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都听你的好不好,”随后,男人舒服的长哼一声,“我弄死她还不容易。”
“啊~”不过一炷香的时间,屋子里的声音渐渐安静了下去,他们匆匆忙忙的在屋子里收拾了一下。
紫月脑袋一阵一阵的嗡鸣,似乎对于自己听到的东西还不能完全接受。
“趁着天还没亮,你赶紧回去吧,别被人发现了。”
“不会。”南离骁温软香玉在怀,霎时觉得自己无所不能,“你以为你男人是谁,这个楚王府的人将来都没有资格碰我。”
阮云嫣推了推他,娇娇的瞪了他一眼,眼底带了些决绝和狠毒,“别跟我扯别的,你先弄死姐姐。”
“宝贝,这几年不见,倒是变了不少。”南离骁勾着她的下巴笑了,“先前不是听杀鸡都害怕。”
当年阮云嫣虽然娇纵了些,还是一直很胆小,什么事都喜欢躲在别人的身后。现在倒是够狠心。
阮云嫣听着这样的话就嫌烦,“你不是对姐姐心软了吧,别是舍不得对姐姐下手,这是时间长了,我都差点忘了,当年你可是和姐姐有婚约的。”
南离骁连忙哄着她,“你说到哪里去了,我几时对她动过心,都是她一直往我身上贴罢了。”
“既然这样那就快点把人解决了,也省的以后麻烦。”阮云嫣说着便直接从男人怀里抽身,整理好自己的衣衫,披上自己的披风,出了门。
时间并不是很久,阮云嫣自己也怕打草惊蛇。
毕竟她自己现如今也算是有着王妃的名头,算作嫁为人妇,但是却还一直独守空房,怎么也有些不甘寂寞。
既然北司宸对她这么不上心,恰好有人又乐意来帮她,往好里说,那人也好歹是自己的旧情人。
凭什么北司宸就可以三妻四妾,时不常的去逛花楼,她就不能再为自己另谋出路了。
阮云嫣给自己找足了理由,便愈发觉得理直气壮,扬了扬头,回了自己的住所。
屋子里的翠儿听见声音,悄悄的睁开了眼睛。
起先翠儿还是不知道的,后来主子隔三差五的去便也知道了。
后来时间长了,阮云嫣也就默认了翠儿是知道的,胆子大的时候会直接把翠儿叫起来,半夜给她烧水洗澡。
翠儿好不容易爬上了一等侍女的位置,自然是对阮云嫣忠心不二,阮云嫣说什么她就跟着做什么。
有的话说出来了就是杀身之祸,虽然翠儿不如紫月激灵,但是这点做奴婢的生存之道她还是知道的。
紫月惊魂未定的走回自己的屋子的时候,也没有什么人知道。
整个屋子里也只有她一个人。
她也就少了些掩饰,回到了房间连忙找了凉水洗脸,半晌还不能冷静下来之后,紫月双手撑在铜盆两边。
她深呼吸了片刻,咬了咬唇一把拿起了面前的水盆,把凉水浇在了自己的身上。
次日,紫月没有出现在院子里伺候,翠儿询问了半晌,才听说紫月昨夜受了风寒病倒了。
怎么说当初也是有一起共事的情分,紫月也没有少照顾她,即便是翠儿自己现在身份不同,自命不凡,倒也不至于去找紫月的麻烦。
就是偶尔在阮云嫣面前说几句紫月生病不方便侍奉,来巩固自己一等侍女的地位。这一下倒是避免了阮云嫣让紫月去阮云静哪里去打探情况。
阮云静此后一连半月都没有再见到先前一直过来的婢女,闲来无事也问了几句。
后来才知道,阮云嫣的那个眼线紫月病了,才一直没有来打探。
不过大约也是北司宸确实不怎么过来了,所以那边才放心了不少。
紫月并不是那么希望自己的病情好转,只能拖着病,好避开自己当初听到的事情,装作不知道。
这样的情况一直持续了一段时间,直到一天北司宸被请去宫中议政,直接在宫中留宿了三天,他留宿的时候,还把在院子里看守她的将士撤走了三分之二。
阮云静听到消息之后,眼皮就不停地跳着。
她坐在桌前,看着天边太阳落下去,抬手揉了揉眼睛,“这是怎么了?”
画儿摆弄着旁边的书籍,抬眼看到阮云静的动作,立马把眼前的书推开,从自己的小凳子上跳了下来,“是不是累了呀,我看着这些书都可累了。”
画儿从小就没有认过字,现在也不爱认字。
但是碍于阮云静,她也不好意思说她不想看。
阮云静莫名的心慌,起身看了看外面的天。
这天气也挺好,正好是夕阳时分。
佩寻从外面走进来,顺着阮云静的目光看了过去,没看到什么异常,“姑娘怎么了?”
“没事,就是有些心慌。”阮云静摁了摁心口的位置。
“姑娘这是没休息好吧,我一会儿点上安神香,姑娘今天用了晚膳就早些休息,睡一觉就好了。”佩寻说着便打开了那边的香炉。阮云静没说话,“可能是吧,这外面的守卫还有多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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