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玉棠身上单薄的衣衫便被粗暴扯碎,扔出池外。
很快,汤池里响起阵阵哗哗作响的水声,期间夹杂着女子娇娇的求饶啜泣。
水波荡起层层涟漪,在玉棠娇软白皙的身体上轻轻伏动,她毫无支撑,只能被迫紧紧抱住谢容锦的脖子,承受着他毫无节制的索取。
谢容锦说是会轻些,可到底是没能够克制住。
在水里要了玉棠三次,才堪堪放过她。
玉棠本就身子娇弱又尚在病中,被他折腾得差点去了半条命,又病了一场。
谢容锦想起之前落水大夫的话,说是玉棠在水里泡太久,寒气入体,再加上之前喝了一年多的避子汤,以后只怕再难有孕。
谢容锦不敢将此事告诉玉棠,出于愧疚,只是暗中让人将每次事后的避子汤换成补汤。
在庄子上这半个月里,谢容锦带着玉棠上山下河,每日里游山玩水,倒也过得快活。
玉棠心情也跟着放松不少,只是有一事不太满意。
最近谢容锦像是疯了一样,每天都要在她身上折腾半宿才肯歇下,像是恨不得死在她身上。
可见她这副单薄的身子,像是雨打落叶一般每日里接受着他的摧残,真真是可怜。
这天玉棠早上才醒过来,却发现身边没人,她不做他想,又回头睡了个回笼觉。
最近这段日子她总是疲乏困倦,胃口也不怎么好,总是恶心反胃。
若不是日日喝着避子汤,她只怕要怀疑自己是怀孕了。
睡了一觉起来,已经是日落黄昏,天上淅淅沥沥下起了雨。
谢容锦还是不在,只有他的贴身随从寻墨守在这里。
玉棠觉得奇怪,便问了一句:“世子爷呢?”
寻墨看她一眼,目光里带着同情,支支吾吾道:“世子爷有事回去了。”
玉棠蹙眉:“回去做什么?”
寻墨知道瞒不住,只好实话实说:“今日是世子爷去杨家下聘的日子。”
原来如此。
玉棠垂下眼,这段日子过得太轻松,她倒是把这一茬忘记了。
寻墨小心翼翼看她几眼,生怕她生气。
玉棠却只是怔怔地笑了笑:“这样啊。那是好事儿。”
可不就是好事,她们成了亲,自己便也能够请辞离开了。
只是这雨下个不停,让人心烦。
暴雨下了一天一夜。
晚上谢容锦还是没回来,玉棠吃过晚饭便歇着了。
实际上她什么都吃不下,最近恶心反胃的很,吃什么都吐。
夜里迷迷糊糊刚睡着,房门被人暴力拍醒,哗啦啦的雨声夹杂着寻墨焦急的声音。
“玉棠姑娘,河里发大水淹过来了。您快随我离开避一避吧!”
玉棠心里一惊,翻身而起,胡乱套了一身衣裳便打开门。
外面大雨哗啦啦下个不停,漆黑的夜色里,寻墨满身的水,递了一件蓑衣给她套上,便带着她匆匆去了庄子外。
玉棠隐隐听见哗啦啦水拍石岸的声音,夜色太暗看不清,却能看见不远处亮堂堂一大片河,已经淹到了庄子的三阶石阶。
“快走吧!”寻墨推着她上了马车,亲自赶车。
玉棠心里隐隐也害怕起来,尤其是一阵阵的雨声让人心慌。
正慌乱之际,马车一个颠簸,突然侧翻到了泥沟里。
一阵天旋地转,玉棠整个人栽倒在地,肚子里翻江倒海的痛了起来,一阵阵绞痛几乎要将她折腾死,浅浅的血色从裙摆处蔓延而出。
她脸色苍白如纸,死死抓着裙摆:“救……救命!”
“玉棠姑娘!”寻墨打开车板,脸色惊骇地看着她裙子上的血迹,惊呼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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