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山彤躺在地上捂着手指嗷嗷大叫,夏溶柳转头拉着夏湛心就往外走“走,我们出去。”
走过郭山彤身边的的时候还顺带踢了一脚“欠打。”
夏湛心感受着手上传来的温热触感,眼睛清淡的扫过郭山彤,眼睛里有淡淡的得意,郭山彤光痛了,没注意到夏湛心的眼神。
夏溶柳带着夏湛心去了亭子,坐在亭子里的小板凳上,夏溶柳对夏湛心说“别太在意他们说的话,有人欺负你我会保护你的!”
“嗯。”夏湛心点点头,心里却不这么认为。他才是应该保护夏溶柳的那一个。
“还有,你有什么不会我教你,你的脑袋可比那些人聪明多了。”夏溶柳小嘴叭叭地说着,夏湛心忽然就笑了。
夏溶柳听见一声笑不满地看着夏湛心“你笑什么?”
“没什么。”觉得你这样很可爱而已。这一句话夏湛心没说出口,说出口就完了。
看着笑意满满的夏溶柳忽然想到夏湛心几次阴沉的模样,那还是头一次见,夏溶柳没憋住问“你中午是生气了还是怕生啊?一句话都不说。”
她觉得是怕生导致的,但仔细想想又不太像是怕生,有些像生气了,可她不知道为什么。
果然,一说到中午夏湛心的脸暗了一个度,夏溶柳可以确定这丫的就是生气了,可是为什么啊,没道理啊。
她没继续说,夏湛心也不回答,夏溶柳碰碰夏湛心的胳膊肘“说话啊。”
“我没事。”夏湛心很‘硬气’地说了一句,夏溶柳哪能看不出来,有些懊恼“啊啊啊啊你到底为什么生气啊。”
夏湛心继续硬(zui)气(ying)的说到“我没生气。”
夏湛心也搞不懂自己是什么情绪,他自己也不清楚自己在气什么,气夏溶柳跑这玩不陪他,还是气夏溶柳在这受欢迎,气夏溶柳……
“没生气?快哄我,你就差写在脸上了,我不了解你?”夏溶柳直接说到,往天哄着她好歹知道为什么,现在生气都生的莫名其妙的。
夏湛心看向夏溶柳,又是委屈巴巴的模样,眼泪蓄在眼眶里,仿佛下一秒就要落下来了。
造孽啊,造孽啊,夏溶柳在心里感叹到,她听见夏湛心断断续续的声音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生气的人不知道为什么要生气,夏溶柳气笑了,看着夏湛心的神情也确实不是说谎,夏溶柳心情那个的复杂哦。
想哄人又开不了口,夏溶柳转过身想走远点,不想看到夏湛心的那副模样。
刚转过去还没走两步衣袖就被牵住。
“对,对不起……”软软糯糯的声音想起,夏溶柳心想,果然,还是受不了吗。
夏溶柳终究还是转回身了,堕落啊,夏溶柳站着抱住夏湛心,夏湛心就坐在凳子上趴在夏溶柳的胸口偏下的位置。
“你以后要是生气了就说出来,别自己憋着,不然我不理你。”夏溶柳嘴上说着,心里却唾弃着自己。
夏湛心点点头,就是不知道放没放在心上。
上课了,这节课是由夏至书来上的,夏溶柳依旧坐在夏湛心的旁边,漫不经心的玩着毛笔墨汁,看着夏湛心白里透红的脸蛋子看着看着……
手指伸入砚台,沾了亿点墨,然后趁夏湛心写字的时候装作不经意的凑过去,夏湛心又又又又又脸红了。
正好,夏溶柳歪着脑袋好似奇怪的说到“夏元宵,你怎么老是脸红啊?”
“姐姐。”
“好了好了,知道你要说不知道,写字吧。”说着用占满墨汁的手去捏夏湛心的脸,夏湛心早就习惯了她这样的行为,就没反抗。
夏溶柳非常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对着她这半边脸蛋子全是墨汁,还非常贴心的抹匀了。
夏湛心不知道自己是不是错觉,总感觉今天姐姐和平时捏脸的手法不太一样啊,眼神也不太一样,但又说不上来哪里不一样,算了,姐姐一向就是这个样子。
“夏溶柳!”门口响起一道声音,是张夫子“出来出来。”
张夫子的表情不是很好,没有平时和蔼可亲的微笑,此刻看向她的眼神也不一样,夏溶柳一脸懵逼。
夏溶柳站起身来才发现,前面的座位空了两个,一个是郭山彤的座位,另一个她不知道是谁的,反正位置经常空缺。
心里已经有了猜测,夏溶柳走到门口和张夫子一起走了,消失在夏湛心的视线里。夏湛心有些不安。
走廊里,张夫子叹口气和夏溶柳讲理“你说你一个女娃娃,平时活波就活波了点,怎么打架这事你还能摊上。”
“他找打我也没办法啊,我们家小元宵多弱小无助,我不教训他一下,万一以后我哪天有事没来,不得叫人爬到头上去?”
夏溶柳很是愤愤的说到“我一个女孩子力气能有多大,还跑到你这打小报告来了,俗。”
“俗有怎样,都闹着去请家长了,一会儿人母亲就过来了,我看你怎么办!”张夫子摇摇头。
“他祖宗来了我都一样的说法。”夏溶柳上次就接触过郭山彤的母亲,不是那种蛮横无理的人。
走到门口,夏溶柳踏进去就看见郭山彤坐在板凳上,看见夏溶柳还缩了一下。
夏溶柳瞧见他的小动作轻蔑的笑了一声,坐在了郭山彤的对面“你还真是自信,居然还请家长?你确定你娘会站在你那边吗?”
“是你打的我,我怎么都有理!”郭山彤这一声说的极为没底气,强装镇定。
“有理?你那腿不抖了再说吧。”夏溶柳翻了个白眼,躺在靠椅上,两双腿交叉着,生态悠闲。
张夫子在学堂门口等到了郭山彤的母亲郭母陈玉林,张夫子笑着上前“陈夫人。”
陈玉林明显有些不耐烦“什么事叫我来?郭山彤又怎么了?”
“是郭山彤被我们这一位小女孩……打了然后要评理。”张夫子说到,但陈玉林的态度没什么变化。
别人的母亲一听自己孩子打架了不得急死,陈玉林倒好,淡淡地问了一句“出血了还是破皮了?”
“……”张夫子犹豫片刻“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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