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贴脸挑衅裴妄之?(1 / 1)

其实,如果不是实在不想看到裴初曼在她面前演戏的这幅虚假的嘴脸,乔时念不是很想把这件事搬出来让裴初曼难堪。

但裴初曼来这的目的,明显跟好心无关。

非要给她上眼药,那她自然不会客气。

这个消息还是她出事之前听到的八卦。

何皎皎当例子给她讲的。

因为裴初曼也属于下嫁。

当时她拒绝了家里安排的联姻,非要奔赴自己的爱情,然后擅自做主,嫁给了一个条件和裴家差非常多的男人。

这个男人是她的大学同学,是家里的长子。

长得十分俊俏,又有一幅好嗓子,当初拿下裴初曼就是靠一首又一首的情歌。

当年的裴初曼估计也是有点恋爱脑在头上。

不顾一切嫁了,见谁都夸她的老公是一个潜力股,只要给他机会,他一定能大展宏图。

后来呢?

裴初曼结婚没多久就怀了孕,老公就开始在外面沾花惹草。

裴初曼生何皎皎的时候为什么会那么激动,伤了身子?

就是因为马上要到预产期了,小三突然嚣张跋扈的找上门来。

打电话找老公的时候,又意外发现,老公竟然正在小四的床上。

裴初曼气急了,直接破了羊水。

事后老公又是下跪,又是写保证书,又是搬旧情,裴初曼还是选择了原谅。

直到裴初曼发现自己再也不能生育了,老公就以裴初曼没能让自家有后为理由,不停的PUA裴初曼,然后继续在外面沾花惹草。

美名其约,家里不能断了后。

是裴初曼不行,他也没有办法。

裴初曼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一忍就是这么多年。

而最近,她老公小十六的肚子终于大了,到国外检查的结果还是个儿子,他就开始吵着闹着要和裴初曼离婚,说什么也不能让自己的儿子背着私生子的骂名。

可是他老公似乎忘了。

这么多年,要不是有裴家的关系,有裴初曼贴脸扶持,他家的公司又怎么可能会有今天。

果然全世界渣男的共同点之一,就是忘恩负义。

所以何皎皎就拿这个当例子,告诫她,嫁给这种没良心的白眼狼,最终的下场。

当时她还信誓旦旦的跟何皎皎说,陆怀风不是这样的人。

现在一看,她也不好说陆怀风和裴初曼的老公哪一个更狠。

要说陆怀风更狠吧,他给了她一个痛快,没让她蹉跎一辈子。

但要说裴初曼的老公更狠吧,陆怀风还直接要了她的命。

怪不得徐梦梦想要通过钓凯子的方式,改变自己在裴家的地位和命运。

估计就是从自己亲爹那遗传来的基因。

花心可以遗传,吃软饭,利用感情,肯定也可以。

裴初曼整张脸一会红一会白,变幻的非常精彩。

卡壳了好一会,她才支支吾吾的说了句。

“我这……这不是因为自己的婚姻失败了,总结出来的经验么。既然我已经走过这条错误的路了,你和妄之就不要再走我的老路了。”

这理由,虽然不够走心,但至少听上去比刚才的舒服一些。

乔时念刚打算心平气和的劝退裴初曼,到了嘴边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却被裴初曼突然高涨的情绪打断。

“对了,光寒暄了,重要的事怎么给忘了。”

裴初曼快步走到一旁的沙发上,拿起两件套着防尘罩的礼服裙。

兴冲冲的拎到她的面前。

“弟妹,这两条礼服都是根据家里的规矩,和父亲的喜好所选的,你选一条,后天参加寿宴的时候穿,准保不会出错。”

哈?

裴初曼,给她送礼服?

这事怎么看,都有点黄鼠狼给鸡拜年的意思呢?

而且这款式都太过白莲花,根本不是她喜欢的风格。

倒像是徐梦梦会喜欢的。

乔时念又喝了口咖啡。

她都想心慈手软了,某些人真是不给她机会啊。

“我要没记错的话,后天是老爷子的寿宴,不是选妃宴吧?那参加的人穿什么礼服,只要得体大方不就行了?为什么连这个都要符合老爷子的审美才行?”

这玩意本身它就说不过去。

一个寿宴,只要她一没穿寿衣,二没光屁股,谁能说她什么?

“还有,三姐要是真那么好心到为我准备礼服,至少也应该提前问问我的尺码吧。这两条,明显不合适。”

其实乔时念没有一眼看出尺码的本领,这么说,也不过是诈一诈裴初曼。

因为她和徐梦梦的身材有差别,如果这真是给徐梦梦准备的礼服,肯定是按照徐梦梦的尺码,不可能适合她。

裴初曼的脸上浮起一丝诧异,但准顺就被尴尬取代。

似乎是没想到她的眼睛会这么毒。

“哎呀,实不相瞒,这是按照梦梦的尺码准备的。不过尺码都是小问题,你看看喜欢哪条,我立刻让师傅去改,寿宴之前肯定能改好。”

乔时念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三姐,要是让妄之知道,你拿徐梦梦不要的礼服给我穿,他会怎么想呢?”

她想不通,裴初曼到底干什么来了?

存心膈应她吗?

可是裴初曼应该还没疯到跑到裴妄之的家里来,直接挑衅裴妄之的程度吧?

她今天干这事,跟直接打裴妄之的脸有什么区别?

除非她这么做,还藏着更深的目的。

或者能得到更大的利益。

“弟妹这话说的就见外了,大家都是一家人,应该不分你我才是,怎么还扯上什么剩不剩了呢?我这是看你跟我家梦梦年纪差不多,都很年轻,才想着把这两条裙子拿给你看看的。”

“你要是不喜欢也没关系,我再拿回去就是,你真别多想,我真的只是担心你会在父亲的寿宴上因为这些小事被针对,绝对没有别的意思。”

她放下礼服,轻坦一口气。

“那咱们不说礼服了,说说贺礼,你和妄之给父亲准备了什么寿礼呀?妄之向来随心,有时候考虑的难免不周全。你呢,又是初来乍到,没那么了解父亲的喜好。”

“所以不如说给我听听,我来帮你们夫妻两个把把关?”

寿礼?

闹了半天在这等着她呢?

一个寿宴的寿礼,就这么重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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