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北凉王世子殿下,都怪我有眼无珠,没能认出世子殿下,还望世子殿下多多担待。”
拍卖行管事急忙压下各种念头,陪着笑脸对徐启赔不是。
北凉王世子的大名,可以说夏京城几乎无人不知。
就连四皇子都在他手中吃了很大的亏,却依旧拿他没办法,更何况是其他人?
要知道,四皇子可是诸多皇子中威望最高的皇子之一。
足见北凉王世子的身份,让皇室都极为忌惮。
若不然,夏皇又岂会为了给北凉王一个交代,降罪于四皇子?
尤其是的宫中不久前刚传出来的消息,北蛮举二十万大军进犯北凉,在这关键时刻,更没人敢得罪北凉王世子。
哪怕拍卖行背后的老板再大,也没有得罪徐启的必要。
这也是管事在得知徐启的身份后,瞬间放低姿态请罪的原因。
就连拍卖行的管事都明白的道理,信王又如何能不明白?
“哈哈哈……当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啊,原来是贤侄你啊。”
前一刻还准备亲自出手教训徐启的信王,对徐启的态度立马来了一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
“贤侄今晚的消费,算在本王账上,就当是本王给世子的见面礼。”
信王也不管外人怎么看自己,豪气的说道、
换做别人,面对信王给的台阶,肯定是顺势走下来。
只可惜,他现在面对的是徐启,这点见面礼就想让徐启原谅他,可能吗?
就在众人以为冲突很快就能解决的时候,徐启突然冷笑道:“信王殿下,你当我是叫花子?”
一件藏宝图就想打发了他?
这是压根没把他当人啊!
此话一出,拍卖行内众人脸上的笑容俱是一僵。
这北凉王世子,是准备要和信王硬刚到底吗?
就算是傻子也能听得出,徐启是瞧不上信王给他的见里面。
信王脸色顿时一僵,不过很快又恢复了平静,“不知北凉王世子,还想要什么?”
他虽然是在笑,但傻子也能感受到他的暴怒。
不管怎么说,他毕竟是大夏信王,论身份地位,他和徐战是平起平坐的。
而徐启这位北凉王世子,在他面前只能算是晚辈。
他当着众人的面,主动对徐启示好,可以说是给足了徐启面子。
结果徐启反手就抽了他一巴掌,别说是他了,换谁不恼怒?
他能压着怒火继续给徐启台阶,显然是到了他忍耐的极限。
若是徐启依旧不给他面子,那也不能怪他以大欺小了。
夏皇忌惮徐战,不会把徐启怎么样,但他没有那么多的顾忌。
就算是夏皇到时候怪罪下来,他依旧占着理。
然而徐启仿佛没感受到他的暴怒,再次冷哼道:“我堂堂北凉王世子,想要什么还需要别人施舍吗?”
在信王对他流露出敌意的时候,就已经被徐启当做敌人了。
而他对敌人,向来不会给任何的好脸色,自然不会在意信王的感受。
此话一出,众人的脸色再次大变,而信王因愤怒,周身突然爆发开一股恐怖的威压。
“如此说来,你是非要和本王做过一场了?”
信王再次开口的声音明显冷了下来,房间内的温度,似乎都一下子降低了好几度。
眼看着信王和徐启的冲突要升级,拍卖行管事当即站了出来。
“两位贵客息怒,千错万错都是小人的错,有什么事不如我们坐下来慢慢聊?”
这两人都不是他能得罪的,即便是他背后的主人,轻易可不会得罪这两人,一旦徐启和信王在拍卖行大打出手,他铁定会受到牵连。
“徐师兄,千万不要意气用事。”
一直没说话的宋子墨,拉了拉徐启的胳膊,压低声音道。
此刻最无奈的,其实就是宋子墨。
他带徐启来参加拍卖会,是为了交好对方。
哪曾想会闹出这么大的麻烦?
要知道,信王可是当今陛下的堂弟,曾带领大夏将士,险些攻破了东邪王朝的皇城,其战功丝毫不比北凉王小。
如今之所以留在夏京城,那是功劳太大,被夏皇忌惮,才主动放下了兵权,即便信王的威望大不如前,那也不是徐启能一再挑衅的啊?
今日这事若是处理不好,恐怕他也会受到牵连。
说实话,在场所有人中,最憋屈的当属宋子墨。
毕竟徐启是他带来的,即便信王有错,但最大的原因还在于他。
看着宋子墨为难的样子,徐启内心不由的一阵好笑,“这才多大点风浪,就怕了?”
“子陌老弟,这是我和信王之间的矛盾,和你没关系,你就不用管了。”
宋子墨主动来交好他,必然是带着某种目的,徐启又岂会去在意他的感受?
现在好多人都把他当做随意揉捏的软柿子,他正准备搞事情呢,如今信王主动的送上门来,若是就这么算了,只会让那些算计他的人,更加肆无忌惮的针对、算计他。
这也是徐启面对信王的一再示好,依旧不依不饶的原因。
但他这话一出口,却让宋子墨更加骑虎难下了,他忍不住继续劝道:“徐师兄,信王都已经放下面子给你台阶了,真的没必要太较真。”
“子陌老弟,你这是怪本世子不识抬举?”
其眉头一挑,看向宋子墨问道。
宋子墨:“……”
我特么的是为你好,你怎么跟疯狗似的,逮谁都咬啊?
宋子墨算是看出来了,他继续在劝下去,搞不好徐启直接对他拔刀了。
既然这家伙听不进去劝,他也没必要拿热脸去贴冷屁股。
闹吧!
最好往死里闹!
该说的话他都说了,劝不动徐启他也没办法。
拍卖行管事有心想要继续劝,但一看连陪着徐启一起来宋子墨都没面子,他在徐启面前,显然更加不够看。
而信王,则是有种哔了狗的感觉。
自己今天出门是没看黄历啊,咋就遇上这个疯子了?
不过他更多的是恼怒,今日若是不给徐启一个教训,他以后再大夏,恐怕再也没有任何威望可言了。
“给脸不要的东西,真以为本王怕了你?”
彻底被激怒的信王,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再次开口的声音透着森寒杀意。
轰!
只见信王一步踏出,空明镜威压席卷,整个二楼似乎都在颤动。
一股恐怖的杀意,自信王周身散发而出,这是从死人堆里爬出来,才有的杀气。
他不信一个纨绔,能承受的住自己的杀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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