吻住了沈辞的红唇。
这张嘴一直以来都锐利,肩头的疼痛一直还提醒他,沈辞咬的他有多狠。
他让沈辞无法呼吸,强行夺取。
沈辞却推不开他,也没力气推开他,结局反正都是一样,她还不如省点力气,在他做完睡着后离开。
蓦然,秦思业松开她,咬了下她的唇瓣道,“这个时候还有心思想别的男人?沈秘书,看来是我没让你尽兴啊。”
沈辞吃痛。
秦思业又咬了她的肩头,非常用力。
沈辞轻笑,“秦总怎么会觉得我在想别的男人呢?不该是在想宋小姐见不到秦总该有多着急啊。”
秦思业顺着她肩头往下咬的动作顿了下。
沈辞像讲述一件跟自己无关紧要的事情,频频发笑,“宋小姐真可怜,母亲跟管家上热搜,清白没得到澄清,昏迷了送往医院,未来女婿还在中途抛下她的女儿,跟别的女人在一起。”
“秦总,真不担心宋小姐哭吗?”
秦思业一把掐住了沈辞的脖子。
她这嘴啊,越来越利。
“沈秘书,我若说不担心,你会不会很惊吓?”
他满脸嘲讽地睨着沈辞。
沈辞猜不透他眸中的锐利,“确实很惊吓,所以,秦总……您就真的不管您的小月了?”
秦思业却一下拉过身侧的被子,盖在他与沈辞的身上,他把沈辞拥入怀中,下巴靠在沈辞的发顶上,“管不管我的小月就不劳沈秘书操心了,倒是沈秘书如果还不闭嘴的话……”
禁锢沈辞细腰的秦思业,在被子里动了一下。
沈辞顿时僵直了身体,男人那极具威胁的东西正警示她,“我就真的如沈秘书所想,一个晚上都睡你。”
沈辞五指不禁一握。
虽然她不知道秦思业这忽然抽风究竟因何,但就只被他搂着睡一个晚上,自然比做一个晚上好。
罢了,等他睡熟了,她在想办法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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