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将来兜售去辽国、西夏的，那就管不了这么多了。

鸡冠油有几个人能够忍受得了？

到时候猪身上的好东西自己吃了，剩下的淋巴结、鸡冠油都想法子卖去辽国。

黄州贱如土的豕大量运至陈州，然后经过批量阉割后成长为肉猪，准备出售。

如今的黄州，不光豢养着大量的豕，还有鸡鸭鹅。

光是陈州一地的需求就占了黄州一年的产量。

而东京城内所有的知名酒肆，都只认准陈州的鸡鸭鹅和猪肉。

蔡河沿岸多了不少仓库，用于临时饲养鸡鸭鹅和豕。

船上的烤鸡香味弥漫开来，整个濠州府的百姓达官显贵都在询问，这股奇香何处而来？

泗州府的知府李仲翊还是得到了属下的禀告，城外的水道突然停靠着数艘官船，久久没有上岸的打算。

“老爷，对方自称虎翼水军，来打前站的！”

“打前站？”

河道上已经出现几艘可疑船只，朝着泗州码头靠岸。

“水鱼来了，快跑啊！”

听到码头上有人一边敲打着什么一边高喊着水鱼，虎翼水军的船只上，几名指挥使和虞侯已经开始分配工作了。

一道道箭矢直接朝着人群一轮齐射。

这些地方上的水鱼刚刚靠岸就倒下一大片。

混在水鱼之中的辽国密谍慌乱的不行，难不成是他们的行踪暴露了？

随着更多的水匪倒在水中，大量的血污和尸体堆满了码头附近的水道，那些辽国密谍终究是按耐不住，划着舢板就要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远处顿时出现成片的火把，泗州城的守备带着乡兵涌了出来，对准黑面上的舢板就是一通齐射。

逼着几名辽国密谍舍弃舢板跃入淮河内。

一早就有等候在侧的虎翼水军中水性俱佳的水兵，将人摁在水中，没多大会儿功夫，就失去了反抗能力。

数名辽国密谍被水兵拖拽上岸，更多的水兵跃入水中开始从河沿岸摸索射.入其中的箭矢。

这些箭矢目前可是没有地方配的，打完就没了。

他们不是没有尝试过使用普通的木制箭矢，奈何效果不明显。

泗州守备也是狐疑，看向那些人麻溜的从水鬼尸体上回收古怪的箭矢。

“你们虎翼水军来泗州所为何事？”

“泗州知府李仲翊可在？”

“我们李知府此刻正在府衙内呢！”

“带某去见上一面，这些辽人密谍就是冲着他来的！”

“什么？这些不是汉人，是辽人？”

“睁开你们的眼睛好好看清楚，这些辽狗可不会对你等有一丝丝的怜悯！”

中原腹地的乡兵没有对辽作战的经验，所以只是稀奇，并没有多少仇恨。

倒是边境上的百姓和边军，饱尝辽人的残暴，对辽人那是深恶痛绝的。

“将这些辽人密谍脱光，悬挂在城墙之上！”

“将军，这几个水鬼还有一口气！”

“也都挂上去，让那些新兵蛋子练习射箭！”

“这位将军，用活人练箭？”

“怎么？怂了？武举就要开了，你等这般如何可以脱颖而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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