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不可!”
夏侯婴此时站了出来,萧何有些懵逼,车夫为何今日如此勇猛?
老流氓同样有些不解,平日里老兄弟可是最听话,最理解他的人!
莫非,刘盈已经暗中将滕公买通?
刘邦不仅汗流浃背,从来都是他收买人心,没想到那逆子在这方面,竟然有过之而无不及!
樊哙和吕释之,肯定是诸位重臣之中,心情最好的人。
刘盈今日这般表现,告诉众人太子平日别看不显山不露水,一招以退为进,就连皇帝都被弄了个措手不及!
“你这拉车的匹夫,今日是什么意思?”
刘邦破口大骂:“老子的家事,你还嫌不够乱?滚滚滚!”
夏侯婴同样懵了,至少刘邦现在这副暴躁模样,显然不是在演戏。
唯有韩信,看向刘盈的眼神,充满了异样之色。
“陛下,臣觉得太子说得对,挨打就要立正。”
“当年淮阴侯,尚可忍受胯下之辱,太子不就被赵王踢了一脚,怎么就非要动手?”
“何况太子年长,却不能宽宏兄弟,实在是有些说不过去。”
说话之人,声若洪钟,身材魁梧高大,正是大汉颍阴侯灌婴。
呵!
韩信对此不屑一顾,一直认为对方是个趋炎附势的小人。
如今戚夫人势强,赵王子凭母贵,灌婴便果断为其站台。
刘邦紧皱眉头,他希望有人出来帮忙,却不愿听到灌婴诋毁韩信。
能够战胜项羽,韩信可谓居功至伟,这也是为何收回兵权后,刘邦并未害其性命。
灌婴和韩信互相看不对眼,前者认为韩信是个降将,凭什么拜为上将军?
韩信则鄙夷灌婴的人品,只不过没有兵权的韩信,就像失去爪牙的猛虎。
“这是谁去了茅厕没提裤子,把阁下露出来了?”
刘盈并不认识灌婴,只是觉得此人有些聒噪。
尤其是羞辱了他心中的兵仙韩信,刘邦的家事跟韩信有什么关系?
灌婴分明是在公报私仇,借机嘲讽韩信罢了。
“你……”
颍阴侯并未想到,太子巧舌如簧,一个脏字不说,就把他形容成了某种器官。
脏!骂的真脏!
萧何忍不住捂嘴偷笑,韩信是他月下追回,二人私交很好,肯定不愿意看到其被羞辱。
“太子,此言差矣。”
灌婴皱眉道:“韩信身为上将,曾经被泼皮无赖羞辱,传出去令整个大汉蒙羞!”
吕雉秀眉微蹙,她想不通儿子为何会为韩信说话。
要知道整个长安,最令刘邦忌惮的人,其中就有韩信。
当然,现在要加上一个刘盈。
“说的是!”
刘盈竖起大拇指,笑道:“颍阴侯认为,被欺负就该还手,那我揍刘如意,有什么问题?”
灌婴有些懵逼,他本来是想借此羞辱韩信,顺便内涵刘盈不知道谦让兄弟。
人家韩信能忍胯下之辱,你刘盈就不能忍忍愚蠢的欧豆豆?
可惜刘盈变了,已经不是那个任人欺负的孬种。
“我还手,你说我不懂得谦让;不还手,那就是窝囊废!”
“你这不是欺负老实人吗!”
“淮阴侯,今天咱们哥俩就揍他狗日的,动手!”
刘盈之言掷地有声,灌婴当场被吼得哑口无言。
一旁的韩信早已热血沸腾,今天有太子和吕后当靠山,他怕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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