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替天行道(1 / 1)

宁国公夫人原本想要证明师折月是在装病,没想到却是这种情况!

真是见鬼了!

她的脸色更加难看,她原本想着要收拾师折月,此时却是半点都不敢动了。

就师折月这样的身体情况,若是真的死在宁国公府,真的会带来无穷的祸患。

师折月叹气:“看来宁国公府的大夫,也治不了我的病。”

她说完看着宁国公夫人道:“夫人,你还想带我下去休息吗?”

宁国公夫人:“……”

师折月微笑:“我蛮喜欢宁国公府的环境的,在这里休息个十天半个月也是可以的。”

宁国公夫人:“!!!!!”

就她这样子,若是留在宁国公府,那跟留下大爷在府里没有本质的区别。

云跃阳此时已经回过神来,他对宁国公夫人道:“母亲,你先去忙吧,我跟公主说说话。”

宁国公夫人十分担心他:“可是……”

云跃阳挤出一抹笑道:“我与公主表妹一见如故,母亲不必担心。”

宁国公夫人知道云跃阳一向极有主意,师折月虽然看着邪门,但毕竟体弱,这里又是宁国公府。

她又瞪了师折月一眼,这才走了出去。

她一走,云跃阳强撑着坐了起来,对师折月的拱了拱手道:“我与公主是至亲,对公主绝无恶意。”

“只要公主能解了施在我身上的道术,往后宁国公府就是公主的靠山。”

他如今身体剧痛,大夫却又看不出端倪来,那就只可能是被人用道术算计了。

他总共只见过师折月两次,想来是上次进宫的时候她下的手。

而他却完全没有发现,再加上紫阳真人之前的评价,他觉得师折月的道术修为可能比他预期的还要深。

师折月听到这话就有些想笑:“我刚回京时,云太妃也说过类似的话。”

“你们这些姓云的,真的是一脉相传的无耻。”

云跃阳的眸光深了些,眼底有怒气一闪而过,而他的脸上却依旧带着笑意:“公主真会说笑。”

“我们原本就是至亲,公主虽然是皇族,但是这世上怕是没有几个人会把公主当成是皇族。”

师折月往椅子上一坐,跷起二郎腿:“我不想听你的这些废话。”

“你那天故意用治病之事把我引进宁国公府,打的是什么主意我再清楚不过。”

“我今日敢来,就表示我有所准备,就不怕你,更不想看你们伪善的嘴脸。”

“我给你一个选择,你把窃取我三弟气运的阵法交出来,我就饶你一命。”

云跃阳的面色微变,手握成拳,却依旧在笑:“我不懂公主在说什么。”

师折月淡声道:“窃取他人气运,原本就是有违天理的事情。”

“你之前是报应没有到,却不代表不会到,你撞上了我,我不介意替天行道。”

道门之中,对于道法的施展其实是有限制的。

不能随意对普通人施展道法,对于灵体的处理也是很有讲究。

比如说沾了人命的凶灵可以直接抹杀,没有沾人命的凶灵和普通凶灵是度化。

窃取他人运气的人,她可以随意用道法修理,就算是把人弄死,也是合理的。

所以她从知道云跃阳是窃取燕潇然气运之人,她的心里就已经想了好多个收拾云跃阳的法子。

云跃阳的脸上有了几分狰狞之色:“公主可得想清楚。”

“燕王府如今只是个空架子,燕潇然虽然还活着,他却连世子都不是。”

“皇上对燕王府是什么态度,想来公主也知道,他不可能承袭爵位,离死已经不远。”

燕潇然淡声道:“燕王府的事情不需要云二公子操心。”

“我离死不远,你离死可能更近。”

师折月伸手摸了摸下巴:“云二公子的话也提醒了我,三弟是能承袭燕王府的爵位的。”

“等他成了新的燕王,想来京中就没有人敢再用这样的语气对他说话了。”

云跃阳哈哈大笑:“你们真的是异想天开!燕潇然这辈子都不可能做燕王。”

“既然你们如此油盐不进,我也就没什么好说的了。”

他说完伸手一拍,一个巨大的笼子从天而降。

燕潇然反应很快,在笼子动时,立即拽着师折月往外跑。

只是他才走几步,就感觉有利箭朝他射了过来,他只得又往后退避,笼子罩下,将他们都罩在里面。

师折月的眉头皱了起来:“云跃阳,你脑子怕不是有大病吧!”

谁没事在自己的房间里放个大笼子!

云跃阳看着她道:“公主既然喜欢宁国公府,那么在这里住上一段时间养病也是可以的。”

“至于燕潇然……”

他微微一笑:“公主既然看出来他的气运被窃,想来知道他还能活多久。”

“公主放心,我把他的气运吸干净之后,我就会放你们一起离开。”

师折月立即就明白他打的是什么主意了,这是想把他们一起困在这里。

燕潇然手里的剑一横,直接劈在笼子上,发出尖锐的声音,但是笼子却一点损伤都没有。

云跃阳笑道:“我知道你的武功高强,这个笼子是专门为你准备的。”

“这笼子我已经做好了好几年,如今终于派上了用场。”

“燕三,就算你有绝世神功,你也休想从这里离开。”

燕潇然的眼睛微微眯了起来:“三年前,我们一起去西山狩猎的时候,你就打造了这个笼子?”

云跃阳的眼里满是得意:“没错,我当时就想把你关起来的,但是你却逃走了。”

“没办法,我只能用其他的法子来对付你了。”

他说到这里眼里满是阴毒:“你们燕王府既然是武将之家,你为什么要学文?”

燕潇然面无表情地道:“我想学文就学文,与你何干?”

云跃阳的眼里有了几分疯狂:“什么叫与我何干?”

“我原本是京中最优秀的公子,幼时成名,是京中人人称赞的神童。”

“不管是诗词歌赋,还是琴棋书画,样样精绝,放眼京中,无人能与其右。”

“可是在我十二岁那一年,你进了国子监念书之后,所有的一切都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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