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瘦了一圈,被叙政收拾后,听说被潘夫人带去国外养病了。
今天好巧不巧冤家路窄又遇上了。
看到邱婖,她的眼里闪过浓浓的恨意,径直走到邱婖对面,扬眉说道:“听说你被叙政甩了?哈哈,真爽呀!”
邱婖不想跟她浪费口舌,越过她,往里走。
潘乐瑶上前一步拦住她,神色充满了嘲讽,一个被资本抛弃的人,还有拽的二五八万的,她实在想看看她落败的样子。
“离开叙总,你连只蝼蚁都不算,你乖乖跟我认错,或许我还可以放你一马,不然以后你的日子可不好过了,谁都能踩你一脚。”
邱婖本来不想跟她废话,但看她一直在挑衅,心里也烦躁地想怼她两句,“我离开谁都能活,倒是潘小姐可能忘了,你被扒光的照片还在我手上,敢动我,你试试!”
“你....”
“不想让照片曝光,就离我远一点,影响我心情!”
潘乐瑶得意的笑容僵在脸上,良久才冷笑一声:“我本来是安慰你一下的,凤凰梦破碎了,又摔回了麻雀,既然你好心没好报,那就当我没说。”
邱婖勾唇一笑:“谢谢你的黄鼠狼拜年,我不需要谁安慰,你别像一只苍蝇一样围着我转,我心情就舒畅了。”
听完这话的潘乐瑶被邱婖噎得一时说不出话来。
直到邱婖离开她才在后面大吼一声:“叙政都不要你了,你也不过是富人的玩物而已,还好意思取笑我是苍蝇。”
邱婖就像被听见一样直直地走进了提前订好的包间。
话落,潘乐瑶感觉身后有一束森寒的目光正在盯着她。
她下意识地回头,正对上了叙政。
他微微眯起的双眼中,满是危险,让她忍不住后退一步。
“潘小姐,看来你是在国外的日子过得太安逸了?”
对上叙政满是肃杀之意的眼眸,潘乐瑶丝毫没有了刚才嚣张的气焰,害怕的身体微微颤抖,殷勤地赔着笑脸。
现在潘家已经不能成为她的后盾了,她只能自保。
“叙总,我不是那个意思,我跟邱婖开玩笑呢!”
叙政冷冷看着她,“你配跟她开玩笑吗?什么叫富人的玩物?她在我叙政这里永远排第一,在敢口出狂言,我让你一辈子开不了口。”
潘乐瑶笑容僵住,叙政的铁手腕她是领教过的,当时要不是连夜去了国外,她或许早就成植物人了。
她立马捂住嘴,脸色惨白地连连点头,朝出口跑出去。
难道她听到的消息是假的?可申联沛明明告诉她,叙政已经跟白兮兮好上了,那他今天还说邱婖在他心里排第一。
看来这申联沛又给自己下套,回眸看了一眼里面,忍不住打了一个寒战,驱车离开了。
叙政进包厢之前,也调整了脸上的表情,怕吓到邱婖。
门被打开,邱婖以为是他们来了,笑着起身,却僵在了原地。
收回笑脸,淡漠地说道:“叙总,你走错包间了!”
叙政关上门,拉了凳子坐在她的对面,沉声说道:“庆功宴也不叫我?”
邱婖垂眸坐下没理他,想来应该是林寒山告诉他的。
叙政皱了皱眉,声音冷了几分:“你就那么不想看见我?”
他的语气带着不怒自威的震慑,邱婖肩膀抖了一下,依旧没说话,端着茶杯慢条斯理地喝茶。
叙政胸膛起伏几下,嘴角上扬,双眸染上一抹征服欲,“你以为不说话,我就拿你没办法了吗?”
他身后的椅子被他起身弹开,发出一声刺耳的摩擦音,霸道地拽起邱婖的手,直接将她拽出包间,往楼梯间走去。
邱婖一边跟他推搡,一边愤怒喊道:“你干什么?放开我!”
叙政的速度丝毫没有减下来,就像拉着一个风筝一样,完全不影响他前进的脚步。
直到把人按在楼梯间的墙壁上,双手举过头顶,用一只大手禁锢住,另一只手捏起她的下巴,迫使她抬头对视。
“你不是不跟我说话吗?”
邱婖扭动几下身子,却被她死死固住,挣扎无果,她抬起那双清冷有倔强的眼神对上他的视线:“叙政,你这个浑蛋,你放开我,你在这样强迫我,我就报警把你......呜.....”
邱婖的后半句,被叙政吸进肚子里。
他狠狠地吻住了她的唇,霸道又专横。
邱婖只觉得唇舌生痛,她越是挣扎,他进攻得越厉害。
下一秒邱婖皱眉,狠狠地咬在他的唇上,浓重的血腥味瞬间在回绕在她的唇舌。
叙政吃痛,扭着眉头松开她的下巴,大拇指擦过唇上的血迹,“你属狗的啊?这么爱咬人?”
看着他的下唇被咬破,鲜血不断留下来,砸在他的白衬衫上,邱婖扬起下巴,“你再敢动我,我就告你性骚扰!”
“性骚扰?亲多少次了?以前怎么不告?给我按这么重的一个名头,我今天不把你睡了,岂不是要白担这个罪名了?”
“你无赖!放开我。”
“只要你以后别对我那么冷漠,哪怕是骂我,咬我,都可以!”
“做不到!我不做小三,也恭维不了三心二意的男人!”
叙政脸上的笑容一点点沉下去,“我的心里只有你,等我三个月,我这辈子都是你一个人的。”
邱婖冷哼一声,撇他一眼,“不等,我明天就找个拳击男朋友,你再敢来骚扰我,就把你打得人畜不分!”
叙政脸色越发难看,捏着他的手腕不自觉加重了力度,“你在敢挑战我的忍耐,我会让你知道后果有多严重!”
察觉到头顶的手腕传来剧痛,和他脸上要吃人的神情,邱婖垂下眸,语气缓和几分,“你在用力,我的手腕就断了。”
她的手腕本来就没有肉,交叉在一起,他一用力,就是骨头压骨头,感觉在捏下去真要断了。
叙政看到她痛苦的表情立马松开了,看着她手腕处红得发紫,心里一阵心疼,“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带你去医院!”
趁他分神期间,邱婖快步冲了出去。
直到进了包间,叙政也没有进来,她才松了一口气,甩了甩青紫的手腕,大骂一声:“狗男人,那么大的力气怎么不去举重!”
“什么狗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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