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总，这个人跟你一个地方的，也姓李，就是年纪大了一点，工作经历也是乱七八糟的。”
李雯莉刚想说，这是人家人事部的事情，但是一看到招聘栏里那张朴实无华的脸后，“给他一个公平的面试机会吧！”
大哥居然也来公司投简历了？
她大哥明明是计算机专业的高材生，怎么会来应聘市场部？
“李总，不能操作了！”
“什么意思？人事部打回了？”
“不是，是大老板要了过去。”
大老板？
那个神秘的大老板出手了？
“李总，你的电话，大老板秘书找你上去。”
该不会大老板以为自己...
李雯莉不敢往下想了。
忐忑的走出办公室，偶遇的每一个人，都带着微笑向她行礼。
“李总好！”
“李总早！”
“这就是他们市场部的李总监啊？这么年轻就是总监了？你们公司还真是奇葩！”
“什么意思？不满意可以走，公司每天那么多人要进来，给我管住你这张嘴！”
“没，我就是...”
“李总，新人，说话不把门的。”
“没事儿，大老板今天在公司，让他们说话都小心点。进来就好好工作，都别跟钱过不去。”
几个人目送着李雯莉离开的一幕，刚巧让跟在人事部经理身后的男子看了个真切。
“雯莉，你也在这里上班？”
“唔，一起上去吧！”
李雯莉没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跟她大哥认亲，生怕左右了判断。
“李总，大老板也让你上去？”
“唔，你们这次人事部压力很大，但是尽量克服一下吧？年底的环球旅行都看到了吧？”
“看到了，我都跟我妈说了，她激动地说晚上给我加鸡腿呢！”
一旁的大哥，有些五味成杂的感觉，他手上确实有一些自主研发的科研成果，那些大厂也是看重这个才愿意给他一个面试的机会，奈何他不会说话，也不懂人情世故...
人事部的经理用工牌在门禁上刷了一下，接着是李雯莉。
“验证通过，可以通行，李国良临时门禁请拿好！”
“这里都是人工智能的？”
“你倒是知道的不少，大概就是这个，大老板才会让你上来亲自面试吧？”
李雯莉听傻了，大老板要亲自给她大哥面试？
这是面试？
那叫自己上来做什么？
“李雯莉总监，请前往1号房，总裁办的人已经等候多时了。”
“李国良先生，请前往2号房，总裁已经等候多时了。”
兄妹俩，两个房间，进门前互相对视一眼，然后走了进去。
“请坐吧！李国良，钱塘大学计算机与人工智能专业，这些是你简历上提及的证书，都带来了吗？”
“你...也是人工智能吗？”
“你可以这里理解，也可以称呼我会X先生。”
可是坐在他面前的人工智能与那些AI不同，确确实实有血有肉的样子。
“我可以摸摸你吗？”
“请随意吧！目前这身皮肤的透气性还是不太好，我们公司需要你这样的人才来加强人工智能的运算的同时，研发出更加适合的人造皮革。”
“你们知道我手上掌握的技术，一旦研发出来，对人类社会的影响吗？”
“当然，只要李先生愿意加入公司，你将是这个实验室的唯一负责人。我虽然是个商人，但是还剩下一丝良知。我也希望可以设定后门，一旦人工智能失控，好做出补救。”
“可您自己也是人工智能不是吗？哪里有将自己的把柄交给别人手上的道理？”
“你怎么看待李雯莉总监？我是指为人。”
“她从小吃了很多苦，重男轻女的老思想让她们身为女孩子受尽白眼，做最累的活，吃最差的食物，要是找不到一份好工作，就想法子将自己嫁出去，永远都不回去。”
对面的X先生有些沉默，几分钟后才继续说起，“所以，我们公司励志改变这样的现状，人类观念改变需要一个很长的阶段，研发人工智能也是这样。公司每年都可以对一些偏远山区招募一些想要走出去的孩子，可男可女，但是一定要努力工作，好吃懒做的不会收入的。你们家有三个兄弟姐妹？听说你还有一个弟弟，你又是怎么评判他的呢？”
“X先生您对我家里的情况了如指掌，我那个弟弟就是您口中好吃懒做的代表，虽然我也是男孩子，但是我不觉得我的父母那样的宠溺会获得他们心里所想的养儿防老。”
隔壁的会议室里，李雯莉看着平板上自己这几个月工作的数据，包括之前在阿里妈妈工作的数据作比较。
“这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李总监，哦，从这一刻开始，该称呼你为李副总经理，好好干！你介绍进来的那些员工，公司也会定期给他们制作一份类似的数据报表，当数据达到定值就会升迁加薪，不然就是原地踏步。你该知道原地踏步的结果，可能就是淘汰。”
“我知道，我当初...”
“不用解释，你的用人原则公司很清楚，廖文燕的事情你也知道。总裁对你的工作态度很满意，你可以离开了！对了，新的办公室已经准备好了，就在王总隔壁。办公室的物品会有专人送抵过去。这是你的专属座驾的钥匙，房产过户手续等。”
幸福来的太快了。
兄妹俩再一次在外面的等候区见面。
“雯莉，你瘦了？是不是没有好好吃饭啊？”
“大哥！我好想你啊！”
“还跟小孩子一样哭鼻子，以后就是同事了，李总。”
“李工，这是公司给你配备的座驾和房产的钥匙和书面文件，就在公司附近，将来要是有了子嗣，可以去人事部申请就近学区房资格。”
“原来你们俩认识啊！”
人事部经理一脸懵逼的看着兄妹俩，怎么不太像呢？
“该避嫌的时候还是得避嫌，大哥懂的，中午一起吃个饭没问题吧？”
“没问题，我去定位子，好好庆祝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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